的。
“佐恩先生是否對你具有某種吸引力——或許這事更直接地牽扯到你父親,我親愛的孩子?”
女孩瞪着父子倆,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竟以為——”她有些歇斯底裡地笑了起來。
“我竟然一直以為這是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她臉上的陰雲在轉瞬間消失殆盡。
“你們大概也希望能聽到一個連貫的故事吧。
韋斯特利告訴我,你們已經聽說了——”她咬着嘴唇,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我真不該說——他還特别叮囑過我别提我們曾談過這事……”她的單純把奎因父子倆給逗樂了。
“不管怎樣,”她繼續說道,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我猜你們已經聽說了——我繼母和佐恩先生的事……真的,都隻是些捕風捉影的流言!”她激動地喊道,但立刻又恢複了鎮靜。
“但我不能确定。
我們都努力了——想盡一切辦法——不讓那些流言蜚語傳到爸爸耳朵裡,但恐怕不是很成功。
”她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恐懼。
她低頭看着地闆,不再說什麼。
埃勒裡和警官交換了一下眼色。
“接着說吧,弗蘭奇小姐。
”警官的聲音依舊那麼暖人肺腑。
“後來,”——她加快了速度——“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我聽說了一件事,它證明了那些流言并非隻是謠傳。
他們之間并沒有越軌的事,但倆人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步,連我都能看出來……星期一的情況就是這樣。
”
“你把這事告訴你父親了?”老奎因問道。
她打了個寒顫。
“噢,沒有!但為了爸爸的健康,他的名聲和他内心的平靜,我得采取行動。
這事我連韋斯特利都沒告訴,如果知道了他會阻止我的。
我拜訪了佐恩先生——還有他的妻子。
”
“接着說。
”
“我去了他們家。
我當時真的是豁出去了。
那時剛過晚飯時間,他們倆肯定在家。
我希望佐恩夫人也在場,因為她直到佐恩和溫妮弗雷德的事——她嫉妒得眼都綠了,她甚至還威脅說……”
“威脅,弗蘭奇小姐?”警官诘問道。
“噢,沒什麼,警官。
”瑪麗安倉促地掩飾道。
“但我覺得她知道所發生的一切。
佐恩先生之所以會愛上——溫妮弗雷德,她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佐恩夫人——噢,真是太可怕了……”她苦笑了一下。
“你們大概會以為我喜歡搬弄是非……但當着他們夫婦倆的面,我公開指責了佐恩先生,并且——并且告訴她,他和溫妮弗雷德的關系必須結束了。
佐恩夫人大發雷霆,并且破口大罵。
不過,她的怒氣都是沖溫妮弗雷德發洩的。
她甚至威脅要幹出可怕的事。
佐恩先生原本還想和我理論一番,不過——大概是招架不住兩個女人的兩面夾攻吧,他氣沖沖地離開了家——剩下我一人面對那可怕的女人。
她看上去像是瘋了似的……”瑪麗安說着,渾身一顫。
“所以,我有些害怕了——我大概是飛跑着離開了他們家,在樓道裡都能聽到她的怒罵聲……然後——就這些,警官,就這些。
”她猶豫了一下。
“我離開佐恩家時,時間剛過10點。
我覺得渾身無力,非常難受,于是就到公園散了會兒步。
我真的去了,這我昨天也已經說過。
我不停地走着,直走得精疲力竭,幾乎跌倒在地,這才想起回家。
到家時,差不多是12點。
”
屋裡靜悄悄的。
埃勒裡剛才一直無動于衷地看着女孩,此刻,他掉開了頭。
警官清了清嗓子。
“你徑直就上床了,弗蘭奇小姐?”他問道。
女孩不解地瞪着他。
“當然了。
您是什麼意思?……我——”她的眼中又閃過一絲恐懼,但她鼓起勇氣答道,“是的,警官,我回去就睡了。
”
“有人見你進屋嗎?”
“不——沒有。
”
警官皺起了眉頭。
“好吧!不管怎麼說,弗蘭奇小姐,你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們,你做得很對。
這也是你所能做的唯一的事。
”
“我本來是不想說的,”她小聲說道。
“但我今天把這事告訴韋斯特利時,他說我必須這麼做,所以……”
“你為什麼不想說了?”埃勒裡問道。
從瑪麗安開始講述她的故事起,這是埃勒裡初次開口。
女孩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下定了決心,說道:“這個問題我還是不回答吧,奎因先生。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