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們姊妹都可讓你挑選呢……嘻嘻……”
嶽文骧一見有機可乘,忙笑道:“我原來确實很行的,現在可不中用了,等於廢物!那兩位姑娘現在哪裡?”
一女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道:“好呀!原來你的心是在那兩個姑娘身上,她們嘛……”
嶽文骧急道:“到底如何?”
她道:“恐怕已不能歸你專用了!有人要分一杯羹水呢。
”
嶽文骧心神大震,幾乎想一拳搗碎她的腦袋,強忍住氣,呀然道:“我不相信!如你們“教祖”誠心看得起我,怎會難為我的……妻子!”
她倆同聲一笑媚然道:“反正大家快活,誰都一樣!聽說二爺(指沈一飛)向教祖爺說你和别人曾殺死他的愛妻,又傷了許多人,毀了他的家,所以,向教祖爺要那兩位。
”
“真的麼?”嶽文骧疾伸兩手,叉住她二人的玉頸,喘聲道:“快說二位姑娘現在哪邊?”
不料,猛覺命根和“丹田”重穴,腰間“腎門”穴,又痛、又麻,已被她倆分别捏住、抵住,迫得他霍然松手,不禁慘然一歎!
這一歎,他充滿了悲憤、絕望,與痛苦!
因為,他感到自己何等英雄,卻成了虎落平陽,龍遊淺水,有力難施,竟受制於兩個妖婦之手。
兩個妖婦也撤了手,齊聲“哼”道:“你好大的膽子!”
接着,又互看一眼,一女漫聲長長的道:“難怪你這樣!……倒是一個很多情的冤家……唉!我們絕不害你,也不向教祖爺說……隻好認命了!你外傷已不妨事了,再用熱水澆一下,立時脫險!”
說時,小俠閉目不語!……他腦中一片空白,已無話可說,猛可間,她倆趁此用銅杓子各澆了一杓奶白色的熱水從他胸背一倒,痛得小俠全身一抖“哎喲”一聲,本能的咬牙打出兩拳!
卻被她倆各出一手扣住左右脈門,又倒了一杓!把小俠淋個全身泡透,疼得小俠汗如豆珠,亂扭亂搖,竟無法掙脫二女掌握。
兩個妖婦放下杓子,把他往青碧色的池中放下,笑罵道:“真是不識好人心!這樣,你就好了,又是一身細皮白肉,怪讨人喜歡的。
”
小俠隻覺得全身清涼,連打寒噤,一陣奇涼,好像百脈皆透,周身一陣微癢,她倆又把他的頭強按入水中浸了一下,小俠吐了一口氣,猛看出自己兩肩已白細如初,一點疤痕也沒有,不禁暗歎老怪真有一套,可是,留下此身,含垢受辱,生有何歡?心中蒙塵,永遠洗不去了……
猛聽門外“叮!叮!叮!”連響三下!
兩個妖婦同聲道:“有人來了,大概是教祖爺給你送藥來。
”
小俠急忙爬出來,匆匆穿衣。
兩個妖婦忍着笑,赤裸裸的帶着水漬一按機樞,開了門。
小俠慚愧欲死的一擡頭,幾乎沖口而出……
“哦”了一聲,即被門外一個手捧小盂的中年文士直視的眼光所止住。
兩個妖婦則吃吃浪笑道:“歐陽公子!你看,嶽公子真是少年老成,比鄉下姑娘還怕羞。
”
聲未罷,門外人已接口道:“請嶽盟弟服下此藥!”
說着,已把玉盂雙手捧過。
就在嶽文骧接過玉盂的刹那,兩個妖婦櫻口剛張,身形未動,掌指未展,已如泥塑木雕般,噤口無聲!
門外人迅速無比的把兩個妖婦一手一個,搶步入門,把她倆往白色的熱水池中輕輕放下,一把奪過玉盂,低喝:“嶽少俠!快跟我來!生死一瞬,逃得有命再說!”
原來,那中年文士竟是天台見過面“三目神君”姜聲诰手下的歐陽喻秋!
嶽文骧雖感意外,如在夢中,但見歐陽喻秋神色緊張,分明舍命相救,心中大為感動,便一言不發的緊随歐陽喻秋之後,左曲右轉!
小俠正感頭昏、氣促,已被歐陽喻秋一抱挾起,飛身上了高大的風火牆,花叢樹木映眼,竟是一帶花園,歐陽喻秋捷若狸貓,挾着小俠,電射星流般向狐岸削壁間飛馳而去!
※※※※
赤面老怪志得意滿地不停的直捋着自己的白-,好像每根白-都透出無邊的驕矜!
剛叫歐陽喻秋送藥去“度仙池”猛聽外面飛報進來:“沈二爺由山下報告上來,珊瑚峤鄒、查二位派人來請命,是否須要他們帶人來助威?如叫他們按兵不動,恐一些老鬼要尋上門去找麻煩?鄒、查二位似嫌力單勢薄,敬請祖爺再派高手馳援……”
赤面老怪“哼”了一聲,揮手道:“鄒純、查岡這兩個東西怎麼這樣沒用?自身難保,我這裡也用不着這種窩囊廢,可叫沈老二吩咐來人去告訴他們一定要确保珊瑚峤這一據點,那裡等於本教的一個分舵,正好牽住一些不怕死的小輩!幹得好,教主有賞,如不中用,提頭來見!如投到那兒的辣手點子過多,實非他二人可敵的,教主神目如電,天機莫測,定然适時派出大援,收内外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