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兩腳淩空飄起。
刹那,像是仇嚴雷頂住單扣劍在狂奔。
這時,所有的人全明白了咱們單大公子選這片曠野交手的理由。
最少,方圓十裡内除了那座已遠遠落在他們背後的茶棚外,這裡空無一物。
也就是說,仇嚴雷也已是欲罷不能還要奔走個九裡許路。
“單公子也不輕松!”駱曉山嘿道:“仇嚴雷貫注在雙掌上的罡氣正不斷的要透過單扣劍的雙掌殺斷他的心脈。
”
這時,他們已經随着仇嚴雷和單扣劍飛奔而去的身勢緊跟在後,而和無明破和尚會合在一起。
“這是耐力和意志的對抗。
”無明破和尚接道:“誰的定力高,誰在這一戰就可以獲勝。
”
自古以來互拚内力的戰鬥不少,但是像眼前單扣劍和仇嚴雷這般邊跑邊拚的可是前所未見。
隻見前方的單扣劍和仇嚴雷仍舊是“緊粘”在一起,那群不禁皺眉了。
“如果兩敗俱傷的話,那我豈不是沒有機會跟姓單的做一番了結?”那大小姐不願意這樣!
喝的一聲,那群雙足一彈往前加速狂奔。
這下無明破和尚他們三個可是吓了一跳,紛紛叫道:“那姑娘,别去破壞他們之問的均勢。
”
“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一戰,不要插手……。
”
那群那管後頭三個男人叫喊,挫身猛進間已和單扣劍他們隻差五步之近。
這點對仇嚴雷而言是件很不自在的事。
無論是誰,背部在這麼短的距離内露給人家都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更何況來的人全身充滿了殺氣?
仇嚴雷正在皺眉不滿單扣劍的人破壞了約定,身前這個單小子卻忽的一笑,道:“有個小女人來破壞我們之間的一戰,我看先算了吧?”
這話一說可讓仇嚴雷如電掣擊,不由得心頭猛跳了好幾下。
在這種十分危險比拚内力的修為情況下,眼前這個對手不但能說話,而且兩掌上化解自己拳的功力竟是沒有絲毫減弱?
仇嚴雷猶自驚心,又聽得單扣劍微微一笑,接道。
“這一戰就算咱們平手了如何?”單大公子的十根手指像彈琴似的在仇嚴雷的拳頭上一撥,便是輕松的飄身越過仇嚴雷頭頂。
轉身,以背部擋住了那群前進之勢。
這回仇嚴雷的臉色可真的沉了下來。
方才單扣劍那一躍,最少有七次可以殺了自己,就算自己全力阻擋也死了不止三回。
“你想要怎樣?”仇嚴雷并沒有回過身,凝視着遠力的夜色天際,緩緩的問着。
“你的目的是什麼?”單大公子嘻嘻一笑,自個兒接道:“想殺我跟孤獨獨笑對不對?”
“羅嗦!”
“我讓你有機會完成願望。
”單扣劍聳肩一笑,很“誠懇”的道:“這一路上讓你一個人跟着我們行動……。
”
“一個人”的意思是仇嚴雷不得跟魔教聯絡,更重要的是不能讓魔教的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這又是一個約定、賭注以死亡交換生存!
死亡和生存是極端的兩面,但是在現在的條件下卻似乎共存。
仇嚴雷倏然回過身來,嘿道:“還有什麼?”
“在哥哥死亡以前你不得對其他人下手。
”
單扣劍哈哈大笑,“當然,你有三次的機會可以對單某人出手。
隻要你認為可以得手的話……。
”
這個交易對仇嚴雷而言是個極大的誘惑與挑戰。
他将是整個魔教最能掌握住單扣劍、孤獨獨笑行蹤的人,而且他還有兩個極為有利的因素來赢得這次的賭注。
方才一戰,單扣劍的武功目前雖然高過自己一些,但是“圓精應心”楊勢教給自己的必殺應心七絕自己還差半個月就可以完全練成。
屆時自己功力殺技猛進數倍不止,大有斬殺單扣劍之命的機會。
另外一個秘密,那就是要進苗疆之前魔教在邊界上設計了一個兇險異常的山谷燃燒的魔天。
就算自己下手三次失敗,在那個地方單扣劍這一行人也别想活着出來。
“我答應。
”
仇嚴雷冷冷一笑:“不過,這沿途你最好自己小心一點。
”
“謝謝你的提醒!”單大公子哈哈大笑:“現在咱們可以去見見那位你心儀已久的孤獨大俠啦!”
這條路的往後,是更好走還是更難行?
沒有人知道。
真的,因為死神往往沉默不語!
沈大明對于眼前這幾個從總壇來的年輕人心中可有說不出的滋味。
萬駕世、翁洗星、盛八月、陸法眼、秦歡。
這五個在魔教年輕一代都是頂頂有名的高手。
而且在沈大明的資料中,這些人曾經都為魔教立過血汗功勞,完成了許多艱巨的任務。
沈大明有些嫉妒的是,這些人都比自己年輕一半,但是現在自己卻得像一條狗似的讓他們差遣。
“沈大明,你的手下未免太松逸了吧?”盛八月冷冷一哼:“仇嚴雷跟那個破和尚在一個晚上能走多遠?竟然花了一個早上你都找不到人?”
昨晚他們接到了沈大明發出的消息,每個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趕進宜都城内。
沈大明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