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緩不急,她有些不耐,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
丁香的小舌探入他的唇間,不安份地追逐着他的舌尖交纏,她認定這必是一場春夢,既然是夢,那麼為何不好好地享受呢?
吸允着他齒間的清香,不問他是誰,她喜歡他的味道。
唇舌不停地交纏,他的動作由青澀逐漸熟練,而她是有過不少經驗的,與她接過吻的男人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
她是單身主義者,但不代表她沒有與異性來往的經曆。
他的身體與她貼合在一起,不着寸縷,在吻着她的同時,他的手輕顫着撫上她胸前的渾圓,他的動作如同他的吻一般青澀,他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
她忽然很想知道他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在她的夢中?
她努力地想睜開眼,一塊黑紗突然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耳邊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要看我,我沒有惡意,我隻想為你解毒。
”
解毒?
他怎麼知道她身上有毒?
難道他真的是為她而來?可是解毒需要這樣親密的接觸嗎?
慢着,這難道不是夢,是真的?
她一下子愣住了,不知作何反應。
他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一聲歎息傳入她耳中。
随着他的離開,身上一片涼意,他怎麼了?貌似被人侵犯的是她,他幹嘛歎氣?
她掀開了黑紗,發現自己正躺在竹舍中,一絲不挂,而竹舍内外已不見了水慕華的身影。
她滿腦子疑問,她并不排斥他對她的親密舉止,甚至還有些期待,可是他為什麼突然離開,而且她感覺到他歎息聲中的無奈和掙紮。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接近她?
當她步出竹舍後,她忽然想起了冰司,他一直跟随在她身邊保護她,那麼方才他又去了哪裡? 她在竹舍前後尋找,終于在一處花叢中找到了昏迷中的冰司,原來她并不是自己睡了過去,而是和他一樣吸入了迷香之類的藥物。
這樣看起來,水慕華的背景果真不簡單,以冰司的武功,倘若隻是普通的迷香,怕是根本迷不倒他,她對水慕華的疑惑愈加深重。
沉睡中的冰司,比平常冷冰冰的樣子似乎可愛許多。
他一直奉命保護她,絲毫不敢有半點懈怠,就算晚上睡覺,她稍一翻身,也能感覺到他的警醒。
看他眼底蘊着陰影,一定是太疲倦了,不如就讓他好好地休息一下。
他一米九零的身高,骨骼強硬,整個人搬起來還真是費勁。
待她将他挪到竹舍内的床榻上,她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仰倒在他的身上,她這次是真的累得睡了過去。
冰司比她先一刻醒來,低頭看到身上還躺着一個人,他有些詫異。
在看清身上之人後,他擡起的手遲遲未曾放下,最後他的手放回了原處,就這樣呆着,等着她醒來。
她是被一陣陣擂鼓般的心跳聲給吵醒的,擡頭對上冰司有些猝不及防慌亂的眼神,她心中微動。
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被水慕華勾起了她身體深處的*的緣故,她動情地攀上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他。
他整個人僵在原處,神經緊繃,不敢動分毫,連呼吸也緊憋着。
一雙黑眸怔怔地望着她,帶着迷離和震驚之色,她忽然有種犯罪感,仿佛是她在侵犯他,不過事實也确是如此。
他如此驚若雛兔的模樣,引得她忍不住輕笑出了聲,真是個可愛純情的侍衛保镖。
她又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便起身離開了竹舍。
不想讓他太過尴尬,她一直都沒有轉身看他,但她能聽到他的腳步聲,就徘徊在她身後三步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