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信紙和五湖幫主同觀,卻也大驚失色!
黃鹄,徐清風早立背後,青年人是初生之犢不怕虎,面上倒沒顯出有驚吓之容。
華夏劍客沉吟半晌道:“蒙面大俠不知是何許人,承他如此關懷,使老極連道謝之機都沒有,怎不令人感愧之至。
”
三湘神龍稍沉道:“金兄是否依照信上所說,緊守莊園而不出戰?”
金天樂苦笑道:“如不出戰,未免示怯于人,出戰則難免誤會越深,二兄如何教我?”
五湖幫主鄭重地道:“蒙面大俠聽說是近一年來鹹認最神秘人物,武功高深如何不說,在料事一面從未失策,我看今晚還是依指示行事算了。
”
“爸,孩兒有一兩全辦法,不知是否可行?”五湖幫主見兒子有意見,微頓道:“說罷。
”
徐清風看看三老道:“爸爸和黃伯伯陪同金叔叔守莊院,孩兒和鹄哥在莊外看勢行事,這樣豈不兩面周全嘛?”
三湘神龍搖手道:“不行不行,你們兩個小子是出了名的闖禍鬼,‘看勢行事’,說得倒好聽,有事你們忍得住那才怪哩,完全不同意,今晚都給我守在莊院裡。
”
徐清風似對這個父執非常畏懼,撞了釘子再也不敢吭聲。
黃鹄看勢不對,也就噤若寒蟬。
南白華沉靜不語,面上沒什麼表情。
金天樂見好友已下定決心守莊院,他更沒有話說。
突然從屏風後跳出個少女來道:“爹爹,我都聽到啦,幹嗎隻守莊院?啊呀,黃伯伯徐伯伯都來啦,咭咭,‘死不休’、‘冤魂’又來看我大姐二姐羅。
”
她叫着跳着,走到南白華身邊道:“白哥哥,吃飽了嗎?你忘了,還要買東西回去哩。
”
南白華被提醒想起媽媽叫他買酒買雞的事來,不禁一急,起身向三老兩少道:“前輩們恕白華少陪,家慈現在盼望,告辭了,黃大哥徐大哥再見。
”
金天樂突然道:“白華,等會由你金伯母去接令堂到莊裡來,今晚外面不安靜,你回去向令堂先說一聲。
”
南白華走到門口回頭道:“金伯伯,不必勞動伯母玉趾,小侄會奉家慈來的。
”
金露蓉如尾巴似的緊随而行。
三老見狀微笑不語。
黃鹄叫道:“三妹,送郎送到大門口,下面是怎麼個唱法?”
“呸,叫我大姐姐唱好啦。
”
三老哈哈一笑,徐清風接道:“三妹妹,什麼叫夫唱婦随啊?”
金露蓉已走出廳門,聞言倏然轉過身來罵道:“冤魂,我可不怕你,要問嗎?告訴你好啦!你唱蓮花落,二姐姐在後面替你背口袋,那就叫夫唱婦随。
”
“哎呀,三妹,怎麼罵起我來了?”
“哼,誰叫你的人讨厭。
”
“那關我什麼事?”
“沒管得好,有罪同當。
”她見南白華在遠遠的等候,再也不願停留,轉身如飛而去,引得廳内老少大笑不已。
南白華見她趕到,笑道:“小蓉,你先到我家裡去,我買了東西就來。
”
“白哥哥,不用去買啦,我早派人送去羅,聽說那長生老頭又走啦。
”
“哪你騙我出來幹嗎?”
“和那些老頭子在一塊有啥意思。
”
“還有兩個不是老頭子呀。
”
“哼,他們驕得要死,我才不準他們輕視你哩。
”
“輕神我,”南白華不禁一怔。
金露蓉噘嘴道:“當然哪,你是個小镖師,武功沒有他們高。
”
南白華微微一笑,眨眨眼道:“小蓉,你也有這樣感覺嘛?”
“我?”
“對了!你看他們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我卻沒沒無聞,你又對我好,他們輕視我,你當然難過呀,假使我武功高名聲大,對你自然光彩得多啊!”
金露蓉偏着腦袋想一想,搖頭道:“白哥哥,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隻想當和你在一塊玩就好啦。
”
“小蓉,你今年快十七足歲啦,一個大姑娘怎麼老想着玩,我比你隻大一點點,現在已要養媽媽謀生活啦。
”
“嗯,那你叫我怎麼辦?”南白華從未曾見她如此皺眉過,不禁愧洽自己不應這樣逗她,順手一把拉住道:“小蓉,白哥哥是逗着你玩的,其實我最喜歡你這樣無憂無慮的模樣。
”
金露蓉還是皺眉苦思,似在尋求今後如何作法的解答
南白華更覺不安,眼睛一轉道:“小蓉,你希不希望我武功很強呢?”
金露蓉被他另扯問題打斷思路,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定南白華道:“白哥哥,武功高有高的好處,像你現在武功低也有低的好處,武功高在江湖上不怕人家欺侮,武功低隻要自己不闖禍,處處讓人家一點,别人也就不會無故欺侮你,總之武功好壞我都不在乎。
”
南白華點頭道:“小蓉,我問你的話是多餘的,其實我對你最明了,你是個争強好勝的人,何嘗不希望我出人頭地呢。
但見我武功不高,所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