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三個窮兇極惡的劫匪問傻了,周圍那些如臨大敵的警察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厮在槍頂頭刀架脖子的險境中慢條斯理的摸出有點皺的中南海煙盒。
郭淩飛是在裝逼?肯定不是,四五年前在非洲S國的槍林彈雨中與葉飛邊開玩笑邊殺人,比現在灑脫多了,在南美洲每次等劇毒眼鏡王蛇張開嘴施以緻命一擊,他總會把在手的煙頭彈向蛇嘴後才施展淩厲殺招,以至于練到最後可以在蚝嘴張開的瞬間把煙頭準确無誤的彈進去。
在險象環生的驚險刺激中磨練臨危不亂的心态,這就是郭淩飛強大變态之處,血雨腥風中闖過來的人哪能在這種小場面上束手束腳,更談不上裝逼。
大胡子男人抖動的手指愣是沒扣動扳機,沒到玉石俱焚那節骨眼大胡子不會選擇同歸于盡,莽夫也會打自己的小算盤,布袋子裡有八十萬,八十萬啊,他們三兄弟打工一年積攢的錢不夠八十萬的百分之一。
他還想留條命享受一番,幻想着學有錢人去夜總會見見世面,瞧瞧什麼是“媽咪”,什麼是“公主,“再找個漂亮妞開輛小車風風光光回村裡顯擺一次,好多事兒還沒做,無論如何不能死,不能落入警察手裡,哪怕享受完了再吃槍子也值。
小人物的夢,小人物的悲哀。
“手抖的太厲害有可能走火,我死了,你們三個也就完蛋了。
”郭淩飛咬出一根煙,摸出打火機點燃,旁邊的警察和圍觀的路人那個冷汗直流啊。
“别動…别說話,不然老子讓你挨槍子兒,老二給這小子放點血,别讓人以為咱兄弟不敢下狠手。
”大胡子猙獰道,持槍的手愈發抖的厲害,左邊漢子聽了大哥的話,凝眉咬牙,手中那把帶血的砍刀壓向郭淩飛的脖頸。
“自作孽不可活。
”
話音剛起,郭淩飛稍微後仰,甩頭避開冷冰冰的槍口,雙手以超乎肉眼可視能力的極限速度捏住了左右兩個劫匪持刀的手腕,不見費力的一捏,粗壯手腕稀碎,再一甩手,兩人飛向空中。
當兩個劫匪在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刺激下發出嚎叫時,他們的身軀早在空中劃出近似于抛物線的軌迹,大胡子男人驚駭想扣動扳機,卻發現握槍那隻手的手腕扭轉出一個詭異弧度,槍口已頂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郭淩飛用一隻手壓着大胡子的兩隻手,叼着煙冷笑不止,走極端沒成功的這類人是可悲,但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大胡子忘了手腕折斷的劇痛,傻看着郭淩飛,黯然失神的雙眼中充滿恐懼,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魔鬼,圍觀人群鴉雀無聲,警察蜂擁而上,撲倒三人。
郭淩飛擡手捏住煙嘴輕彈煙灰,然後靠着涼茶店外的紅色寶馬車看着警察們如何大顯神通。
警察一陣忙活,最終把三個半死不活的劫匪壓上警車,又費了十幾分鐘才驅散人群,郭淩飛做了份筆錄。
浪費了半個鐘頭時間,郭淩飛整了整衣服準備再次走向涼茶店,一輛小型運貨卡車突然拐進人行道直撞郭淩飛。
開車的人赤裸身上,肌肉高隆的胸脯上紋着一顆猙獰狼頭,狼王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