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死了!不敢看,也不想看,眼睛偏不聽話,硬是往一對光赤赤的人兒身上瞄。
強烈的好奇心和少女對某件事的莫名其妙,無比的神秘性,使瑤姑娘目不轉睛的注視着,猛聽骧哥哥身下的那個女人顫抖的叫着:“喔……好弟弟……心肝弟弟……好哥哥……喔……呀哎……我…我……死了……”
“死了!”那還了得!瑤姑娘不禁張大了明眸,吃驚的呆住了!
隻見骧哥哥氣喘呼呼的拚命,兔起鹘落,向那女人沖刺。
那女人口流白-,頭往後仰,拚命的挺着下身。
怎的?那女人忽然“喔——”的一聲,兩眼翻白,全身軟癱在地,一動也不動了。
真的死了?
那也是活該,誰叫你這女人和骧哥哥這樣……
猛聽骧哥哥喘籲籲的抱住那女人的頭,停止了動作,連叫:“姊姊!翠娥姊姊!你怎麼了?好姊姊……”
呸!
瑤姑娘暗忖:““姊姊”?這女人是骧哥哥的“姊姊”?哪有這種事?
是了!必是這女人年紀比骧哥哥大點,正如骧哥哥叫自己作瑤妹一樣……
哼!不一樣!骧哥哥應該是我的,卻被這女人強-去了!
又暗恨骧哥哥不好!怎的和這個女人這樣?還叫那女人作“姊姊”?
真可恨……”
猛見骧哥哥撲在那女人胸前,呸!嘴對着嘴的直住那女人嘴中貫氣!
瑤姑又羨又妒的不禁吞了香唾,恨不得骧哥哥這樣對自己才好…:那多羞人,又多好……
瑤姑娘隻覺得芳心中如小鹿亂撞,面紅、耳熱,似有一動異樣的感覺……
她想站起身來,卻覺得軟飄飄的不得勁兒,不由大吃一驚!功力哪裡去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猛的,她覺得自己股下冷陰陰、濕黏黏的,不知怎麼搞的?難道自己小遺了?芳心一陣亂跳,自己那地方怎的起了變化,有奇怪的感覺,羞死人了,不禁雙掌捂緊自己熱烘烘的面孔!
猛聽那女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一聲氣柔得似有氣無力的:“冤家……你害苦了……姊姊…:唔……”
瑤姑不禁擡頭一看!
隻見骧哥哥喘了一口氣道:“姊姊好了……都是弟弟不好!我給姊姊再換一口混元真氣吧……我還……很難受……”
說着,忽然由那女人身上爬起!
“呀!”瑤姑脫口驚叫一聲!
她被骧哥哥小肚下的翹然一物,豐體如杵的東西驚得掩面尖叫一聲!
“哦……”南宮姑娘長長的一聲。
“嗳……”嶽文骧也如夢初覺似的,充滿了羞慚、抱愧、不安!
瑤姑娘尖叫一聲,一躍而起,便要向洞外縱去——南宮姑娘脫口急叫:“妹妹……弟弟快攔住她……”
嶽文骧已疾如飄風的也顧不得赤身露體的醜态,已一個“旋風步”擋住洞口……他實在感到對瑤妹歉疚,不願她在這種茫茫深夜的荒山中一人獨出,因為這裡已密迩“珊瑚峤”魔窟呀!
瑤姑娘瞥見眼前白影一晃,哥哥已赤身攔住出路,他那話兒恍如一柱擎天,心頭不住的跳動,似乎向她點頭道歉,又似向她怒目示威,又羞、又怕、又氣的掩着面往地上一蹲,竟嗚嗚的悲泣起來了!
嶽文骧手足無措,結巴巴的話都說不出來,半晌,才掙出一聲:“瑤妹!别怪……”
卻被翠娥姊姊一聲嬌嗔岔道:“弟弟小心當風着了涼……”
嶽文骧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挂,急哆咚的忙道:“快丢衣服給我……”
因他不敢離開洞口,怕瑤姑娘乘空沖了出去。
南宮姑娘明眸一轉,芳心也一轉,便有了主意,一面一躍而起,匆匆穿好衣服,一面撿起地上嶽文骧的衣服,往嶽文骧身邊踅去,卻不給他衣服,一打手勢,悄悄的附着小俠耳朵,唧唧哝哝了一頓……
聽得小俠連連绉眉,連連搖搖頭。
翠娥姊姊生氣了,怒容滿面,大聲道:“好!你如不聽姊姊的話,從今不必相見了,見面也不再理你!我走了……”一頓腳,便往洞外掠去!
嶽文骧急得連叫:“姊姊留步!千萬别走,好好商量……”一面忙着穿衣。
南宮姑娘冷笑道:“先聽姊姊的話,等會我自會來,否則,不要再叫我了,以後誰也不理誰!一刀兩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說着,人聲消逝,遠去不聞。
嶽文骧本作勢追出,回頭瞥了哭倒在地的瑤姑一眼,又自停步,苦兮兮的歎了一口氣,抓耳撓腮了的一會,活像一隻挨了耳光的猴子,沒個安放處。
瑤姑娘哭得更傷心了——她以為骧哥哥不理她,不安慰她,無比的委曲,更是柔腸欲斷,抽抽噎噎的哭成一個淚人兒。
嶽文骧大大的不忍,歉然道:“瑤姑娘……你能原諒我嗎?”
她隻哭泣香肩聳動着,表示抗議,表示不原諒。
嶽文骧如同斷了頭的麻雀,唉聲歎氣的在山洞裡直打圓圈牛步,又自拍打着腦袋!
最後,竟雙手抓住自己胸前,拳頭-打自己的胸膛,如擂鼓一樣咆哮着:“嶽文骧!你怎麼這樣沒出息……”
她吃驚的擡起頭來,——淚眼,呆看着他!
他痛苦的扯着自己的頭發,抱頭坐下,一聲不發,猛然一甩手,竟抓下了大把頭發!
她,卻感到自己芳心一痛,忍不住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