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關系很密切,我先托他設法打聽一下。
假使關于那五十萬美金的事,警方當真已有資料,獲得了國際刑警組織的通知,我負責把那三個人找出來!”
“不需要找人來指認那輛轎車嗎?”鄭傑問。
伊瑪娃笑笑說:
“何必多此一舉,你已經告訴了我,那是兩男一女幹的。
我隻要把看門的叫來一問,在一小時前,是哪三個人開了部豪華轎車來這裡的,不就知道他們是誰了!”
鄭傑言不由衷地表示佩服說:
“伊瑪娃小姐比我聰明多啦!”其實他心裡在想,這女人恐怕早就知道那兩男一女是誰了!
伊瑪娃随即站了起來,嫣然一笑說:
“對不起,請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要失陪片刻……”
“請便!”鄭傑很禮貌地站起身來相送。
伊瑪娃又沖他風情萬種地一笑,才走出坑外,到床上取了件薄緞睡袍加在身上,徑自出房而去。
鄭傑自覺這步棋走得非常對路,雖然他并不能立即取回那三十萬美金,但至少可以發生吓阻作用,使那兩男一女不敢貿然動用它!
其實這是早在意料之中的,巴生市的那位辛大老闆,既然事先早已把鈔票的号碼抄記下來,最後無論是吃上官司,他都絕不會輕易甘休。
讓破壞了他整個計劃的鄭傑等人,帶走了那五十萬美金去享用它的。
因此,辛克威必然利用他在當地的關系,甚至不須他親自出面,隻要有人向警方報案,訛稱巨款被劫。
透過國際刑警組織,通知世界各地,那筆錢就誰也派不上用場了。
但白振飛他們卻另有計劃,隻是用其中的一部分,讓伍月香充充排場的。
因為金錢在某種場合,往往可以提高一個人的身價,伍月香要不以女富婆的姿态出現,等她大顯身手每賭必赢時,豈不被人把她認作了是職業女賭徒?
可是有一點白振飛卻很失策,在他整個計劃中,可說是最疏忽的。
那就是伍月香把三十萬美金寄存在酒店裡,萬一引起警方的注意和懷疑,把鈔票借調出來一查對。
号碼就是國際刑警組織送來的資料中,與那筆失款中的一部分完全相符,那就弄巧成拙,自己替自己找麻煩啦!
伍月香是寄存三十萬美金的人,警方把她一抓去,縱然她不招出其他的人,自己一個人承當下來。
但她是整個計劃的主要人物,她一出事,白莎麗和趙家燕又不能臨時頂替她,一切豈不全部枉費心機了!
現在三十萬美金既已被那兩男一女得手,即使弄不回來,鄭傑也必須盡一切可能,設法阻止他們用出去任何一張。
因為據他的判斷,辛克威既已獲悉他們來了賭國,而不利用國際刑警組織,通知當地的警方,卻暗中派人跟蹤前來。
這已說明了一點,就是那家夥志在報複,不但要奪回五十萬美金,還要把他們七個人置于死地,趕盡殺絕,方解他的心頭之恨!
否則當地警方得到通知,要抓他們七個人并不太難,隻要抓住了人,錢自然也跑不了。
可是,這樣一來,充其量是将他們七人繩之以法,按照國際法由吉隆坡方面把他們引渡回去,交由法律處置,那就不能向他們下毒手報複了。
由這點看來,辛克威并未通知當地的警方,但那五十萬美金中的任何一張鈔票用出去,隻要被警方發現,那就知道那筆錢和持有的人都來到了賭國啦!
鄭傑正在獨自默默沉思,忽見房門開了走進一個幾乎是全身盡裸的女郎來。
定神一看,赫然就是剛才在樓下客廳裡,表演那火辣辣的肚皮舞的洋妞兒!
她尚未換上衣服,仍然是那兩樣僅能夠算是點綴的玩意,稀稀落落地挂在胸前和腰際。
雖然是聊勝于無,卻比幹脆一絲不挂更誘惑,令人看了真會情不自禁地為之霍然心動!
她落落大方地走向圓坑來,嫣然一笑說:
“伊瑪娃小姐在樓下辦點事,也許要多耽擱點時間,怕你一個人在這裡等得太無聊,所以教我來陪陪你,你歡迎嗎?”她說的一口純熟英語。
鄭傑隻好起身笑笑說:
“豈有不歡迎之理,隻是伊瑪娃小姐這樣周到,反而使我有些過意不去,有些受寵若驚了……”
洋妞兒已從入口處走了下來,又笑了笑說:
“要我為你單獨表演嗎?”
鄭傑别有居心地說:
“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姐,能跟你坐在一起聊聊,已經是種莫大的享受!假使我再有奢求,不是太不知足了嗎?”
洋妞兒妩媚地瞟了他一眼,忽然伸手一按入口處的一個電鈕,這整個圓坑就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