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辦公室沒有人,趙家燕他們又未見白莎麗從這裡出去,自然毫無疑問地,是由這道門出去了。
他已無暇管這道門裡是什麼地方,或者通到哪裡,毫不猶豫地就向門裡闖去。
進了門才發現這是條短短的走道,盡頭橫着一條橫廊,分向兩旁,正好成為“T”字形。
鄭傑見狀,心知白莎麗已被帶到了别處去,甚至是在無法抗拒之下,被武力挾持而走的,否則有什麼話不能在那辦公室裡談。
她不但孤掌難鳴,又是個年輕漂亮的女郎,萬一落在賭場方面的人手裡,豈不是非吃大虧不可?
念及于此,他不由地暗為白莎麗擔起心來,憂急之下立即向走道裡急步走去。
不料剛走到盡頭,冷不防從橫廊的兩旁,猛可竄出兩名大漢,出其不意地就向他撲來!
鄭傑沒想到橫廊裡有人把守,幾乎被攻了個措手不及。
幸仗他的反應極快,急将身子向下一蹲,使兩個大漢撲了個空,一時收勢不及,撞在了一起。
“啊!……”兩個大漢同時痛呼了一聲,這一下似乎撞得不輕。
鄭傑哪敢怠慢,趁機猛以肩頭撞向右邊的大漢,把那家夥撞得踉跄連退,緊接着一個回身,同時出手如電地揮出一拳,照那左邊的大漢臉上擊去。
那大漢猝不及防,被他這狠狠一拳,擊得仰面倒栽,倒在了橫廊裡的地下。
鄭傑并未把這兩個家夥看在眼裡,但惟恐他們一嚷,驚動外面場子裡的人。
因此決定速戰速決,撲上去就左右開弓,拳如雨下。
接連幾拳重重落在那大漢臉上,把他揍得鼻青臉腫,嘴角流出了牙血,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擊昏了過去!
另一大漢剛站穩,發現同伴已被擊昏,頓時驚怒交加,霍地從腰間皮刀鞘裡抽出匕首,撲向鄭傑就舉刀向他背後猛刺。
鄭傑及時驚覺,急向旁一閃,避開了那大漢的一刀。
同時返身捉住對方的手腕,猛可一扭,頓使他的匕首脫手掉落下了。
那大漢的左掌未及揮出,已被鄭傑将右腕猛可反扭,扳向背後,使他整個身子扭轉過去,單腿屈跪在地上痛得直叫:
“哎喲!哎喲……”
鄭傑一伸手抓起了落在附近的匕首,以刀鋒在那大漢脖子上一橫,以英語冷聲喝令:
“不許鬼喊鬼叫!”
“是!是……”那大漢隻好唯命是從,絲毫不敢反抗,否則刀口在脖子上一抹,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鄭傑随即喝問:
“快說!那位在辦公室談話的小姐呢!”
那大漢不敢貿然說出,但被鄭傑把刀身一帶,使刀鋒緊壓頸部,冷冰冰的滋味可不好受!
無可奈何之下,他終于呐呐地回答:
“他,他們把她帶去……去見這裡的大老闆了……”
“在什麼地方?”鄭傑急問。
那大漢回答說:
“這裡的大老闆究竟是誰,我都不清楚,怎麼能知道他的住址……他們大概是把那位小姐,先帶到個什麼俱樂部去,然後再通知大老闆……”
“俱樂部?”鄭傑暗自一怔,忽問:“是不是由一個女人主持的私人俱樂部?”
那大漢茫然說:
“這就弄不清楚了……”
鄭傑心裡似已有數,遂問:
“這橫廊通哪裡?”
那大漢呐呐地說:
“這邊通……通樓上和大廳,那邊通後門,可以直接出去……”
鄭傑把匕首離開了那大漢的脖子,突然以刀柄向他當頭狠狠一擊,那家夥隻發出聲輕哼,便被擊昏。
他一松開手,那大漢就倒在地上。
這時賭場裡的情況不知怎樣了,他無暇去通知他們,以免被賭場的人撞見他從辦公室出去,勢必攔住盤問,那就不易脫身了。
因此他決定還是單獨行動,由橫廊的右邊出去,居然未再遭到阻攔,很順利地由後門溜出了賭場。
事不宜遲,他繞到賭場前門的街邊上,登上那輛豪華轎車,就風馳電掣而去。
鄭傑完全是憑一時的靈感,認為白莎麗很可能是被劫持,送到伊瑪娃主持的那個私人俱樂部去了。
因為他有個想法,伊瑪娃絕對與那兩男一女有密切關系,甚至他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否則那三個人不會在得手之後,立刻就直接驅車前往那個私人俱樂部的。
同時,伊瑪娃非但不矢口否認,而且還跟他打交道,願意另外付十萬美金為代價,換取那全部五十萬不能貿然使用的鈔票。
無論她得到全部之後,能派什麼用場,總之她是對這五十萬美金發生了興趣!
白振飛他們不知是根據什麼線索,找到幸運賭場去的。
但毫無疑問的,那家賭場必然與這件事有關,否則他們就不會找上門去。
最重要的一點是,由伊瑪娃主持的那個私人俱樂部,巨宅的主人是個神秘人物。
而幸運賭場裡的人,居然不知道他們的大老闆是誰,豈不也是個神秘人物?
由此可見,除非是巧合,或者是摩洛哥的風氣,有錢的大老闆都不願出面,以免招搖。
否則這兩個神秘人物,很可能實際上就是同一個人!
這當然不是完全憑想象的,因為那大漢已說出,白莎麗是被送到一個俱樂部去,然後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