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一堆!
鄭傑也幾乎被他們絆倒,幸而急向門旁一閃,才讓開了。
他的命真大,就在他閃讓的時,“咻!”地一聲,一柄飛刀已擲了過來,僅差千鈞一發就被擲中。
“笃!”地一聲,那把鋒利的彈簧刀,直直地插在了剛關上的門背後!
鄭傑暗吃一驚,眼光急掃,始發現床上一名赤膊穿長褲的大漢正跳起身來,飛刀顯然就是這家夥擲出的。
由這一點足以證明,這班家夥的反應都相當快。
居然一發現情況不對,闖進來的不是自己人,立即就猝下毒手,确實夠機警,也夠厲害的!
鄭傑一看房裡有三個人,當然各人都身懷武器,而他卻手無寸鐵,隻好以一雙鐵拳迎敵了。
眼看那大漢來勢洶洶,雙臂齊張地直撲過來,鄭傑根本不及蓄勢以待,索性也迎面撲去,出手如電地來了個先發制人。
他出拳如風,雙方剛一接近,一拳早已遞出,搗中了對方的腹部。
這一拳出手相當重,而且又猛又疾,擊得那大漢沉哼一聲,雙手急捧肚子連退了兩步。
可是他的第二拳尚未揮出,開門的那家夥已翻過身來,拔槍在手喝令:
“别動!”
鄭傑情急之下,根本充耳不聞,趁那大漢尚未直起腰來,急将雙手搭上他的兩肩,猛可用力一扳,同時自己搶步過去,正好互換了地位。
“噗噗!”兩聲,那家夥居然已連扣扳機,舉槍射擊了。
鄭傑剛好換了地位,以那大漢的身體作了擋箭牌。
“哇……”隻聽得一聲慘叫,那大漢已身中兩彈,頓時雙膝一屈,軟跪了下去。
鄭傑已失去掩護,急随那大漢向下一蹲,才突然雙手放開,撲向了沙發後面。
“噗噗”又是兩槍,子彈射在沙發上。
那家夥一看誤傷了自己人,又被鄭傑躲過這兩槍,不禁驚怒交加。
急向撞倒他的家夥打個手勢,示意要他從沙發的另一邊繞過去,來個兩面夾攻。
突聽“叭”地一聲響,自沙發的右邊,使那家夥以為鄭傑企圖撲來,頓時沉不住氣地槍口一掉,就舉槍連射。
誰知這是鄭傑在聲東擊西,伸手抓起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擲了過去,旨在轉移對方的目标。
就在那家夥舉槍連射的當時,另一大漢剛匍匐着爬繞過去。
鄭傑突然雙手奮力推動沙發,一直推向那家夥面前,接着猛可抓住兩隻後腳一掀,沙發便翻倒下去。
那家夥警覺時已晚了一步,欲避不及,被沙發整個蓋壓在身上了。
鄭傑早已發現另一大漢悄然繞了過來,急将腳向茶幾一踹,由于打蠟的地闆光滑無比,使茶幾直向那大漢沖滑過去。
那大漢是在匍匐爬行,剛一擡頭,正好被茶幾面的邊緣,在下已上撞了個正着!
這一下的力量極大,着實撞得不輕,隻聽那大漢殺豬般一聲怪叫:
“哇……”痛得向下一撲,趴在地闆上當場昏了過去。
鄭傑一個滾身過去,伸手奪過那大漢的手槍,再一挺身跳了起來。
那家夥被沙發壓蓋在身上,猶未及奮力推開沙發,已被鄭傑趕過來以槍抵住了腦門上!
“躺着别動!”鄭傑喝令。
那家夥既被制住,隻好乖乖地躺着,一動也不敢動了。
鄭傑随即冷聲喝問:
“你們是不是從吉隆坡來的?”
“是,是……”那家夥不敢否認。
鄭傑又問:
“共有多少人?”
那大漢驚恐萬狀地回答:
“四個……”
但這房裡隻有三個人,鄭傑立即追問:
“還有一個呢?”
那大漢呐呐地說:
“他,他出去了,還沒回來……”
鄭傑毫不放松地問:
“上哪裡去了?”
由于鄭傑一沖進房就動上了手,那大漢先是被撞倒,接着又被沙發推來翻倒,壓蓋在身上,始終尚未看清對方是誰,不過他已料到,絕對是被他們跟蹤的七個人之一。
因此他隻好照直回答:
“一小時前,有兩男一女從那位伍小姐房裡出來,他去跟蹤他們了……”
鄭傑一聽,不禁喜出望外,這倒是條意想不到的線索。
既然他們之中已有人去跟蹤,豈不是将可獲知那兩男一女的來龍去脈?
他雖可以在這裡等,但不知去跟蹤的那家夥什麼時候回來,萬一耽擱時間太久,隻怕白振飛他們不見他的影蹤,又沒有他的消息,就一定會擔心着急了。
可是,這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又是唯一的一條現成線索,如果輕易放棄,又從何着手找那兩男一女?
就在他進退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