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寒松齡轉過頭對白鳳公主道:“白鳳,你不要再說了,他說得對,寒松齡與當今的三佛台勢同水火,絕難并存,你把他們兩個也叫下來,先進洞中等我吧,洞内有位道長,也許需要你照拂一下。
”
白鳳公主啟動了一下朱唇,但卻被寒松齡搖頭阻住了,她幽幽地望了寒松齡一眼,轉身向洞口走去。
目送白鳳公主婀娜的身軀停在洞口之後,翻天玉狐才轉過頭來向寒松齡道:“寒松齡,現在你可以放心動手了吧?’易星南在放倒你之前,将無法撲到那裡。
”
寒松齡微微一怔,突然怪異地笑出聲來,那笑聲再配上他凝注着翻天玉狐的目光,使人覺得格外難堪。
玉面倏然-冷,翻天玉狐無法忍受地冷聲道:“姓寒的;有什麼好笑的?”
仍然以那種目光盯着翻天玉狐,寒松齡道:“朋友,你以為我怕你偷襲他們?”
翻天玉狐寒着臉道:“不信你試試看?”
寒松齡道:“不錯,寒某确實要試試,不過,在動手之前,寒某要先明白地告訴你-件事實。
”話落俊臉上笑容突然一收;冰冷地道:“朋友,你不是姓寒的對手。
”
一振健腕,古劍灑出一道耀眼寒光,斜指着寒松齡的咽喉,翻天玉狐暴烈地道:“姓寒的,拔劍吧!”
朝那柄寒光閃射的劍身上望了一眼,寒松齡拾起握劍的右手,揚揚那柄帶鞘的寒劍道:
“朋友,在你進招之前,寒某自有辦法把劍鞘退下來,寒松齡已說過了,朋友,你要與寒某動手,實在還差了一截。
”
平日,以翻天玉狐的陰沉個性,無論如問也不會臨陣動怒的,但是,此刻當着白鳳公主情形可就完全不同了。
玉臉肌肉起了-陣牽動,翻天玉狐眸子中殺機一熾,冷喝一聲道:“拿命來吧。
”
斜伸的古劍,修然一平,也未見他手臂怎麼振動揮舞,冷森森的古劍,突然間化成了一片寒光奪目的劍網、如一波随鳳突起的巨浪,帶着無法阻擋的沖撞之力,向着寒松齡壓了過來,威勢令人膽寒。
寒松齡口頭雖然說得輕松,私底下卻早已有了準備,見狀身子倏然向左一晃,引得翻天玉狐劍勢一偏,人卻突然向右縱出七八尺遠。
翻天玉狐原本看準了寒松齡身子偏轉的角度,絕不可能突然扭轉方向的,是以劍才跟着他偏了過去;卻沒想到寒松齡竟能大背常理地突然向右閃去,見狀心頭不由為之一震。
寒松齡的身法,雖然使翻天玉狐覺得意外、但卻沒有影響他攻敵的速度,左腳斜踏小半步,猛一用勁,身子倏然一偏,以一招“狂鳳擺柳”調回攻擊方面,嘿嘿一陣冷喝聲中,連攻出九劍之多。
九劍在方位不停的轉動中政出去,速度快捷,劍法輕巧靈活,乍看起來,就似在了九個不同的方位各有一人向寒松齡發劍,使人無法看出寒松齡到底有沒有還招迎擊。
這時,洞口白鳳公主的左右兩側同時落下了憶蓮姊妹,雷電追魂與四絕書生竟然誰也沒發覺到。
眼睛仍盯着鬥場,四絕書生有點迷惑地道:“雲大哥,你說他武功比你高,怎麼一上手就居于下鳳了?”
雷電追魂雲飛龍也是滿腹狐疑,聞言不耐煩地道:“我又怎麼知道呢?”
四絕書生急道:“你不是說與他動過手嗎?”
雷電追魂見寒松齡沒占上鳳,心中就焦慮得緊,當下沒好氣地道:“不知道,不知道,别煩人了。
”
四絕書生皺皺眉頭,嘴唇啟動了一下,才把到口的話強忍了下去。
對面,塞北遊龍真一道人心中也暗暗着急,但卻不敢形之于色,恰在這時,鬼火一拍他的肩膀,道:“老道,真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一套呢?”
塞北遊龍全神貫注在打鬥上,鬼火突如其來的一拍,把他吓了一跳,心中正自不痛快,這一拍,更拍出了火來,老臉一翻,本想發作,話到嘴邊,又忍了下來,冷漠地道:“你指的是誰?”
鬼火曾與寒松齡對過一掌而被震退,心中正在暗恨着他,聞言道:“當然是易星南了,難道還會是那個言過其實,浪得虛名寒小輩嗎?”
塞北遊龍心中暗自冷笑一聲,忖道:“浪得虛名?哼,你連他倉促中的一掌都接不住,還說人家浪得虛名,話怎麼說得出口來。
”心中雖然這麼想,嘴裡可沒說出來,故意凝重地道:“嶽兄,不是猛龍不過江,這小子既然敢公開向三佛台叫陣,說不定還有什麼絕活呢?
咱們還是小心戒備着為是。
”
鬼火聞言一怔道:“嶽兄,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戒備的呢?”
塞北遊龍雖然知道鬼火說的是事實,但心中卻總存着那種萬一的想法,當即不由自主地脫口道:“貧道仍以為戒備着點為是。
”
鬼火又迷惑地望了塞北遊龍一眼,道:“道兄,何必多此一舉呢?”
塞北遊龍迫切的目光仍然盯着鬥場,沒有再開口。
轉眼之間,翻天玉狐已攻了近百招了,寒松齡仍然沒有拔劍,隻以帶鞘的寒劍招架着,看起來,完全是一種一面倒的形勢。
四絕書生越看越心寒,想再問雷電追魂,卻怕他此時因心急而暴躁,再碰一個人釘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