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着蠱惑的聲音道:“東西還留在上面,你過來,我幫你舔掉它。
”
南宮狸迷惑地眨了眨眼,怎麼覺得此事如此怪異?見他沒有上當,她很喪氣,沒得下床,也沒得美男調戲,生活真是沒有樂趣。
正在她直歎生活無聊之際,南宮狸忽然湊身近前,近得幾乎就碰上了她的雙唇。
他低低地說了聲:“那你幫我舔掉它。
”
韓靈不由地偷笑,這家夥傻呆呆的,還真好騙。
她也就不客氣,伸出小舌頭留連在他的薄唇上,來回勾勒着他的唇形。
他的雙唇微張,唇齒間充斥着淡淡的藥香,不是像她身上的那種惡臭的藥味,而是偏向于茶香一類的藥味,很是好聞。
偷瞄向他,他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純真無害的表情讓她感覺很有成就感。
這家夥雖然呆愣了些,木納了些,卻很純真可愛。
他一直跟着師傅在山中學習醫術,很少與外界的人打交道,更别說跟女子接觸了,所以對于男女之事懵懂未知。
正因如此,韓靈才覺得他好玩,以調教他、欺負他為樂。
“小狸,師傅回來了。
”
門外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南宮狸訝異地退離了她,心底感覺到了異樣,可是又說不上來,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瓣,心神遊離。
“小狸,你在屋子裡嗎?”
“師傅,我就來了。
”
外頭的人再次喊了聲,南宮狸才回了神,邊回應着門外的人,邊離開了房間。
韓靈斜眼瞄向門外,可惜視線被床柱擋住,她什麼也看不到。
南宮狸的師傅,上官情,她隻見過一次,四十歲上下的年紀。
他的臉上戴着銀色的面具,看不到他的真容。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遮擋自己的容顔,單從他的氣質和身形看,猜想他必定也是個美男子。
“小狸,公主的病休養得怎樣了?”
“恢複得很好,再過四五日應該就能痊愈。
”
“那就好!這些日子,你就繼續陪着公主待在山中,待山外面的局勢穩定些,你再送公主回去,她始終都不屬于這裡。
”
“是,師傅。
”
門外兩師徒的對話聲盡皆傳入她的耳中,不由地生疑。
公主?他們是說她是公主的身份嗎?她怎麼會突然又變成公主?哪國的公主?
她的心中疑問重重。
“師傅,您又要走了嗎?”
“師傅還有要事,不能久留,你要好好地照顧公主,别忘了她還是你的未婚妻。
”
“知道了,師傅保重。
”
聽着聲音,上官情似乎已經走遠,韓靈捕捉到了他所謂未婚妻的說法,她狡黠地一笑,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樣一層關系,那以後調戲南宮狸也變得名正言順了,她不必再為此感到内疚,反正早晚都是她的人。
南宮狸再次回到房中,表情有些怪異,韓靈沒有察覺,隻是想到他們師徒倆的對話,試探地問道:“小狸子,你師傅說我是你的未婚妻,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狸睜着明亮的雙眸回道:“我們小時候定過親。
”他的目光掃到她的雙唇,想起方才那怪異的觸感,他忽然感覺渾身輕飄飄的,很是不對勁。
韓靈繼續問道:“那你師傅說我是公主,又是怎麼回事?”
南宮狸無法再讓自己注視她,一看到她誘人的雙唇,他就忍不住在心猿意馬。
他倉惶地站起身,側臉道:“等你傷好了,我再慢慢告訴你,我現在要去煎藥了。
”
“喂,你又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裡?我要是哪一天悶死在房裡,那一定是你害的。
”還沒等她發完牢騷,南宮狸已消失在了門外,無論她怎麼伸長脖子也看不到,更何況她根本連伸脖子的動作都不可能做到。
她不由地洩氣,這種木乃伊的日子究竟還要維持多久?
四天後,她終于可以下地走路,她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想要奔跑,想要歡跳。
她實在是憋得太久,木乃伊的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手腳還是有些不靈活,牽一發而動全身,她一直以為是被她的下屬從頂樓推下後僥幸未死而留下的後遺症,哪裡知道自己其實已在這個異世生活了近兩個月,而且又從高處墜落了一回。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