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之奇,威力之大,雖禅門絕學達摩三式也難望其項背。
隻見一片杵影頓将“陸地神魔”宇文鈞罩在其中。
“陸地神魔”宇文鈞但見淩嶽的蕩魔杵每一揮動,都有一股渾厚的無形真力向自己逼來。
宇文鈞手中一根旱煙袋已有六七十年造詣,且本身對敲穴打眼的内家手法有極獨到的造詣。
所以雖然被淩嶽罩在一片杵影之中,但一時尚無敗象。
“陸地神魔”宇文鈞與淩嶽激鬥的時候,“紫陽仙童”尚昆已經将清宮的衛士殺傷了大半。
“陸地神魔”宇文鈞見情免不為驚怒,這一分神頓時氣浮神動,在淩嶽七寶蕩魔杵下險象環生。
淩嶽得理豈肯饒人,隻見他一晃肩,平地躍起數丈,一招“神針定海”,蕩魔杵有如一條黑龍向宇文鈞當頭壓下。
“陸地神魔”宇文鈞一見情形不妙,忙将手中旱煙袋盡力向上猛揮,一面身子後仰,盡力飛退。
“陸地神魔”宇文鈞的旱煙袋,被淩嶽一杵磕成了兩截,同時一股玄陽真力由杵尖發出,直襲宇文鈞的氣海穴。
饒是“陸地神魔”宇文鈎身子形快速,已被玄陽真力掃中,雖未當時熱血噴灑,但已身形搖晃站立不穩。
淩嶽天性淳厚,見“陸地神魔”宇文鈞已經被自己的玄陽真力所傷,并未趕上去再加以攻擊。
但“紫陽仙童”尚昆卻沒有這麼好說話。
“紫陽仙童”尚昆一飛身,落到了“陸地神魔”宇文鈞的跟前,怒喝了一聲道:“老魔頭,你也接我一招吧。
”
一掌便向宇文鈞的風尾穴拍去。
這個時候的“陸地神魔”宇文鈞,自顧的在運氣療傷,根本就無法閃躲避開“紫陽仙童”的這一掌。
眼見“陸地神魔”宇文鈞就要傷在尚昆的掌下。
忽聽一聲斷喝:“尚大俠手下留情。
”
由半空中落下一個人來,揮手一股寒冷無形真力,将“紫陽仙童”尚昆逼得向後疾退數步。
淩嶽一看來人,竟是一個白面清發,意态潇灑的赤腳老人,面帶微笑立在宇文鈞的身旁。
“紫陽仙童”尚昆看清了來人,不禁面色微微一怔。
但他随即朗笑一聲道:“原來是神君,星宿海一别,近二十年沒有見神君風采了,今天真是幸會。
”
他就是“七絕魔君”關鶴汀。
“七絕魔君”關鶴汀依然滿面笑道:“尚大俠的風采仍不減當年,紫陽神功已達爐火純青,實使我關鶴汀傾心欽佩,本應向大俠好好請教一番,奈何身有俗務須趕往青海,無法與故人暢叙别情。
”
好在關鶴汀與淩蔚小友訂下中元泰山南天門之會,至時大俠有興,何妨亦移駕東嶽一會,如何?”
關鶴汀言罷,回頭對“陸地神魔”宇文鈞道:“宇文賢弟,請即令貴部屬即刻停手,撤出風谷。
”
“陸地神魔”宇文鈞見“七絕魔君”關鶴汀詞色嚴正,知道情形定有激變,當即躬身答道:“小弟謹遵師兄法谕。
”言罷,擡手向空中一揚。
隻見一團綠火,帶着刺耳的鳴聲直射夜空。
此信煙一發,清宮衛士果然均紛紛虛晃一招,便縱出圈外,齊齊向“陸地神君”宇文鈞身邊集合。
宇文鈞以雙目-看人數,不禁暗暗的傷神。
原來除三個喇嘛被“紫陽仙童”尚昆所殺外,“綿掌”英奇、“瞽目神君”葉慶、鄒家五虎均已帶傷。
其餘二、三流的角色,傷了大半以上。
“寒山劍客”俞子義一看見“七絕魔君”關鶴汀現身出來,心中不禁暗暗的吃了一驚。
所以在“陸地神魔”宇文鈞号令停戰時,亦忙将三姓莊門下喝住,同時暗自凝神運氣準備應付驟變。
“七絕魔君”關鶴汀兩道如炬的眼神,向戰場中冷冷的一掃,最後将眼神停留在淩嶽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他才含笑地問道:“這位小友大概就是淩蔚小俠的同胞了,玉孩兒接替有人,老夫也不禁要為故人慶幸。
”
言罷,仰天哈哈長笑。
那笑聲中,好似有無限的悲憤。
淩嶽知道這“七絕魔君”關鶴汀,乃是當今武林中最厲害的魔頭之一,所以不敢過于的大意。
但又聽說他與淩蔚約定中元節的泰山南天門比鬥,心中不禁微微的一震。
淩嶽當即躬身向關鶴汀問道:“久仰‘七絕神君’神采蓋世,今日幸得識荊,實使晚輩深信所傳不虛,适才神君言與舍弟淩蔚有泰山南天門之約,不知神君能否将個中的情由賜告?”
“七絕神君”關鶴汀淡然一笑,道:“關鶴汀五年前偶得‘真武玉龍劍’,此物系武林至寶,昔日曾為令師武林盟主玉孩兒所有。
今雖為老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