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對我們的了解很多!”駱禮佛右掌一拍,“卡”的響聲中廢掉了郝好人的武功冷冷道:“為了對付你們,可是布署了好久!”
辛苦睜大一雙眼睛瞪向白馬公子,怒叫道:“你……?”
“吃驚嗎?”白馬公子嘿嘿一笑,道:“你以為我是你們派到武理盟的卧底?哈哈哈,到底誰卧誰的底?”
琉璃大師輕歎一聲,以少林大力金剛指點廢了董冷酒的武功,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幸虧白施主忍辱在五十陰魔内長達六年得到大天魔的信任,否則還不知道這些人會做出什麼危害武林的事……。
”
那群可好奇了,朝向單扣劍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知道?”單大公子反問了一句。
“我怎麼會知道?”那群皺眉的看了屋内這些不速之客一巡,哼道:“前面是五十陰魔的人我知道,後頭的又是誰?”
“武理盟!聽過沒有?”
“沒有。
”
“他們是一個專門要對付五十陰魔的組織!”單扣劍嘻笑道:“而我們兩個就是餌,引他們出來的人。
”
那群看了這些人一眼又将目光回到單扣劍身上哼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單大公子承認,聳肩笑道:“是他們在七天前找哥哥我商量這個計畫,我覺得很好,所以就答應了。
”
“好啊!什麼事情都是你決定,那我算什麼?”那大小姐顯然十分的不高興,虎的立起身用手指着單扣劍道:“你們中原人心眼太多,你我一戰早早了了,本姑娘要回關外去!”
她可不是說着玩的n孔雀翎此刻已握在掌中。
“好極了!”周松天竟然拍起手來大笑道:“能親眼一見當年南大先生和杜大先生的風采,令人快意平生。
”
這可不隻是他拍手,在場的每一個可都樂了。
當然,這裡指的“每一個”是指武理盟的六個老頭子。
單扣劍左看右看,好一長歎!“現在不戰行不行?”
“不行!”那群冷哼:“你不出手是你家的事,可别怪我事先沒有警告……。
”
她說着已是氣貫于翎羽上。
“慢着!”單扣劍急急叫道:“别打壞人家的東西,要打也得換一個像樣的地方。
”
“哼,你别想溜走。
”那群昂首挑眉:“你說……。
”
“我有個好地方。
”董笛呵呵笑道:“咱們賀老兄在城西有一座大宅。
那塊前庭空地可是夠你們大戰的啦!”
多嘴!
單少爺真想罵人了,他隻有又歎了一口氣:“可是誰來當我們的公證人?”
什麼話?這豈不是說武理盟的六個大師級人物全不夠格?這小子罵人真是高明!
那群這廂一楞,接問了:“他們六個都不行?我看方才的出手似乎還可以,不至于連我們之間的勝負都看不出來吧?”
“慢!”單大公子可有一套他的看法!“所謂真正兩大高手之間的決鬥往往勝負在絲毫之間,如果公證人個人沒有極高的造詣而眼珠子又不夠亮的話……。
”
太狠了,這小子話中有針刺的一屋子裡的頂尖好手個個差點跳腳破口大罵。
但是,在他們大罵之前有人笑了。
那是個很美很俏的笑聲,随着這笑聲伍還情飄了進來。
“我的武功你認為怎樣?”她問。
單扣劍苦笑的一點頭:“還可以!”
“武功還可以,那眼力呢?”伍大美人笑的更愉快了。
看她那雙又明亮又迷人的眸子,單大公子除了再歎一口氣點頭之外,似乎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啦!
啧啧,很有意思這一對男女。
一屋子裡的老江湖似乎都感覺到一種特殊的微妙在單小子與這位神秘的伍大美人之間流轉。
不,還有另外一股更奇特的氣氛從那大小姐的身上傾出來!
“我不喜歡她當我們的公證人!”那美人忽然沖口而出,而且聲音也怪怪的!“誰都可以,就是不要她。
”
事情好像有點僵了。
“不管怎樣,各位咱們先離開這兒到老夫的雅風别苑稍息如何?”賀妙嚴呵呵兩聲笑:“賀某人相信那兒比這裡‘安靜’多了!”
這點,倒是沒有人反對。
“這回我們可真是栽在姓白的手裡好大一個筋鬥!”有人用好冷好冷的聲音在地牢裡咬着牙,“沒想到我們色陰十魔竟然敗得這麼令人不甘!”
“嘿嘿嘿,他們不過是廢了我們的武功而已。
”董冷酒好沉好沉的笑聲,“這點他們一定會後悔!”
郝好人哭喪的那張臉鬥然閃現了一絲希望,轉向董冷酒道:“難道你有法子可以恢複功力?”
董冷酒在片刻沉默後,朝向辛苦道:“辛老頭,你被稱為‘精魄遞相離合’,應該是受損最少……。
”
“傑傑傑,多少保留了四成的功力!”辛苦冷冷的眼光閃跳着,“董冷酒,你是打算把壓箱寶給拿出來?”
董冷酒的名号是‘邪心含受魑魅’,這是一門十分奇特也是十分危險的生死大關交替心法。
他必須将自己的心神完全放空,空到随便一個人打他一拳立刻便百脈亂氣神仙無救。
但是,這個方法也有一個極大的好處可以在很短很短的時間内治療不可能治愈的創傷。
“現在我們隻有以生死一搏!”辛苦看向魯銳,慎重的道:“你的‘迫心逼極飛出’這時強周會如何?”
“迫心逼極飛出”幾乎是一種拿命玩命的功法。
它可以達到完全“轉氣”的目的!就像現在,他們六個人關在不同約六間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