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等着瞧,每個人也都在等着瞧,而且,迫切地等着。
”
日從離開山頭,到日上中天,這段時間足夠鐵血十八衛把整個法華寺每一寸土地都找遍的了,但是,他們卻在衆人迫切的等待下,空着手走出了法華寺高大寬敞、而且洞開着的兩扇大門。
寒松齡與四絕書生原本就知道這将是必然的結果,因此,他倆并不覺得失望。
白鳳公主着急,雷電追魂是茫然與惱怒,北海幫主夫妻、父女則是暗暗的替寒松齡擔心着。
鐵血君王夫婦先是震驚麻木,接着是急怒齊至,四隻冷電般的目光一齊集中在寒松齡臉上,狀似傷獸欲擇人而噬。
深深地連吸了幾口冷氣,強自壓制住胸中即将爆發的怒火,鐵血君王向着寒松齡連跨出兩步,低沉地道:“寒松齡,咱們十八個全都出來了。
”
寒松齡平靜地道:“是的,他們沒有找到人。
”
鐵血君王道:“你早就知道他是找不到的了,對嗎?”
仍然點點頭,寒松齡簡潔地道:“是的,我知道。
”
鐵血君王冷笑道:“寒松齡,你怎麼會這麼有把握?”
寒松齡道:“因為我知道靈佛和心魔不是普通的人,他們不應該忽略了這一着。
”
鐵血君王道:“寒松齡,我知道你與三佛台誓不兩立,因此,你想把事情往别人頭上推。
”
寒松齡俊臉一沉,道:“尊駕的意思是……”
鐵血君王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寒松齡,你把我女兒交出來,你用不着解在什麼,她會告訴我一切經過,如果,你交不出來,年輕人,你解釋什麼我也不會相信。
”
寒松齡斷然道:“我交不出人來。
”
鐵血君王陰沉地冷聲道:“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年輕人,重提一次老夫對你說過的那句話,撇開真理先不說,咱們得先看看誰聽誰的。
”
雷電追魂心中不安地反複思付道:“假使我不自做聰明,事情或許會有些轉機,我何以永遠都比别人想得少些?”
寒松齡道:“我們非先走那一步不可?’’美貌夫人冷聲道:“除非你把人交出來就成。
”
寒松齡遲緩地道:“夫人,我已經說過,我交不出人來。
”
鐵血君王沉聲道:“寒松齡,拖,不是辦法,老夫在此等着了。
”
突然閃身跨到寒松齡身前,雷電追魂剛強地道:“廟裡有人的話是我說的,人沒找着,其罪在我,沖着我來好了。
”
鐵血君王冷冷地揮手道:“去去去,老夫找的不是你,你何必硬要拿命來開玩笑。
去吧。
”
雷電追魂火爆地道:“你指誰?”
鐵血君王指着雷電追魂的臉道:“你,小子。
”
雷電追魂倏然向前欺進一步,右手猛然向腰間一探,霍然向外揮掃出去。
黑影一閃,長鞭似靈蛇出洞,摟頭蓋臉地向鐵血君王頸間掃出,出鞭的同時,他左手已把短劍從懷裡抽了出來。
鐵血君王雖然看起來毫無準備,但卻沒有絲毫驚異之色,右手向上一招,五指伸屈之間,以快得令人無法看清的手法抓住了雷電追魂的鞭鞘。
抓住鞭鞘,鐵血君王并沒有停手,右臂向内一帶,雷電追魂突覺馬步一浮,身體不由自主地向鐵血君王懷裡撞過去。
雷電追魂人雖豪放爽直,臨敵經驗卻十分豐富,将計就計,就在身體将要靠近鐵血君王身胸前之際,左臂一探,隻見寒光一閃,短劍已刺向鐵血君王胸口。
就像是早就防到這一着了,鐵血君王眸子中煞氣一熾,左臂一指,一掌拍向雷電追魂胸前,速度之快,使人難以想像。
實在沒料到雷電追魂會悶不吭聲的突然出手,寒松齡見狀欲待阻止時,雲飛龍鞭已抽出.驚急之下。
忍不住脫口叫道:“慢着。
”
寒松齡聲才發出,鐵血君王左掌恰好探出。
“砰”然一聲,雷電追魂突然身不由己地向後直飛出去,要不是鐵血君王拉着鞭鞘沒放手,他起碼得向後倒飛出去丈把遠近。
身子在空中一頓,雷電追魂垂直落回地面,向前進了兩步,人才立住腳,鮮血已控制不住的從唇角直流下來。
急步走到雷電追魂身邊,寒松齡關懷地急聲問道:“雲大哥,你,你不礙事吧?”
鐵血君王已松手丢下鞭鞘,冷冷地道:“寒松齡,你那句話說得早,因此,他還死不了。
”
寒松齡轉向鐵血君王道:“朋友,請你手下留情吧!”
鐵血君王冰冷地道:“你并不打算領這份情?”
寒松齡肯定地道:“不,我全領了。
”
雷電追魂火爆地道:“盟主,你可别忘了咱們的立場,我雲飛龍可沒把生死放在心上。
”
鐵血君王道:“寒松齡,你可以把方才的話收回去,老夫不稀罕留下那句話。
”
寒松齡神色凝重地道:“君子無戲言,寒某話既出口,豈有收回之理。
”
雷電追魂生性急躁剛烈,聞言忍不住大聲喊道:“盟主你何不幹脆殺了我,我姓雲的可不領他這個情。
”掙紮着要向前沖。
四絕書生凝重地沉聲道:“雲大哥,你并沒有領他什麼情……”
沒等四絕書生的話說完,雷電追魂已搶口打斷他的話,道:“那盟主為什麼要說那種話?”
沉重地歎息了一聲,四絕書生道:“雲大哥,你真的連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嗎?鐵血君王要找的是盟主,他手下留情,并不是存心要饒你,而是沖着盟主才那麼做的,你該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