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化子氣得招招重手,拚命的亂打。
這一來,中了激将之計而不自覺,惡戰了半個多時辰,老化子漸漸功力消耗“乾元火離掌”主要靠本身三昧真火,最耗功力,老化子便漸漸威力減退,大有一而衰,再而弱,三鼓而竭之勢。
恰好“翻雲手”葛天民和“冷面閻羅”方士沖也已趕到。
立時,一支長劍,一支大羅杖,加入戰圈。
三人合力,殺開血路!正要突破群賊重圍,群賊傷亡大半,勝敗将分之際,忽然,狂嘯聲起,人聲如怒潮,馬蹄如驟雨。
來勢又急又快,蹄聲動地,人作怪嘯,彙為一片緊響,刺耳異常。
群賊大喜,哈哈狂笑,一齊抖擻精神,把老化子等三人困得個水洩不通。
“冷面閻羅”方士沖疾聲大喝:“王八蛋們的救兵來了!愈多愈好,多殺幾個過瘾。
”
群賊不怒反而哈哈狂笑!
“翻雲手”葛天民冷眼向風馳電掣似的來路飛騎一瞥,心中一動,急忙低喝:“方兄、尚兄小心!來的鬼崽子好像是斂迹多年的“狂降”“毒蝶”一對老狗男女門下。
”
聲未罷,那些鐵騎已呼嘯來到,蕩起半天塵土,在十丈外猛收急勢,怒馬長嘶,前蹄紛立如林刹那,撲!撲!撲!馬上人紛紛飛身掠過馬頭,下了坐騎,竟有二十多人!
方士沖和尚維三百忙中看得分明∣∣隻見那二十多個人,一半是男,一半是女。
男的一律是一身由頭到膝的“一口鐘”式的特制黑黃相間的皮衣,隻露出雙目和凹入的嘴!
皮帽尖如橄榄,腰間背後挂着如乳的密封皮袋,人已騰空淩空,皮袋就鼓了起來,很像一隻馬尾蜂。
女的一式是滿繡五色彩蝶的緊身小蠻裝,披着百蝶穿花的透明黃色披風,頭罩圓形風帽,帽上、鬓邊,簪着玉雕的蝴蝶,五顔六色,栩栩如生,甚是悅目好看。
她們腰間,一律佩着透明的紗囊,當她們飄空落地時,披風被風吹起,兩臂平張,大似漫空飛舞的穿花蝴蝶!
不用說,來的人正是十年前橫行江南,無惡不作,貪淫如命,卻被“崑崙三子”痛懲而斂迹一個時期的“狂降門”和“毒蝶門”。
“狂降門”的掌門人名為花月風。
“毒蝶門”的掌門人名叫胡飛蛱。
卻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有名的江湖漢子,女的是馳名的綠林淫娃,烏龜毒王八跳蚤配臭蟲,臭味相投,一見傾心,四十年前結為夫婦。
後因男的風流女的騷,狗男女一對,彼此一對舊家具,玩久生厭,各尋異味嘗新,被人譏笑,又因一個量狹,一個氣窄,為了不可告人的事翻臉成仇,各奔前程,狗改不了吃屎,男的創立“狂降門”女的擺出“毒蝶門”分庭抗禮,秋色平分。
據說,花月風收集了苗族特産的各種毒蜂,奇毒無比,為數又多,一放出,就鋪天蓋地,無法可當,隻被螫了一口,立時腫脹,奇癢難熬,抓得皮破血出,便潰爛見骨,或者一被蜂螫,就寄毒入血,全身烏黑,毒氣攻心而死。
最可怕的是這種毒蜂,性最兇惡,最喜人血,一經放出,非飽嘗人血不止!成千上萬,防不勝防,被牠一個得口,立時中毒失力,牠們一擁而上,全身就被密密層層的蜂群遮沒,轉眼成了一堆骨架。
胡飛蛱卻在“雲霧山”和“勾漏山”的窮谷絕壑中,搜尋到一種瘴疠之氣而孿生的毒蝶,色分五彩,其大如掌,兩翅和全身生滿了倒?□細刺和毒粉,一經放出,并不直接向人身攻擊,翩翔飛舞半空,在敵人頭上飛舞,由兩翅灑下毒粉,随風四散,你跑,牠就緊追不舍,飛的總比跑的快,任你逃到哪裡,非使你中毒倒地不止。
那種毒粉,一着人身,便又麻、又癢、又痛,非常難過,一抓破了,就潰爛,無法可治。
最厲害的是牠們口中分泌一種毒液,一經噴出,便如牛毛細雨,有奇異的腥香味道,人一聞着,就迷神亂性,欲火如焚,非交合不快!
這時狗男女,就仗着這兩種惡物,各展所長,殊途同歸,專門以狂蜂、毒蝶害人,把人迷倒後或中毒後,擒回巢穴去荒淫取樂,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
大約狗男女舊情又熾,十年前,由分而合,共創“蜂蝶盟”男的收男徒,女的收女徒,隻要投入他(她)門下,就男女雜交,不拘任何夫婦形式,人人不分男女,可以恣意縱淫作出。
因此而觸怒江南俠義道,一緻聯合聲讨,把一對狗男女一直追到南诏大猺山中,正逢“崑崙三子”在聯袂採藥。
立時,各展玄功絕學,把一對狗男女的殘餘毒蝶、狂蜂消滅個精光大吉,把一對狗男女制住。
一對狗男女哀告求饒,發誓洗心革面,退隐田園,重新做人“崑崙三子”外剛内和,慈悲為懷,把男的廢去武功,女的破了陰脈,告誡一番,把一對男女放了生。
一對狗男女果然斂迹不聞消息甚久,近十年來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