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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泸沽湖阿注阿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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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岸,這兩位船娘就拉住了石中玉,道:“漢郎哥喂!等吃過飯,我們為你舉行‘打跳’!” 石中玉不懂‘打跳’.是啥意思,雙目望着老化子。

     老化子沒講,可是百花宮主說了:“小弟呀!摩梭族的打跳,說文明詞,就是為你舉行‘歡迎舞會’。

    ” “伯父,大姐說的是真的麼?” “小花是納西人,跟這兒的摩梭族本是一系,她說的當然是真的啦!這兒的人,每隔一段日子就舉行一次打跳。

    那是大衆聚在一起狂歡,同時也是結交‘阿注’的機會,遇有慶典,也舉行打跳,今天她們要專為你舉行啦!” 老化子說完,哈哈大笑。

     “伯父!您笑什麼?” “我笑你呀!” “我有啥值得您笑的?” “嘿!今晚你得要跟她們倆‘阿注、阿注’啦!” “這怎麼可以?” 老喇嘛說了:“小夥子,你也撇清啦!入境随俗嘛!何況這一路上.你也不是吃冷豬肉的。

    ” 好!白族那晚的事,老喇嘛給他兜出來啦! 天一黃昏,李埂這個寨子就聚集了有一兩百位摩梭族的男女青年,點着“篝火” 人群忽而繞着“篝火”圍成-個大圈,忽而又分成幾個小圈,打跳的隊形,也越變越多。

     有時跳成圓形,也有變換成u形或s形的,舞蹈動作随着竹笛節奏的變化,也不斷翻出新的花樣,令人目不暇接。

     舞步聲伴着歌聲,由聲領頭,男聲伴唱。

     他們唱道: 吹起笛子,站在排頭; 戴着牛尾帽子,站到排尾吧! 要是腳上沒有長刺,就快來跳, 要是腰上沒有生瘡,就狠狠地跳。

     雞沒有啼,絕不散夥! 狗還沒有叫,絕不散夥! 我們在地上,地上有路。

     路上有樹,樹上有枝,枝上有葉。

     我們一個接一個。

     從星星出來就唱起,星星落了還沒完! 他們唱到興濃處,重重的踢腳聲和着“阿注”、“啊注”! “嗨、嗨”!的歡呼聲,令人震耳欲聾。

     當石中玉他們一出現的時候,今天的那兩個姑娘,就一邊一個的,把他挾住了。

     蹦叼蹦、跳啊跳!轉圓于衆舞伴之間。

     而這兩個小船娘,好像在衆舞伴中,挾石中玉有意驕人,使出了渾身解數.石中玉本人英俊,又加上一身好功夫,雖不會跳摩梭舞,但他腳步輕盈,也能配合得上音樂。

     這一下子,可引來了所有女孩的羨慕,男孩子嫉妒的目光。

     他們這場打跳,直鬧到雞啼,狗叫才散夥。

     可是沒多久,這兩個小姑娘就找到了老化子,并向老化子表明了要同石中玉‘阿注’。

     老化子隻好點頭啦! 這一來,小船娘就粘上了石中玉。

     白天形影不離,一入夜就把他帶入自己的“尼紮意。

    ” 按摩棱人的習俗,在尼紮意内隻有一男一女行阿注,可是她們今天破了例,姐妹倆一起跟石中玉阿注、阿注! 好在石中玉的本錢雄厚,兩個就兩個吧! 依摩梭族的習俗,天一亮,男女阿注就得分開。

     石中玉回到老化子那裡.尴尬地在-角調息。

     老化子是過來人啦!并沒笑他。

     天黑了,老化子又叫他去阿注。

     臨别兩姐妹同時眼淚汪汪的道:“漢郎呀!你以後要常來呀,不然我們會想你耶!” “好!以後我每年有空來看我的好阿注,哈哈哈哈!” 他笑着回到了老化子的窩。

     他把所剩的煙,茶、珠寶全交給了老化子。

     老化子看了笑道:“煙、茶我留下,珠寶我老人家有啥用,你還是帶回去吧!” “伯父,這珠寶全是廉價貨,不如留下,由您送人吧!” “這麼說,你沒給那兩個阿注哇?好、好、好!我老頭子替你轉交啦!哈哈哈哈!” “伯父,我怕中原有事,想早點回去,明年再來看您!” “明年你還要來看我?嘿嘿1看那兩個阿注吧?” 石中玉不但沒尴尬,反而來了這麼-句:“你還不是-樣?” 嘿,這句話可逗出一頓好罵! 老化子拍着腿罵道:“你這個兔崽子!小王八羔子!小驢球!臭屎蛋,臭……” 石中玉等他罵完了,笑道:“伯父,我明年再來看您的時候,給您帶什麼好哇?” 老化子翻着母狗眼道:“酒!紹興五十年的女兒紅!” “伯父,女兒紅要陳到五十年,那女人也沒人再要啦!我看還是給您帶五十年的陳紹花雕吧!” “行!不管什麼,越陳越好啦!” 石中玉轉對百花宮主與老喇嘛道:“容我送二位回去吧!” 百花宮主道:“我好不容易有了爹,我想多陪他些日子,這距劍川沒多遠,我自己回去啦!” 老喇嘛也道:“我是老苗疆啦!到處都是‘阿注’,我也該各處會會啦!你-個人走吧!記住,明年一定要來呀!”石中玉向大家行過禮,告辭回了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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