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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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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惡魔,轉入巖石之下,折身望着化子罵道:“一生手辣心黑,今天忽然心血來潮,變得那麼寬厚仁慈,莫非真想“劈開生死路,跳出是非門”落個福慧雙修的全人嗎?” 這句極盡譏諷之能的調侃戲言,說的化子狂笑不止,笑聲未落,化子擡眼望望伫立劉元曜身邊瑤姑,轉臉望着小俠,擠鼻弄眼,扮出一副突梯醜态,道:“哎唷,我的小爺!化子今生縱然天天面壁,跪碎了兩塊膝蓋,恐怕也不會修得人見人愛,莺燕争憐“福慧全人”更是休想,我看我有生之年,已經命定,隻有抱着酒罈子成雙啦!” 化子言外之意,不但小俠心裡雪亮,就連瑤姑,也知化子又在無話找話,所言何指。

    無奈劉元曜兀立身邊,生人面前,不敢露出放肆神态而已,不然,小俠縱然不會出手,瑤姑娘也不會輕易饒過。

     是以,化子說完,瑤姑白了他一眼,急忙低垂螓首,悶聲不響,隻把小嘴嘟得很高,偷偷不住的“咕噜”暗罵! 小俠也是逼於生人面前,不便還以顔色,隻是佯作不懂。

     幾人之中,惟有劉元曜,這時他已知道,面前這個蓬頭亂發,鹑衣百結的老者,就是名震遐迩的“齊魯怪乞”尚維三,内心不禁油生敬佩!适才,化子嘴裡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劉镖頭乃是見聞極廣的過來人,哪有聽不出之道理?隻是後生私情,隻可周全,絕不敢以此取笑。

    是以,化子說完,依舊佯作不解,急忙趨前一步,雙手正欲抱拳為禮,忽見身側的小俠,就勢挨近面前一步,道:“劉镖頭恐怕還不認識這位化子吧?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齊魯怪乞”尚維三!” 劉元曜随着小俠未落的話音,抱拳一拱,道:“小弟劉元曜,久仰尚兄大名,如雷貫耳。

    小弟與兄,神交已久,今日旅途邂逅,幸何如之!”話微一頓,又道:“小弟無才,失镖被囚,幾乎一命不保,幸蒙尚兄援手救弟脫危,實深感戴不已,小弟這廂謝……” 劉元曜話未說完,化子提着破鑼般尖嗓,嚷道:“好啦,好啦,大家報報名号,認識認識就夠了,哪裡來這些又酸又臭的繁文缛節?有機會請我化子吃一頓,那才是咱弟兄的交情!” 此語一出,小俠、劉元曜倒不覺怎樣離奇;小俠是司空見慣,不以為怪,劉元曜早有耳聞,知道化子夙性玩世不恭,聞化子此語,隻一笑置之,瑤姑可就不然了,化子最後一句,直把姑娘“咯咯咯……” 笑得不能直腰,并且邊笑邊罵,道:“三句話總是不離要飯的本行,簡直是無賴!” 笑聲落盡,小俠忙又指着瑤姑,對劉元曜道:“這位姑娘,是“翻雲手”葛大俠的孫女,芳名瑤姑!” 劉元曜謝過姑娘救命之恩,側臉又向小俠問道:“少俠可曾聽說,台州翠華山莊莊主“匕首神龍”沈一飛的蹤迹嗎?” 一語甫畢,在場的三人,俱是一怔!六隻炯光閃閃的神目,全都集中劉元曜面上。

    尤其是小俠,聞言不覺雙眉一緊,忙不及待的問道:“離開台州以後,尚未聽到有人談起此事,如今台州方面,并沒有甚麼消息傳來。

    劉镖頭是否聽到甚麼?” 劉元曜驚愕不定的望望小俠,道:“不僅聽說,而且是親眼所見呢。

    ” 嶽文骧精神不覺一振,道:“镖頭看到了甚麼?” “珊瑚峤總寨,親見“匕首神龍”沈一飛,以主人身分,張羅着嚴防你嶽弟攪擾該山,看情形,布署得異常周密!”劉元曜神情,已漸漸顯出緊張不安。

     小俠茫然不解的望了望他,不以為然的接道:“沈老賊雖然是“三目神君”姜聲诰的師弟,但他即未正面介入這場禍亂中,他又怎肯抛棄台州,慘淡經營出來的大好基業?我想,可能他與“千手金剛”鄒純老賊交厚走動走動,也是禮貌上的過從,絕不會舍佳餚而就雞肋。

    ” 尚化子未等小俠繼續再說,搶着插嘴接道:“老弟見解,可說始終不脫俠義中人的仁厚範圍。

    你想,沈一飛即是“三目神君”的師弟,其授業師尊“赤面飛熊”的行為志趣,當然就是“匕首神龍”的典範,他師尊籌組天和派,他又豈能置身事外!” 小俠靜靜聽着化子訴說,神情彷彿仍覺其理有些牽強,化子說完正欲接口反駁,忽然又聽劉元曜說道:“尚大俠所言,隻是沈一飛舍棄翠華山莊一片基業的原因之一,另外一個主要因素,還是與這次劫镖有關。

    ” 化子聽得也覺不對起來,雙眉随之微微一緊,望望狐疑不定的小俠,道:“這話又作何解?據化子所知,這次劫镖,除一箱“紅貨”是由翠華莊内起出之外,别的并未發現甚麼。

    如今攪鬧翠華山莊的主要幹将,除我化子和嶽老弟之外,瑤姑娘随她祖父,也是重要高手之一,難道均被沈老賊瞞過了嗎?” 劉元曜聽完化子所言,毫不遲疑的接道:“不錯,諸位大俠均被這老賊瞞過了!” 小俠聞言,雙目一軒,精神不由異常振奮,劉元曜斬釘截鐵的話音一落,忙不疊的問道:“何以見得均被沈賊瞞過?” 小俠如此一問,似是正與化子、瑤姑的心意暗合。

    彷彿小俠所持的疑慮重點,二人也有共鳴之感。

    是以老小二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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