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在後頭怪笑接聲:“辛老頭沒别的嗜好,就是愛逼人家自己以為甯死也不會說出的話。
嘻嘻,特别是那些自以為漂亮的大姑娘!哈哈哈。
”
辛苦在馬車上沉沉的一笑,“各位兄弟這麼說了,待會兒免不了要請各位看看戲了!嘿嘿。
”
“講完了?”伍還情淡淡冷哼,也不動腦的條忽一句:“自古太監多作怪,難免你也不例外!”
這一詞兒可傷人了,辛苦的臉面連着脖子好像都扭曲了一下,偏偏這時那大小姐皺眉追問:“太監?哼,是不是你們中原那個門派的特産?”
她可是向單扣劍。
“這很難在一時内說明明白。
”單大公子可沒時間解釋。
因為,咱們那位辛苦老頭的動作完全将他的表情具體的表現出來。
别看這姓辛的瘦乾一個,動作可是急電淩空一條忽間已奔殺向伍還情。
他的兵器是馬鞭,最少有上百個倒刺的馬鞭飛卷向伍大小姐。
這同時,另外四個人也展開了行動!
屈六根用的是人爪套,這兵器套在五指上,同時手腕底部還藏有一支随時可以飛射出去殺人于不備。
俞尺壁則是一根深紅的沉厚鐵尺,從一出手便連連變化角度和方位!他們兩人的目标是那群。
蔔淨和郝好人則是用腿用拳。
蔔淨的那雙靴子實在有夠髒!
别說靴底,就是靴面也好像剛剛踩進了糞坑似的在半空中甩啊甩的,而且一付要拿單大公子的颔當石頭似的“擦”掉。
郝好人可真像個大好人。
你瞧,他把兩臂張開臉上堆滿笑容有如見到至親故友似的向你抱來。
這種熱情,你說他是不是個好人?
單扣劍在估計這一戰的勝算。
以伍還情方才的出手對付辛苦應該有七成,那群如果真是杜法華的傳人則也該有六成以上的機會。
至于自己,面對的這兩個擺平他們并不困難;少說也有七成以上。
但是他擔心的是目前和自己“聯手”的兩個女人最少有一個受傷,而更要命的是對方這五個隻是先頭部隊在後頭必定有不斷接到消息集來的紮手家夥。
如果一波一波的耗下去,三兩回之後可能自己這方隻剩下不到一成可以活命的機會。
想來算去在電光石火的一刹那,他已經下了決定!
“走!”
單扣劍的目光看向伍還情和那群。
他不能說出來,否則對方會改變目前出手的方式。
目光交會,伍大小姐似乎地做了相同的估計立即雙雙有了默契。
問題是,那群這位大美人跟人家耗上了。
屈六根和俞尺壁的出手猛。
那大小姐的出手也是勘土全力半點也不客氣。
隻見他們三道身影在半空中急速的交錯。
俞尺壁的紅尺劃出一道赤目的紅壁,像是一面巨大值牌以的擋住那群所有可能的去路;屈六根那一對六爪套則彌天落,慘森森的寒光彷如是淩射天地的飛電。
他們都是用奇門兵器的好手。
看他們對付那群的樣兒絕對是以命搏命的招式。
這廂那大小姐也沒半點客氣,掌中那柄孔雀翎鬥然間似乎是放長了一倍。
刹時,孔雀翎五彩的毫羽有如百寶光似的将自己圈罩在其中。
彈指之間,三道身影在半空中交彙成一處!
單扣劍以柔功和上淨、郝好人周旋。
眼角猶有餘閑觀看那群那端的戰況。
隻見是,俞尺擘的罡風劈向那群,同時屈六根暗藏在腕下的“利爪”電射而出。
漂亮!
單大公子忍不住點頭贊賞。
眼前俞尺壁和屈六根的聯手幾近于完美無瑕,特别是一尺雙爪的配合選擇必殺一擊的時點實在是見着大家風範。
那群嬌斥一聲,掌中孔雀翎纏住俞尺壁的赤紅鐵尺,同時借力往上拔起、拗身躲過了屈六根那兩支利爪。
更令人贊歎的是,那大小姐的一雙腿在半空中靈活勝手竟然可以在兩爪之間的空隙踩下!
這是險中之險的攻法。
但是,這也是唯一可以擊敗屈六根和俞尺壁聯手的手法。
因為屈六根緊接着已經竄身到了那群的胸前,森利十爪距離心口不及半尺。
那群此時已無能力變身閃躲,唯有力戰!
俞尺壁隻覺得後腦猛力一痛,整個腦袋向上向前彈起。
然後,他看見了這一生最後的一個景象。
屈六根的十爪插進了俞尺壁的面龐和脖子。
這一刹那,那群認定自己已經穩操勝券。
孔雀翎七道毫毛分别打向屈六根的肩井、百會、神藏、眉心。
屈六根一定也得躺下。
沒錯,屈六根在這麼短的距離内是不可能躲得過那群的必殺一擊。
但是她忽略了一點││屈六根和俞尺壁本來就是以命搏命來對付自己。
所以俞尺壁在臨死前的極端痛苦中仍然記得讓自己全身的肌肉放松。
放松,特别是脖子的肌肉!
屈六根被孔雀翎毫打中的時候仍然有足夠的力量将左手的五爪穿過俞尺壁的脖頸插入那群的右腿。
這是完全超乎常理的判斷。
那大小姐不是沒有計算到這個可能,但是她太忽略了俞尺壁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竟然還能有這個意志及毅力放松緊縮的肌肉!
她隻覺得右腿好大一塊面積的劇痛,緊接着是背後有人将自己一抱抽退。
“他的爪上有毒,”是單大公子的聲音!“快運氣逼住毒别讓它擴散……。
”
那群還來不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