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是人生一輩子的大事兒,有人謂之虎狼,敬而遠之,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符合了個别人的思想觀念,豈不知步入婚姻殿堂是一個人真正成熟的開始,能維持一份愛情,卻不能維持婚姻,是男人的悲哀,抛開女人的問題,作為男人你無法帶着心愛的女人走進婚姻的殿堂就是一種失敗。
郭淩飛今年二十三歲,男人在這個年齡結婚算“早婚”了,有資本花天酒地聲色大馬的男人很少在三十歲前選擇了一棵樹,丢掉一片大森林,弱水三十隻守一瓢的男人幾乎絕迹了。
皇甫朝歌那厮是衆多纨绔子弟中的特例,女人十萬别幻想男人都是皇甫朝歌,有機會左擁右抱,誰去單戀一枝花?郭淩飛這牲口佩服皇甫朝歌之餘倒不覺得自己有多壞,是多情了,但沒濫情過。
婚禮前幾天,他忙的焦頭爛額,傳統漢族婚禮過程繁瑣,講究多,年輕人對這方面禮數知之甚少,得跟着幾個老人學習請教,省的臨場丢人,淩飛臉皮子再厚,讓國内外名流紳士們看笑話,面子上過不去,畢竟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國内外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方茜的婚服是蘇州刺繡大師花費半個月時間趕制出來的刺繡精品,如果多給他們點時間,大師們的巧手完全可以使幾件漢族傳統婚服成為值得收藏的藝術珍品,令人歎為觀止。
根據傳統習俗,結婚前一天男女雙方忌諱見面,郭淩飛親自布置新房,三重院落五十二間房屋帶個精緻花園的四合院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挂起,喜字還沒貼出來,按照北方習俗要等婚禮那天日頭未出時再貼喜字。
北京城一衆大纨绔們進進出出忙的不亦樂乎,平時遊手好閑的公子們搶着幹活,宅子裡歡聲笑語,傭人們根本插不上手,幹脆窩在一邊,瞪大了眼殊,東瞅瞅西看看,仿佛目睹了百年未現的怪事情。
“聽說那位的爺爺是軍委二把手。
”
“那個戴眼鏡的是人大委員長的孫子還有那個高個子是北京軍區司令員的小兒子,随便拉出一個就是手眼通天的主兒。
傭人們小聲議論,感歎郭氏家族怎麼就如此牛逼,皇城根下成長起來的一流大少們甘願給人家當“小工“。
第三重院落裡,同徒少一蹲在窗沿下,額頭汗津津,忙乎了一天夠累人,他叼着根煙指指點點,一副婚禮大總管的架勢。
郭淩飛親自布置好洞房,走出屋子蹭在了同徒少一身邊,甯天楠和幾個公子哥圍了過來,一群世家子弟聊天打屁,有幾個膽大的家夥出言調侃郭淩飛,甚至商量明天晚上怎麼鬧洞房。
“對了,淩飛誰是伴娘?”甯天楠無意問了一句,同徒少一忽然朝着淩飛嘿嘿笑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揉着鼻子道:“伴娘嗎這個伴娘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我想大家肯定猜不出是誰,淩飛知道伴娘是誰不?”
郭淩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