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說着伸手替她解開穴道,接着運功替她按摩一陣。
祁愛珍心滿意足,竟像綿羊般任他搓揉,心中受用已極,輕輕道:“超哥,你知道我受了湯池莊的壓迫,逼着去向漠龍雪煞的弟子用美人計麼?唉,你聽了一定不痛快。
”
蔣超然早已得到消息,這時在她自己口中說出,反而覺得她非常純潔,點頭道:“我知道,隻要你守身如玉,這個并不怪你,事情怎麼樣了?”
祁愛珍見他面容坦然不忤,暗暗呼口氣,幸福的親他一下道:“就是因庫裡索被誘反了我才不敢再回湯池啊,否則我定必将被迫自殺,今生也休想再見你了,可憐龍樓千金也與我一樣的命運,超哥,你知不知道她也在暗戀着你呢,唉。
”
蔣超然見她一派天真,暗道:“她講這句話似乎全然沒有酸意!難道……”
他想不下去了,轉口道:“你現在好點沒有?我再替你按摩一會罷。
”
祁愛珍嫣然一笑道:“不用啦,隻有那裡難受死了,都是你。
”說着差答答的沒有下文!
蔣超然輕輕吻她一下道:“天不早了,快整理一下衣服,此地還未出敵人範圍,奇怪?他們怎麼選到這裡來關人呢?”
祁愛珍依言整理衣服和頭發,歎口氣道:“你還不知道嗎,最近出了一個神秘人物,聽說把天欲宮的人不知殺了多少,尤其是金城堡和湯池莊,聽說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殺了好幾十個高手了,這三處的人在背地裡都叫他作潛龍奇俠!因是之故,天欲宮人被逼無奈之下,隻有暗地行動了。
”
蔣超然微微笑道:“這就是了,我說呢,天欲宮怎會選擇這種地方。
”
二人談着話,正待相依假寝一會聊為休息,不料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喝叱之聲!
蔣超然一聞大驚道:“可能有人追來了,我們趕快出去,不要連累房主。
”
祁愛珍精力已複,首先向屋外奔出!
蔣超然怕她遇險,緊緊相随;祁愛珍順手帶上大門道:“超哥,我們往後山走,聲音是從前面傳來的。
”
蔣超過拉住她道:“我們先在暗中觀察看看,不一定是針對我們來的。
”
二人隐去未幾,突見兩條黑影一閃而到,然而并沒有朝屋前沖去,隻見兩個黑影陡然在屋前刹住腳步,似在側耳傾聽什麼?
有頃,其一倏然發話道:“這批妖人真是神通廣大追着竟都被其逃脫了。
”
另一黑影冷笑道:“那谷中剛才一定發生過事情,否則不會隻有幾個人。
”
蔣超然一聽聲音,暗道:“這原來是三五鴻儒蔔通和三略奇人黃包白,幸好他們沒有發現愛珍,否則這場架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
祁愛珍似乎早已就聽出聲音,她雖知道蔣超然不會怕這兩人,然而對方可不止這點力量在此,因此神情顯得非常緊張!
倏然,三五鴻儒一指左側道:“黃兄,大令主來了,啊,二令主也來了,兩位老人家親自來此不知何故?”
黃包白沉吟答道:“二老可能發現有強敵現身了,否則不會親自出動的。
”
蔣超然不明令主是誰,傳音向祁愛珍道:“他們所說令主,是否就是海莊主和陸堡主?”祁愛珍倏然全身起了顫抖,緊張的亂搖頭!
就在此時,左側緩步行出兩個頭罩血布之人來,蔣超然一見之下心神陡然大震,他意識到這二人就是傳言的血幟雙魔現身了!
三五鴻儒蔔通和三略奇人黃包白二人一見雙魔行近,都恭敬的垂頭見禮;蔔通恭聲道:“屬下蔔通,黃包白參見令主。
”
“蔔先生,黃護法免禮;二位在此沒有遭遇雪煞麼?”這是男魔黑獄陰魔的話。
黃包白恭聲道:“屬下等來遲一步,這谷底妖人都走了,但也沒有發現雪煞,令主是追雪煞而來?”
男魔唔一聲,兩眼望進林裡。
蔣超然一見大駭,心知身形已被其發現了!
突聽女魔冷喝道:“孩子們,都給我出來。
”
三五鴻儒和三略奇人聞言一震,他們都沒想到在咫尺之地還藏着人!
蔣超然知走已無望,“刷”聲拔劍躍出道:“老魔,你們要怎麼樣?”
男魔哈哈大笑接道:“觀你一表人材,量非天欲那娘們手下,還有一個女的呢?也出來,本派成立之初,正需青年人材,你二人不要怕,投降本派定必重用,叫什麼名字?”
蔔通一見蔣超然,立即側身對男魔道:“大令主,這青年名叫蔣超然,是北神義子。
”
蔣超然心中一怔,他自己知身份可疑,但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義父……
他想着又聽男魔大笑道:“那更好辦,有了此子在手,今後不怕北神不投降。
”
黃包白接道:“令主還有一事不知,你老捉到那個小女兒就是南仙劉憶紅的義女,卻并非是那南小子的意中人,今後有這一對男女,令主定能收服南仙和北神。
”
蔣超然趁衆魔談話之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