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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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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回答說: “正因為他們沒把錢取去,而且至今毫無動靜,我才想到伍月香可能已受刑不住,被迫洩了我們的底子。

    所以他們把那不能派用場的二十萬美金,已根本不看在眼裡了。

    如果不出我所料,隻怕在我們動手的時候,他們就要出來湊熱鬧啦!” 白振飛頓吃一驚說: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現在故意按兵不動,等我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在我們動手時他們才采取行動,打算坐享其成,不勞而獲?” 鄭傑強自一笑說: “我的判斷不一定正确,不過,我們不能不防到這一着!” 白莎麗冷漠地說: “既然這樣,現在伍月香已洩漏了我們的全部計劃,就是全力把她救出來也無濟于事呀!” 白振飛神色凝重地沉思了起來,鄭傑也不便堅持己見,非把伍月香盡全力先救出來不可。

     事實上現在已騎虎難下,即使改變計劃也不可能,因為趙家燕早在保險庫裡了。

     這時她大概已完成任務,把庫内寄存的大批貴重财物,盡量裝進了那隻特制的大衣箱裡,隻等今晚八點鐘一到,開庫時等鄭傑把她提取出來啦! 一片愁雲疑霧,籠罩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使他們無不感到心煩意亂,陷于了一籌莫展的沉悶氣氛中。

     終于,白振飛拿定了主意,當機立斷地說: “現在我們已是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了,所以今晚決定動手是無法改變的!不過,我們必須随機應變,萬一發生情況不對,賭場方面我們就放棄,隻把那大鐵箱迅速用車載走。

    我想那箱東西大家分分,也相當可觀,總算不虛此行了。

    ” “萬一有人攔截呢?”白莎麗擔心地問。

     白振飛胸有成竹地說: “所以我們要用個疑兵之計呀,鄭老弟把箱子取走後,回到房裡立即讓趙小姐出來,把所有的東西另外用皮箱裝進去,然後你們就自己提下樓來送到車上,這樣絕不緻引人注意的。

    東西上了車,鄭老弟立刻回到賭場來,那麼即使有人想湊熱鬧,也以為你們是把行李先送上車,準備得手後就逃走了。

    至于賭場裡,縱然對方早已有人在混迹在其中,他們口中沒有含解藥,就會被空調系統中的迷藥迷住的。

    不過我們仍得看情形,能動手就絕不放棄,萬一對方的人及時進入賭場,我們隻好忍痛犧牲,盡快退出離開現場,一起趕快上車……” 鄭傑忍不住又推出了老問題: “伍月香我們就撇下不管了?” 白振飛斷然說: “這是迫不得已,誰也顧不了她啦!” 鄭傑猶欲表示異議,但白振飛拍拍他肩膀說: “鄭老弟,這不是某一個人的事,而是關系着大家今後的命運,希望你不必太感情用事。

    何況趙小姐對你早已一往情深,昨天還親口向我表示過,你總不能一箭雙雕呀!哈哈……” 鄭傑暗向白莎麗一瞥,發覺她的神色有異,似妒似恨,又像是含有種說不出的憤怒,使他隻好保持緘默了。

     于是,一切已成了定局,大家都靜候着時間的到來。

     七點鐘不到,他們已分批出發了。

     葉龍帶着自制的定時炸彈,前往發電廠,範大貴把下午就租來的一輛八缸大型轎車,駛到了摩洛哥大酒店附近停着。

     其他兩男一女雖是同赴“摩洛哥大酒店”,但除了鄭傑自己駕車前往,白振飛和白莎麗則是各自雇車先後出發。

     而且他們三個到了目的地,也是“各自為政”,鄭傑回到二樓的房間裡,等待開啟保險庫的時間到來。

    白振飛便溜到機房去,使空調系統發生故障。

    白莎麗則盛裝進入賭場,以女賭客的姿态出現,暗中查看裡面的情勢。

     雖然這家酒店今天發生了命案,但對賭場的盛況毫無影響,仍然非常的熱鬧。

     鄭傑仍不死心,到了房裡就立即再打電話給伊瑪娃,但她已不在俱樂部裡。

     于是,他索性又打電話到“幸運賭場”,決定跟法朗哥來個攤牌性的談判。

     這家夥倒是每夜必在賭場裡親自坐鎮的,他接聽了電話,一聽對方是鄭傑,就故意表示關心地問: “鄭先生找到那位小姐了嗎?” 鄭傑冷哼一聲,開門見山地說: “法朗哥先生,你不必跟我來這一套了,我已經知道那位小姐在你手裡。

    如果你不想自找麻煩,最好就把她交給我,否則一切後果由你自己負責!” 法朗哥獰笑說:“這簡直是笑話!那位小姐明明是被伊瑪娃派人劫持去的,你不去找她要人,怎麼反而說人在我手裡?” 鄭傑故意說: “現在我已經把二十萬美金送去給她了,而她卻說人在你這裡,并且說你們的大老闆已通知了你把人交給我,難道你還打算否認?” 法朗哥忽然縱聲大笑說: “鄭先生,既然大老闆答應了你,那還有什麼問題?可是人既不在我這裡,我也并未接到通知。

    不過,如果你能請大老闆來當面交代我一聲,就算人不在我手裡,我也負責把那位小姐找到交給你!”說完他就把電話挂斷了。

     鄭傑忿然擱下話筒,盛怒之下,幾乎忍不住準備不顧一切地找上門去。

    可是再一想,這一去勢必發生沖突,甚至會當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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