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書生冷冷地道:“人雲,除惡務盡,此刻首惡巨邪當前,宮某生性急躁,不除不快,非有意與閣下過不去啊!”
翻天玉狐臉色一沉,冷笑道:“初至關外,易星南就聽人說有個四絕書生,口齒犀利能言善道,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哼哼,隻可惜此地非舌戰之所,閣下空有一張利嘴,嘿嘿,卻沒有使用機會了。
”
四絕書生冷笑道:“世雲:無力之理不伸,宮某早期有見于此,是以,也頗學’廠點仲理之力,閣下何不試試?”
翻天玉狐易星南臉色一沉,獰聲道:“宮寄霞,要在易某面前賣弄你的武學,你這是班門弄斧。
”
雷電追魂忍不住插口道:“姓易的,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我之間,勢如水火,沒有什麼好說的,雲某二人到此,可不是來聽你恐吓的,擺出來吧。
”
翻天玉狐狂笑一聲道:“哈哈……姓雲的,你說的對,就沖着你這一句話,易某必給你個痛快。
”
猛然向前跨出一步,雷電追魂冷笑道:“雲某要看看誰給誰痛快,請!”
翻天玉狐冷然一笑道:“慢着,易星南今夜到摩天嶺南峰,說實話,可不是為了兩位而來的,既然寒松齡沒來,易某收拾下二位,也不虛此行,不過,在兩位上路之前,易某想請兩位看看易某人的安排夠不夠慎密周祥。
”話落高聲道:“列位請出來吧。
”
翻天玉狐易星南話才出口,洞前廣場的三面崖下突然飛躍上三條人影,個個身如輕煙,動如流星,顯然都是武功造詣極高之人。
“這位人稱山君易居賢,兩位沒見過吧?話落再指指身邊一個身着綠袍,雙目深陷,臉色慘白,形如惡鬼般的七旬老者道:“兩位可認得這一位?”
兩人心頭同時-沉,但卻未形之于色,四絕書生冷冷地道:“鬼火前輩,一向不介于武林幫派中,晚輩二人何幸,竟勞前輩大駕相候。
”
鬼火陰森森地道:“小子,老夫聽說江湖上出了個武功所向無敵,膽敢破老夫綠磷芒的狂妄小輩寒松齡,因此,今夜老夫才來教訓教訓他。
”
四絕書生心中,對鬼火有所顧慮,有意說動他,讓他置身事外,聞言忙道:“前輩可曾查過寒松齡為何要破前輩的暗器?”
鬼火老臉突然一沉,冷聲道:“老夫不管那些,凡破老夫暗器之人,就是對老夫不敬。
”
四絕書生臉色一變,冷聲道:“如果前輩的暗器是要置那人于死地呢?”
鬼火蠻橫地道:“那是他該死。
”
四絕書生忍不住狂笑道:“日後前輩遇上武功高于你的人,那也是前輩該死了。
”
鬼火聞言突然跳了起來,厲聲道:“什麼?你這小輩說什麼?”
雷電追魂忍不住脫口道:“鬼火,殺人不過頭點地,閣下仗着一點旁門暗器,竟然想橫行霸道,懾服世人,世間無知無恥之徒,閣下可列首位了。
”
鬼爪般的右手猛然探人懷中,翻天玉狐一把按住他的手道:“前輩慢着,這兩個狂徒,用不着前輩動手,等下晚輩一定捕拿下他們給前輩發落。
”
鬼火正在氣頭上,聞言怪眼一翻,吼道:“放手,你敢管老夫的事?”
翻天玉狐朗笑一聲道:“前輩,晚輩鬥膽也不敢管你,家父寫信托前輩相助的隻是對付寒松齡啊!”
鬼火語氣一緩道:“你擡出三佛台來壓我?”
翻天上狐陰沉無比,一見鬼火軟了下來,立時臉色一變,硬逼道:“前輩怎麼說出這種話來了,家父對前輩可無不敬之心,前輩既然執意要做,晚輩自然不敢相阻。
”話落收回手去。
鬼火沒有立刻抽出手來,老臉陰晴不定不停地變幻着。
洞頂上,寒松齡見狀連忙放下浪子的身體,輕聲急促地道:“把劍給我。
”
白鳳公主把劍遞給寒松齡緊張地道:“你要下去?”
寒松齡冷聲道:“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鬼火。
”
白鳳公主急聲道:“但是,目前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呀。
”
寒忪齡堅決地道:“我顧不了那許多丁,我不能眼看着他們兩個吃虧。
”話落就要往下走去。
就在這時,鬼火突然大笑道:“哈哈……老弟,老夫不過是跟你鬧着玩而已,你可别是認成真了。
”
寒松齡止住前進的腳步,目前的危機雖然暫時乎息了,他的心情卻反而更重了,因為,連不可一世的鬼火對三佛台都如此畏懼,足見三佛台潛力之雄厚已達無人不怕的程度了。
”
翻天玉狐态度立時一變,笑道:“前輩言重了,晚輩怎麼敢?”話落臉色-整,指着最左邊的一個白發蒼松面如蒼蒼古月般的老道士道:“兩位可認得這位嗎?”
盯視了老道很久,雷電追魂才感慨地冷聲道:“假使晚輩沒情錯,前輩該是名動一時的三虎一條龍中的塞北遊龍真一道長。
”
老道士淡漠地道:“貧道正是。
”
雷電追魂冷冷地道:“三虎一龍,俠名久聞,三虎死得不明不白,沒想到一條龍如今竟然獨自改變了行俠的路線了。
”
塞北遊龍真一道人沉聲道:“無量壽佛,失言招禍,小施主言重了。
”
雷電追魂還待再諷刺幾句,突聽四絕書生搶口道:“姓易的,引見是都引見完了,你的計劃可就是這些嗎?”
翻天玉狐冷笑道:“二位身後就是松海洞,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