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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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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 已被放下方士-左腿,疾掠過來的老化子左手彈指,點了他的“足三裡”穴閉住了他的少陰經脈,同時,右手疾伸,張指如鉗,已把-的尾巴抓個正着,猛的一抽一抖,杜英俊大叫一聲,仰面便倒! 卻被飛身搶出的羅瑤梅姑娘一把扶住! 蛇頭離腳,被老化子一連亂抖,抖得蛇身筆直,猛往地上一甩“巴達”一聲,鮮血四濺,被老化子把蛇身摔個稀爛。

     就在人蛇錯杳,一陣忙亂間——那青面漢蛇一離體,剛手按腰間,便被方士-翻臂一掌,打了個倒栽蔥,狂噴鮮血,伏地不起。

     又被“翻雲手”葛天民戟指點了“氣血囊”和“陰陽維”重穴立時閉氣,昏死地上! 葛天民已離座掠到他身邊,伸手由他懷中掬出一封血紅密封的紮函。

     無憂神尼猛喝:“葛大俠!不可沾手,小心有毒……” 葛天民一怔!自覺并無異樣,笑道:“鼠輩雖卑鄙可厭,尚不緻在書信上也弄鬼吧……” 一面拆開封口,徐徐抽出函裡的一張徑尺“橫江毛邊紙”…… 一邊的杜英俊已面如死灰,剛牙咬的“吱吱”響,不能自主的靠在瑤梅姑娘的玉臂上! 老化子正一手按緊他的腳徑,一手由腰間千層破布袋中取出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和一把小銀刀! 很迅速而娴熟的先在杜英俊腳背蛇咬處的周圍二寸處,連連刺了一圈針孔! 隻見被蛇咬處已烏黑一片,黑氣正向四面蔓延! 被老化子針刺處,針孔直冒黑血,老化子“哼”的一聲,銀刀如削梨皮,一剜一劃之間,硬生生的把杜英俊腳背上被蛇咬處的黑肉剜起二寸寬闊,傷口直流黃水,筋骨皆見,痛得杜英俊冷汗如雨,卻竭力忍住不出聲來。

     老化子又由破布袋中取出一個銅夾子,在傷口中拚命的不停的又擠、又夾,一面扯下破衫,不住的揩掉那些黃水。

     直痛得杜英俊終於慘哼出聲,全身發抖,臉上扭曲着,雙眉緊鎖。

     羅姑娘也緊皺了黛眉,紅眼的幾乎墜淚,緊咬銀牙,好像要分擔他的痛苦。

     連看的人也覺得人人肉緊! 終於,黃水去盡後,繼之流出紫血,紫血盡後才見少許的鮮血! 杜英俊腳背便幾乎成了一個碗口大的血洞。

     由於腳背乃少肉多筋骨,又為奇經八脈必經之所,血脈最多,痛得杜英俊“哎”的一聲連心都抖,終於全身一陣痙攣,昏倒在羅姑娘的臂彎裡! 羅姑娘掉下了兩行同情清淚,撲簌簌的落在他慘白無血色的玉面上! 老化子籲了一口氣,由破布袋中取出兩個小藥瓶,先倒出一些黃色粉末,給杜英俊傷口灑遍了,再倒出三粒胡椒大的藥丸子,伸手一捏杜英俊的下巴,下巴立即拉脫,猛向他喉中投去三粒藥丸,一捏手,推回下巴,罵道:“活該自讨苦吃!總算小命保住!便宜小子大親香澤了,可累得老化子腰都-了!” 玄玄子已翻身過來,由羅姑娘手中一把接過杜英俊,罵道:“小子膿包,真沒用!把他抱進内院去吧。

    ” 一邊的“冷面閻羅”方士-,被咬在小腿肚上厚肉處,又及時自閉血脈,制住毒氣随血上下,被老化子用刀割了寸許大的一塊肉,敷上藥,又服下一粒專解蛇毒的靈丹,且喜沒有大礙,也未如杜英俊那樣大吃苦頭! 卻氣得面沈如冰,若非被左湘等扶住勸說,恨不得一掌把青面漢劈成肉醬! 真是陰溝裡翻船,放着濟濟群英,竟被一條長蟲弄的一場虛驚,一輕傷、一重傷,白挖了兩塊肉! 兩位神尼,頻念佛号,閉目不語。

     隻有一真神尼看了羅瑤梅一眼,她惶恐的低下頭去。

     徐複雄忙向陳元浩遞個眼色,示意他趁勢撮合羅姑娘和杜英俊的好事,陳元浩卻是擠眉弄眼的朵像不見,徐俊雄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葛天民已給青面漢解了穴,人已回座,把紮帖遞給一真神尼,冷笑一聲道:“真是不成話!對這些窮兇極惡之徒,無理可喻,隻有見一個,殺一個,斬草除根!” 老化子大笑道:“如何?魔崽子哪有甚麼好話?白受狗氣!我說若讓這些豬狗痛快的死去,未免太便宜了,要多多的好好消遣一下!“冷面閻羅”差點成了屈死冤鬼,這個氣可大了,在這-(指青面漢)身上多出點氣才好,免得氣破了肚子,老化子隻有治蛇毒的藥,卻沒有縫肚皮的針。

    ” 方士-“嘿嘿”陰笑一聲道:“葛老,信裡說甚麼?還留着這畜生作甚?這-昔年本是川南五毒門下,專以奇毒害人,三年前,滇南道上,被我碰着他在害人,打了他一記“閻王蓋印”這-存一口氣未斷,苦苦哀求乞命,發誓回家種田,我因急事在身,官道行人又多,懶得埋這死狗,破例施恩,給他藥吃,放了生,誰知如此可惡!嗨!氣煞我了!” 說着,急步走向剛蘇醒過來的青面漢,一把抓起道:“畜生!你說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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