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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章 延误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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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跟在楚玉身邊是為容止之眼也起一些保護的作用。

     知道容止脾性如此觀滄海也沒再與他唱反調他是聞着香味來地說完了閑話便不客氣地走過去在容止對面坐下順手撿起鍋裡一隻捆好的螃蟹利落地拆解開來吃。

     容止沒理會他隻自顧自地梳理思路那管家本是他手下要員被他派去保護楚玉雖然周全了楚玉的安危卻也算阻礙了手下的前程從前與他平級的人要麼在朝中任有不算小地官職要麼手中握着萬貫财富唯獨這人甚至連成家都給耽誤了。

     略一思索容止決定等過了這陣子便抽調那人回來任職等平城局勢定下他也可以安心地去洛陽屆時便不需要屬下代為照看。

     隻不過到了那時候楚玉知道真相大概又要生他一陣子的氣吧? 心中有了計較想到楚玉可能的反應容止嘴邊浮現一絲有趣地笑意。

     就等平城局勢定下。

     目前還是暫時要由馮亭出面動對拓拔弘的攻擊逼迫拓拔弘退位小拓拔登基之後他會正式參與北魏朝政以輔政的名義。

    馮亭那邊還需要一些時日做準備容止也不着急隻慢慢等着并整理自己的部屬。

     然而從秋日一直等到冬天平城降下了好幾場雪容止終于等出來一絲疑慮和不安他曾遣人想馮亭問過幾次時候對拓拔弘出手但得到的回答卻始終是再等一會。

     再等一會。

     再等一會。

     他們掌握着全部有利的局勢馮亭究竟在等什麼?是難言之隐的隐瞞還是别有用心的欺騙?或者說她真正地目标并不是拓拔弘而是想對付他? 容止并不會因為他與馮亭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緣而放松警惕手足相殘對他而言并不稀奇但之所以不認為馮亭會出手對付他因為她沒有那個能力。

     先不要說現在掌管平城軍權的人是他的部屬就算馮亭手中握有兵力他和觀滄海聯手一樣是天下哪裡都去得哪裡都闖得。

     而假如一擊無法毀掉他必将會面臨他的反擊撲殺。

     馮亭應該很清楚這一點她雖然策略不如他但好歹在宮廷裡生活了這麼多年又得觀滄海教導不可能如此不智。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地。

     ……但是為什麼心頭始終有不安的陰影籠罩始終徘徊不去呢? 容止心緒微微紊亂為了穩妥起見他又回顧一遍朝中地布置覺得并無疏漏暗怪自己多心正思索間他的手不經意地擡起來袖口擦過胸前忽然省起少了什麼…… 是信。

     自楚玉走後每隔三日必然有管家所書寫的密信送到向他報告楚玉的日常生活可是最新一封密信卻延遲了兩日還未抵達。

     他本以為是冬天下雪延誤信件傳送從洛陽到平城兩日的延誤還在可以允許的範圍内但和眼下的局勢結合起來聯想卻得出一個令他心悸得如墜入深淵的結論! 那一支始終藏在暗中的毒箭指着的卻不是他甚至也不在平城而在……洛陽……楚玉。

     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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