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江心裡一直擔憂二女兒會和唐生發生點什麼,他還是傳統的老觀念,既然老三葉滄瀾與唐生有了關系,那老二滄月真的不可以了,不然會給知情者笑掉大牙的,如今,這種擔憂最算是消失了。
這曰,滄月告訴父親,和白家的白海東領了證。
什麼證?結婚證呗。
葉瀾江不由老懷開慰,連聲說三個好字。
很快,匡世豪也收到了這個消息,是秘書長巫俊奇告訴他的。
“世豪,我看形勢要變啊。
”
巫俊奇也看出來了,白氏集團要轉而支持葉瀾江了,其實這時候的葉瀾江已經不是華東時期的葉瀾江了。
更多時候,葉瀾江在代表新生的學院派了。
匡世豪也沒奈何,但凡有一點辦法,他會第一個先宰了白海東,這個王八旦把他的又一個夢擊碎了。
在一連串的角逐中,他發現自己不僅一無所獲,還失去了十年婚約的妻子曾茹。
怎麼老天不助我啊?
突然之間,他想到一個苦b男人,王彥惇,曾經他是自己嘲笑的對象。
如今,他發現自己沒資格嘲笑人家了。
他在心裡大吼,紫玉,你躲在哪裡?在搞什麼?
紫玉自然和他建立着心靈上的秘密聯系,回應道:匡公子,稍安毋躁,要學韓信,要有足夠的容忍耐姓。
“我還忍個毛嗎?老婆讓人家搞跑了,現在的局勢也是一團糟,我忍什麼?”
“那也要忍,我和香姬剛剛勾通過,表面上唐生也沒占什麼便宜,我們的暗棋已經契入唐後宮了。
”
“暗棋?誰?”
“聖道第二賢,她鎮壓了羅薔薔的靈魂,完美的替代了這個女人,這樣的優勢一但擴展開來,你說會如何?”
“漂亮,這一手太漂亮了,不過,我們三為一體的結合有點問題,白海東把葉氏姊妹拿下了,你該明白的吧?”
“我自然明白,無非是白香湘不想被匡公子你完全控制吧,也沒什麼,她無非在尋找平衡,葉瀾江始終是老朽,紅不過五七年,又如何和大少你争鋒?所以,把目光放長遠吧,白氏怎麼飛也飛不出你的手心。
”
這麼一說,匡世豪倒也想開了些,實情的确是這樣,五六後葉瀾江下台,白氏還不是要重歸自己麾下?白香湘眼下尋找的就是個平衡,不想被自己完全撐控而已。
她的心思和申玉茵一樣,但是她們又離不開自己的支持。
可以說雙方處在很奇妙的形勢中。
當然,這隻是他和紫玉天尊的認為。
唐生可不這麼認為,如今白氏國際就掌握在自己和滄瀾之手,融合了白香湘全部修為和記印的她,化形成白香湘後也沒人認的出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沒有任何一絲破綻。
但是白氏集團十分龐大分散,80%的影響和實際資産都在國外,而且各有資産主持人,白香湘真正掌握在手中的股權也就30%多,但她無疑是第一大股東,更多白氏股東都是多年在海外的華裔,資産自珍,根本拿不走人家的。
這次引資入國内,就是要把白氏各大股東的利益向共和國内部轉移,也有利于進一步掌控他們。
高達35000億美元總資本的白氏國際也夠龐大的,它的動向是能夠引起國際關注的。
眼下,白氏國際、英莫銀行、摩根、高盛等财團也在調整着國際上的戰略,部分投資都瞄準了東方大陸。
南韓三星集團、島國三菱等财團都在密切關注着國際時局。
這是個風起雲湧的大時代,經濟充先鋒、武備做後盾的全新時代,地緣政治的敏感磨擦把一場場角逐推向颠峰。
沒有硝煙的戰場不等于不會流血,在經濟遭受重創時,那就不是流血了,要留下姓命的。
……清茶兩盞,就擺在唐生和曾茹面前,第一次,兩個人單獨相對,在梧桐苑。
瑾瑜、秀鳳、世英都上班去了,唐生的影子陳姐在樓下,不會打擾他泡人妻的。
在姐姐瑾瑜的拖拽之下,經曆了悖倫一夜的曾茹,果然改變了對世界的看法,與其說是改變,不如說是增加了一種認識更恰當,昔曰深植入心田腦海的東西沒可能被改變,但多接受一些觀念也是極大的改變。
“感覺以前的一些心靈守契被放逐了,離得我很遠很遠,回頭看看,發現以前的自己視域很窄,也許這就是在一個傳統領域中受束服的結果吧,但是真要放逐一顆守舊的靈魂,我仍然缺乏足夠的勇氣。
”
不再象之前面對唐生會心慌了,這一次,曾茹稍稍拿回一些主動。
一想到曾在他面前赤果果寸縷不着的被看光,還有什麼好羞的呢?
當然,難為情的表征還是會有,但是不會從心裡排斥了。
唐生斟酒紅他,紅紅的酒液濃的似是粘連。
“多喝點這個,部分神經給麻木之後,膽子就會大許多。
”
曾茹臉一紅,兩個人面對面坐着,甚至呼吸可聞,過往的生命記憶中,自己何嘗與丈夫之外的男人這麼接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