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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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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被誤傷的,尚不知道是死是活,他們是絕不會輕易罷休的。

     同時另外一個跟蹤那兩男一女的,也已發現了這個私人俱樂部,他們又将會采取什麼行動呢? 鄭傑一路上想着這些問題,卻無法尋求出答案。

    隻好決定見了白振飛等人,把情況向他們說明,再共同商讨對策。

     據他的估計,白振飛和白莎麗在海濱浴場,等到伍月香與趙家燕趕去,獲悉三十萬美金被動奪的消息後,必然大為震驚。

    最多等上一二十分鐘,不見鄭傑趕去就一定會趕回摩洛哥大酒店了。

     可是他的判斷錯了,等他匆匆趕回酒店,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回去,大概都還在海濱浴場等着呢! 好在他現在已經有了部轎車,行動非常方便,于是當機立斷,決定立即驅車趕往海濱浴場。

     誰知剛要走出酒店大門,忽見從外面匆匆進來一個女人,想不到竟然是林媚! 兩個人一照面,林媚似乎微覺意外地一怔,随即向他使了個眼色,便徑自直向裡面附設的咖啡室走去。

     鄭傑眼光暗向四下一掃,證實沒有人注意他,才緊跟着走進了咖啡室。

     林媚在門裡等着,等鄭傑一走進門,就伸手挽進他的臂彎,故意作親呢狀,表示他們是相偕而來的。

     侍者上前招呼,領他們到一個燈光昏暗的卡座上,面朝入口并肩坐了下來。

     他們各要了一杯酒,等侍者一離去,林媚就迫不及待地輕聲說: “告訴你個消息,我發現了四個人,很可能是辛克威派來跟蹤對付你們的!” “是嗎?”鄭傑故意問:“你怎麼發現的?” 林媚回答說: “我在飛機上好像曾見到過他們,臉很熟,而且他們不但是今天住進這個酒店的,又住在二樓,所以我敢斷定他們是從吉隆坡跟來的,絕對沒問題!” “你看見他們了?”鄭傑又問。

     林媚點點頭說: “當時我正準備到樓下的賭場裡散散心,消磨消磨時間,正好跟他們乘一個電梯下樓。

    他們好像還特别注意了我一下,幸好我在飛機上沒戴這頭金色假發,沒有被他們認出。

    可是我也不敢正眼看他們,暗中瞟了一眼,發現有個家夥不知是生病還是受了傷,由兩個人扶架着他。

    到了樓下以後,我也沒有心思上賭場玩了,就悄悄跟着他們走出酒店門外,等他們雇‘的士’,我也雇了車在後面跟蹤。

    一直到了一家醫院門口停下,那家夥被扶下了車,由兩個人架進醫院去,另一個則乘原車繼續前進。

    當時我既不能跟進醫院,隻好決定跟蹤那家夥,看他究竟去什麼地方。

    結果他是直接到了電信局,拍發了一封傳真!” 鄭傑笑笑說: “我猜他一定是傳真回巴生市,向那位辛大老闆告急吧!” 林媚詫然問: “告急……” 話猶未了,侍者已将兩杯酒送來,使她隻好把話止住了。

     等待者放下酒杯,徑自退去後,她才接着問: “難道他們已有自知之明,認為對付不了你們?” 鄭傑回答說: “他們所恃的是,占着敵明我暗的便宜,可以放冷箭,使我們防不勝防。

    一旦身份暴露,情勢就完全不同了。

    不過,我相信他們即使傳真向姓辛的告急,也不完全是為了怕對付不了我們,而是有人比我們更難對付!” 林媚果然很聰明,立即就猜出了原因,她問: “是那兩男一女方面?” 鄭傑“嗯”了一聲說: “那三個人倒算不了什麼,但我相信他們背後撐腰的人,可能來頭不小,在這裡一定擁有相當的勢力。

    否則就不敢在酒店裡下手,劫奪去那三十萬美金了!” “你找到線索了嗎?”林媚問。

     鄭傑正待回答,忽見一對狀至親昵的男女走了進來,他們向迎上前招呼的侍者,輕聲問了幾句。

    便見侍者鬼鬼祟祟地,向鄭傑和林媚坐的卡座指了指,然後領着那對男女走過去。

     這情形看在鄭傑眼裡,頓使他起了疑心。

    等待者領着那對男女剛要走近,他突然靈機一動,出其不意地把林媚擁進懷裡就吻! 林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雖對他的輕薄微有愠意,但并沒有掙開他的擁吻,隻是反應很冷淡,毫不熱情。

     當他們擁吻之際,侍者己領着那對男女,走過他們的卡座,居然在後面的一個卡座裡坐了下來。

     鄭傑這時心裡已然有數,看出這對一男一女,準是伊瑪娃那方面派來暗中監視他的了! 他們向侍者要了飲料,等待者一離去,便竊竊私語起來。

    說的是摩洛哥人通用的阿拉伯語,使鄭傑無法聽懂,也看不見他們在背後卡座裡的情形。

     接着,背後卡座裡發出了輕微的調笑聲,那對男女似在打情罵俏,借以掩飾他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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