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真的,我是向往的,(隻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我曉得目标離我是很遠的)。
向往那種自由自在逍遙的日子,但是這種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學佛的人,心量應該不是在于此的。
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激烈的動機,激勵自己,激發使命感,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能在大自在王佛的率引下,了解自己這一生的目的所為何來,解開疑惑,真正從心靈深處發出渡化衆生的聲音。
九月二十日
這一陣子做靜禅總是無所心得,似乎有些懶了,不對,不該生退轉之心才是!
連續幾天,運氣都不順,許多事情的發生,讓我懷疑是否是業障在考驗我,多念佛号應該有助益的!
九月二十一日
以前做夢總記不得内容,但是這些天作的夢卻都能在清醒之際留下印象,怪矣!
昨晚的夢境十分有趣,夢中我與同事東奔西跑似乎在找尋什麼,又在躲藏什麼,一會兒便跑上了屋頂,突然,右前方,出現了觀世音菩薩,起初,自己還奇怪又驚喜為何會看見菩薩現身呢?一會兒,觀世音菩薩突然變成塑像,直挺挺的向我而來,彷佛像遊行中的巨人像。
但是,神奇的是,當他行至我面前時,突然手握仙女棒,彎下身來,向我點了一點說:
“把好運帶給你”,就這麼,菩薩不見了,我夢也完了,醒來時隻記得這些,隻是至今仍分不清,最後那一幕時,我看到的是觀世音菩薩呢?還是聖母瑪麗亞呢?還好,她們都是同一尊佛,無所分别的。
夢是不是與事實有所關聯?常常會議測夢的念意,它是否是屬于第六意識呢?
九月二十二日
早上拜佛時想着頭上有光直上法界,腳下有光直通地獄,心境上不同,但身體的感覺沒有特别差異!有些累!心裡想着達摩八十一字的禅意,不太能悟,尤其何謂“法性”?
九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時間最緊湊、忙碌,直到下午一點才能透過氣來,休息體息!
有些遺憾沒能上周六下午的課,聽錄音帶的感覺畢竟不太一樣,如果有天耳通,是否能聽的到呢?
九月十四日
馬德駒
晨九時家中坐靜禅,在家中坐禅難得能一次坐上四十多分鐘,腦海中都可不想事情,身體也不覺得累,隻是心情仍重,好動。
今日靜禅時,感覺上身雖不覺得累,可是身的感覺仍重,常想如何才能坐禅坐的更久些,如何才能定,如何才能減少念頭,這還真不易。
稍晚回家渡中秋,隻一天假無法回高雄,心中也真過意不去。
九月十五日
今日至佛堂參加靜三班的課程,許多内容曾聽過,而仍有許多是一知半解的,提到了一些法震的内容,想想自己程度不夠,境界未到,何必再想再猜呢?
稍晚共修,起初今日思緒似乎較少,覺得氣管部位有硬物,并不難受,身體反而覺得坐得更挺,過半後,以自性加持法加持,由一身慢慢擴及衆生,總覺得很難去想像,才慢慢縮回,始覺得腰下有些坐不住,耐不下心。
九月十六日
上午輪休,辦了些私事,台北的天氣好熱,交通又亂,中午看了場電影,打打殺殺,看了心裡很是不舒服,這類的片子,并不覺得有教育義意,隻不過是個人英雄主義罷了。
下午至佛堂上課,一些平常不覺得是問題的題目,都答不出,拜佛為何跪拜,本想隻是更誠懇,沒想到兩腳是法忍心,無畏心在跪拜時,下直通地獄道、畜牲道,身、心結合十無量心,并且與法界結合。
想想,平日拜佛隻知跪拜,口中念念有辭的,似乎隻會求事或表達誠敬跪拜在那,未将心量放廣,要做好這門功課,還尚須多學習。
九月十七日
早起做畢禮佛拜忏文,與厚桢同去參加小舅的周年忌,第一次進骨灰塔,見到如此多的骨灰缸,從老至少,有時真感慨人生的無常,生命也挺脆弱的,心中一直默念着九字禅,希望逝者皆能受用。
曾想進佛堂學佛一段時日,身的變化不大,至少在心上不易心生恐懼,從前聽鬼故事,都怕上好多天,現在自然心中即想起九字禅,恐懼也少了許多。
九月十八日
上班久了似乎心浮氣躁,修養似乎退步了,有時想起師兄說的,貪嗔癡之毒,有意無意間即容易犯過,要守戒還真難。
晚上靜坐,近來每當做到自性加時時,總覺得坐不住,有時感到火氣太大,有時覺得下半身不适,有時坐沒幾分鐘就覺得想睡,都沒有進步的感覺,身體平日好動似乎也影響了心。
九月十九日
下班後至佛堂上課,記得以前看過影帶六祖慧能傳,提及六祖及神秀間總總,那時描寫神秀是如何如何的壞、六祖是如何的慈悲、偉大,後聽師兄解說六祖壇經才明了六祖之所以為六祖固有其偉大之處,然而神秀也比我們凡夫俗子好太多了,有時深覺得一個錯誤的記載,影響非常大。
共修時,仍有感覺以自性加持法坐禅,身體的壓力仍大,似乎又坐不住,今的課程教至隔空加持法,比自性加持更近了一步,也須更多用心去體會。
九月二十日
這一陣子厚桢諸事不頭,自己也忙忙碌碌的,每天都很疲倦。
九月二十一日
今日上班一天下來心情很是不好,極易動肝火,許多事何必斤斤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