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裡,别墅一樓大廳顯得冷清,隐隐約約的濤聲從一扇半開的窗子傳進來,模糊,遙不可及。
林詩雅抱着肩膀在花紋圖案極其精緻的波斯地毯上來回踱步,這類純手工的波斯地毯王室宮殿貴族豪宅中,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沉思中的林詩雅感受到一絲涼意襲來,擡起眉目看向那肩半開的窗子,海風吹進輕輕拂動旁邊的真絲窗簾,冷清之中彌漫着一絲詭異氣息,偌大的别墅除了輕微濤聲再無其它聲音,好像隻剩她一人,她淡淡道:“來人一”
沒人答應,别墅内的傭人和保镖沒一點動靜,林詩雅皺眉,又喊了一聲“來人,”依舊沒人答應,她心頭猛沉,不由得緊張起來,女人終究是女人。
“害怕了?”突如其來的冷漠聲音從林詩雅背後傳來,不帶丁點人情味,駕馭洪門與兩個男人争铎相對好幾年的林詩雅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哆嗦一下,慌忙扭身看向大廳門口,一個金色卷發披肩的女孩正注視着她。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林詩雅連問兩個問題,見對方是個外國女孩,稍稍安心,起碼不用擔心遇上嗜好變态的牲口,遭受無法想象也承受不起的淩辱。
金發女孩低頭,神情專注的欣賞着右手中的一枚小東西,代表着紅盾家族權威與榮耀的微章。
“說話,你到底是誰?是我們林家的敵人就光明正大的承認。
”林丫頭大聲問,一瞬間的緊張過後恢複了她冷漠高傲的姿态。
金發女孩嘴角綻露一個不以為然的冷漠弧度,讓人心寒,她慢慢擡眼,逼視林丫頭“‘林氏家族……一個隻佩襯托别人輝煌的小家族,不值得我計較,你不值得我浪費太多口水,我來這裡是為了另一個人。
”
“你……”林詩雅隻說出一個字兒便軟綿綿癱倒在華貴地毯上,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老人仿佛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立于林詩雅身旁,色彩單調的黑衣下散發着森冷陰霾的懾人氣息
“小姐這樣做不是為難郭淩飛,更像是在考驗他,要不然小姐不會放棄今晚在外白渡橋上狙殺他的最佳機會。
”老人彎腰,神态恭敬,一爽古井不波的眸子死寂如深淵,凝視地毯上的林詩雅,并未流露出絲毫看穿别人心思的竊喜意味,。
“這是我的事兒,帶她走。
”金發女孩冷漠道,老人不敢再言語,彎腰抱起昏厥的林詩雅。
…………
種馬,風靡網絡的詞彙,男人們向往的詞彙,指的是那些不在乎感情,純粹用下羊身推倒一個又一個女人的男人。
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有些雅性荷爾蒙異常泛濫的牲口理所應當的認為不想做種馬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不想做種馬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郭淩飛沒一丁點做種馬的欲望,可沒哪個無聊的纨绔敢背地裡戳他脊梁,說他不是個真男人,豪門出執绔不假,想做種馬的纨绔不少,但不能以偏概全,一竿子拍倒所有豪門大少,起碼郭淩飛不是那種沒有任何負罪感随意玩弄女人感情的渣滓。
或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