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足以稱得上是天香國色人間少有。
令人驚歎!
那大小姐的脾氣似乎被眼前這個美人巧笑的神情消除了不少。
因為,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豔麗動人,更重要的是她的美有一種親和的魅力!或許是她的面龐很柔,像是供奉的觀世音菩薩透露着對人間世的慈悲?
“你是誰?為什麼出手?”那群的口氣仍舊很硬。
“我姓楚,單名一個月字!”楚月輕笑着聲音,眼神可是十分的嚴肅。
“扣劍是我的朋友,所以當他不想出手的時候我就會替他擋下來!”
“是嗎?”那群挑了挑眉,道:“沒有人可以擋住我的出手!”
“是嗎?”楚月笑着回話!“也沒有人可以叫我擋不住他出手!”
很有意思,現在似乎是變成了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
董笛這時輕咳了兩聲,往前一跨步道:“兩位姑娘,現在何必争一時之氣?日下最重要的是商讨如何對付色陰十魔剩下的那五人才是……。
”
他們已經知道了地牢裡魯銳全身爆破而死之事,色陰十魔這回逃脫了五人,日後勢必是狂殺報複。
賀妙嚴亦接口道:“武林之事為大,個人恩怨事小。
那姑娘,老夫一向敬重令師大俠風範,我想你與單公子之戰就算是延後一些時日他老人家絕不會責怪!”
“阿彌陀佛,老衲和杜施主亦曾有面會之緣。
杜施主俠骨凜動天地一生行俠仗義向來以大局為重……。
那姑娘既是杜施主傳人,貧僧料想姑娘亦得杜大施主這番豪情大義才是……?”
“好啦!好啦!你們說了一大堆就是要阻止我跟單扣劍決鬥是不是?”那群哼聲嘟嘴,收了孔雀翎隻臂抱胸昂首道:“我們可先說好了隻要除掉剛才逃掉的那五個人,你們再也沒理由阻止了吧?”
她的話是問賀妙嚴他們,不過眼珠子可是盯着單大公子不放,直要人家給她一個明确的交代。
“好!”單扣劍爽快回道:“當年你我二人師父在雪室之饋一戰前,尚且談笑狙殺一群白額雪虎較量誰争得第一局之勝,今日哥哥我就與你賭約辛苦他們五人如何?”
那群雙睜一閃,挑眉道:“好,當年我們師父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她說完,立刻是頭也不回的親身離開雄風别苑而去。
這廂楚月伸手拉住單扣劍,嘻嘻一笑:“扣劍哥哥,咱們也走了吧!”
單扣劍方才一猶豫,楚月已是嬌嗔跺腳道:“你不是想要找孤獨獨笑?我已經知道他的落腳處了!”
這回單扣劍可不能不走,他唯有朝在場的衆人一抱拳朗笑道:“各位,後會有期!”
“請!”衆人亦紛紛抱拳合十回禮。
隻是,伍還情和單大公子雙眼接觸的刹那,似乎有那麼一點奇妙的湯漾?
“喂!那個戶察督軍的女兒很漂亮是不是?”
“喂喂喂,你說到那兒去了?臉上蓋着紫面紗,長啥麼樣子那看得出來?”
“少騙啦!我會不清楚你?哼!”楚大小姐這廂停步叉手,“狠狠”的瞪着單大公子道:“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求求你吧!”
單扣劍苦着一張臉,道:“咱們現在辦正事要緊,先去找那個孤獨獨笑會一會面再說吧!”
楚大美人吃吃笑了:“什麼孤獨獨笑?”
“啥?你方才不是說……?”
“騙你的!”
“喂,幹啥要騙哥哥我?”
“因為我不喜歡看見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楚美人可說的很清楚!“因為我覺得她可能會迷惑你!”
女人!女人?她們是無理取鬧,還是直覺靈敏?
“别鬧了,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那的孤獨獨笑在那兒?”單扣劍隻有歎氣!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是的話,我現在就要去找剩下的色陰五魔。
”單公子說的可嚴肅了:”如果不是,我要你告訴我孤獨獨笑的人在那裡?”
這是一把有四個缺口的劍。
當劍淩空舞起挑開生與死之間那道界限的時候,總有他對着其中一個女人的愛!
郝好人倒下去,蔔淨的喉頭也深深的被劃破一道血痕。
辛苦睜大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瞳整張臉和着血仆倒在青草泥地上。
不過是一刹那,色陰十魔如今隻剩下董冷酒和毛君雲。
現在,這兩個剽悍的殺手竟然也會覺得雙膝發軟半點也不聽使喚的直打抖。
“獨笑一劍,送别黃泉”。
董冷酒隻覺得自己的胃不斷翻滾,整個喉嚨像是被人家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掌插住,鎖得喘不過氣來。
胸膛大力的起伏,瞳孔放得好大好大,空氣好像稀薄的不夠呼吸。
好片刻,隻是孤獨獨笑那雙冷目一閃,道:“我不殺女人,你走!”
他指的是毛君雲。
趁着孤獨獨笑這一聲說話,董冷酒終于能緩一口氣來觀察這個傳奇人物的相貌。
他一邊看一邊明白了為什麼沒有人可以形容他的模樣。
因為每個人都被他劍上的魄力所驚吓!所以要不是死了,就是目瞪口呆像傻了似的!
董冷酒急快而詳細的注視對方。
他真是一個男人,一個十足十充滿了神秘霸氣與魅力的男人末理還亂的短髯,深邃沉藍的眼眸,挺銳的鼻梁下是深長的人中,粗厚的下巴上是一把堅毅的嘴角。
一襲黑粗麻披風罩在曠野的肩頭上垂下,又厚又大的手掌緊緊握住那把有四個缺口的劍。
孤獨獨笑站在那兒,站在天地之間似乎永遠就有這麼一股蒼涼孤獨的味道。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