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色彩,露天停車場名車聚集,衣着光鮮的權貴富豪絡繹不絕。
郭淩飛帶着方茜和董芳來到維利斯已是晚上七點多,正是大酒店最熱鬧的時候,推門走進三樓最豪華的宴會廳,裡邊的喧嚣聲立時消失,音樂聲戛然而止,幾百雙眼睛望了過來,司徒少一、甯天楠、齊白峰都在。
齊白峰下午才聽說郭淩飛回了北京,包了一架專機帶着一幫南方公子哥匆匆趕到北京為郭淩飛接風洗塵,郭淩飛出現在大廳門口,抽煙的家夥忙掐滅煙頭,吊兒郎當的纨绔挺直了腰闆,幾百号公子哥肅然站立。
大廳裡聚集了南方北方一流公子哥,北京太子黨們以甯天楠司徒少一馬首是瞻,南方纨绔們在皇甫朝歌隐退江湖後則以齊白峰唯命是從,而這三人仰望膜拜的是同一個人,郭淩飛。
掌握這些桀骜不馴的公子哥無異于掌握華夏這片天下,郭淩飛緩緩走進大廳,環視黑壓壓幾百人,笑着點頭,不張揚跋扈,可旁人眼裡的他卻是君臨天下的王者,他心中感慨萬千,艱難走過四年,終于握有了這片天下。
他不否認自己是個俗人,留戀巅峰的權勢和無盡的财富,不可能學某些人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戴上虛僞的面具彰顯與衆不同的清高,他明白自己的使命,從出生那天就背負了一個責任。
方茜和董芳随着郭淩飛,幾百公子哥兒看向她倆的目光不參雜丁點亵渎的意味,她們跟了郭淩飛有些年,自然明白這是對強者的敬畏,很欣慰,不是每個女人都要找白馬王子,但所有女人都希望自己男人站的高點。
“太子!”除了齊白峰、甯天楠、司徒少一大廳裡的公子哥們莫不彎腰低頭齊聲高呼,郭淩飛愣了一下,不至于受寵若驚,但多少有些意外,“太子”這個稱呼北京的傅白冰用過,南方的皇甫朝歌用過,現在輪到自己頭上,是有些不自在。
甯天楠迎上來,笑道:郭淩飛,你重出江湖,就是我們北京這個***的太子,沒人不服你。
”
“天楠你這話就說錯了。
”齊白峰拎着瓶大香槟笑嘻嘻走過來,還是玩世不恭的樣子。
司徒少一和甯天楠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問道:“怎麼就說錯了?”
“本來就錯了嗎,郭淩飛不止是你們北京***的太子也是南方的太子,是若大個Z國的太子,這話說的真變扭,總覺得自己在郭淩飛的馬屁。
”齊白峰玩味笑道,用力晃動香槟。
Z國的太子!
傅白冰不過是北京的太子,飛揚跋扈的皇甫朝歌不過是南方的太子,這麼多年來誰敢稱自己是Z國的太子,郭淩飛摸着鼻子搖頭笑了,當然沒把齊白峰看做趨炎附勢的馬屁精。
蓬!
吝白峰拔開香槟的瓶塞,噴出的香槟酒淋灑在郭淩飛身上,笑容玩味的家夥頓時成了落湯雞,笑的更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