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以内,人一中上,輕則骨斷筋裂,重則當場死亡。
早些日子,長孫骥因内功火候欠差,所以略試無功,近日機緣巧遇,功力增進何止數倍。
這一掌推出,看似無力,但,柔勁潛力深深不絕,登時,将八名少女震得東倒西歪!
尚幸長孫骥不欲傷人,不然,那八名少女豈有命在?
“餘仙子”在旁見此情景臉色倏變“無影女”相反的卻喜形於色。
長孫骥身形一閃,已到“餘仙子”身前,道:“仙子“八姹困仙陣”已無法困住在下,仙子尚有何說?“
“餘仙子”正欲認輸退隐,蓦地——
一聲怪嘯,音調高吭響亮,震耳欲聾,由遠而近。
這嘯聲來得好快,聲起之時,尚在十裡之外,轉眼即至。
長孫骥聞聲,心知來人功力甚深,但不知是友是敵。
待見“餘仙子”臉有喜色,才知又是一魔頭!
一陣衣袂輕飄之聲,蓦見一條身形随着狂嘯而至,場中已落下一三角臉的老頭,隻見他——
尖嘴猴腮,滿頭亂發,半節長衫非絲非綢,足登涼鞋,手執旱煙-,兩撇鼠-望上翹!
來人一現身“餘仙子”忙上前一福,道:“-徒叩見師叔萬安!”
那老頭向四周略瞄一眼,說道:“免禮!”接着道:“此子何人,膽敢來此撒野?”
“餘仙子”道:“此乃“月魄劍”得主,長孫骥。
”
那老頭聞言,怪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子,快快拿來!”
長孫骥聞言一怔,待見那老頭伸出右手,才恍然大悟,不由冷冷笑道:“尊駕何人,要在下拿甚麼?”
那老頭又是連聲輕笑,道:“老夫人稱“陰陽怪叟”要你即刻獻出“月魄劍”。
”長孫骥忖道:“果不其然。
”遂冷冷笑道:“原來是無名之輩,要劍不難,隻要能勝得在下三招兩式。
”
那老頭忽然大怒,隻見他亂發-立,鼠-無風自動。
未見作勢,已一招“雲封五-”疾如電光石火,向長孫骥襲到。
這一手奇詭異常,而且掌風暗含陰陽真氣,嘶嘶作響,長孫骥整個身形已被掌風所籠罩。
長孫骥冷哼一聲,單掌一揮,那老頭登時身形連晃逼退幾步。
長孫骥乘機已一鶴沖天而起,身形又倏然而落,閃至“陰陽怪叟”身前,口中哈哈大笑道:“怪叟,你知道我長孫骥是甚麼人?豈是你虛名之輩所抵敵,一招尚且不能接住,亦敢大言不慚!”
這時“無影女”疾躍上前,青霜劍已執在手中,笑向長孫骥道:“長孫兄,這一場請讓給小妹。
”
長孫骥知“無影女”家學淵博,一笑道:“姑娘,小心一、二。
”
“無影女”妩媚地一笑道:“小妹自當小心,但“陰陽怪叟”并非甚麼成名人物,尚不值得……”
“陰陽怪叟”五十年前名震黑道,有名的心黑手辣。
隻因殺戮過度,引起一武林隐者不滿,二人約鬥在花崗山,鬥了三天三夜“陰陽怪叟”一招之差落北,從那時埋首深山,苦練魔功,誰知操之過急,導緻走火入魔。
待至恢複功力,那武林隐者已撒手人寰。
“陰陽怪叟”因無法報那一招之仇,便羞入江湖,僅偶爾來至蓼心洲小住。
今見對方一男一女,互談之間,并未将他放在眼中,不由怒喝道:“女娃兒,你知道我“陰陽怪叟”是甚麼人?豈是你米粒之光所敵,現在老夫僅用一雙肉掌,十招之内,便要你長劍出手。
”
“無影女”冷哼一聲,身法絕快,隻見長劍化做十數條銀蛇,湧向“陰陽怪叟”全身大穴。
“陰陽怪叟”怪笑,左手疾飛,扣向“無影女”右腕,右手一招“陰差陽錯”電光石火般印出!
姑娘出手之際,就知“陰陽怪叟”不是易與之輩,招未用實,見對方左手已伸入劍幕,右掌已向胸前即到,心中不由暗-一聲:“好手法!”
姑娘号稱無影,輕功自有專長,隻見她不慌不忙,右腕一震,劍演“橫江斷水”左手劍訣陡指對方掌心,人已輕飄飄地疾退三丈有餘,腳剛點地,人又疾如電射,攻向“陰陽怪叟”。
“陰陽怪叟”哈哈狂笑道:“來得好!”
說着,右手一掄,從右往左往上作弧形挑出,掌抵及姑娘右腕,手肘直撞姑娘胸前。
這一手飛快如電,端的奇詭莫測,威力不凡。
“無影女”見“陰陽怪叟”掌吐勁風,令人窒息,情知厲害,長劍一圈,虛迎掌招,人忽晃向“陰陽怪叟”右肩刺去。
兩人都是身法絕快,出手淩厲,雖隻一招,看得幾人眼花撩亂。
姑娘這一招過於刁惡,假如“陰陽怪叟”不撤招,那條右臂即将賣與姑娘,縱然“陰陽怪叟”能以絕快身法,避開這招,制敵先機便将失去。
那時姑娘展出家學“陰陽怪叟”就得處於挨打地位。
姑娘靈慧無比,她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