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施舍,而女孩當這話是個玩笑,另兩個女孩已肆意發笑,挑花眸子裡是赤裸裸的輕蔑。
居中的女孩努嘴,眨動着不經修飾就很長很彎的睫毛,笑道:“假如你有一天真成了什麼大人物,财富權勢在手,而我的身邊又沒有一個合适的男人,或許不用你來接近我,我會主動去接近你。
”
“以後我與你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我失望一次,你或許要後悔終生。
”齊白峰說完低頭又抿了一口酒,随即搖頭,展露張揚本性道:“這家酒吧的白蘭地太假了,二流就是二流,虛假的東西造就不出真正的輝煌。
”
齊白峰摸出錢包随手拿出五六張百元鈔票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離開,再沒回頭看女孩一眼,但幾孤芳自賞的女孩受不了這不拖泥帶水的幹脆決絕,優雄端着半杯六十六塊錢紅酒的女孩一時錯愕。
郭淩飛眯起深邃雙眸,一臉肆意燦爛的笑容,其中意味齊白峰看出幾分,是嘲諷,不是嘲諷他,是嘲諷那個女孩不識貨。
齊白峰想報以同樣笑容的刹那從郭淩飛的眼神中察覺出了一絲冷意,幾乎是同一時間身後傳來強勢霸道的話音。
“我女人在這裡喝酒從不用别的男人付錢,小子你扔在桌子上的幾張鈔票是對我的侮辱。
”
郭淩飛昂頭喝盡杯中酒,把空杯了放在吧台上,先前是看客,現在已不能置身事外,齊白峰身後的一群漢子不是善茬子,他靠着吧台沒動,斜視幾人,說話的男人四十來歲,留着****頭,相貌精幹,有江湖人的氣勢,也有大老闆的派頭,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女孩身邊,後邊站着六個剽悍的男人,類似于馬仔那種角色。
屠戮了千人,踩下大半個Z國,輕松玩弄血腥暴力比老爺們玩熟女還順手的郭淩飛看着一群成為酒吧焦點的剽悍男人,如看一群待宰的綿羊,他們的命運已握在他的手上,殺與不殺,僅在一念之間。
本想不帶着一絲留戀潇灑離去的齊白峰猛然轉身,再不是剛才那厚着臉皮追女人的死皮賴臉模樣,兩道濃眉挑起,張揚跋扈道:“你這狗屁王八蛋與那女孩太***不般配,我告訴你”不但要請你馬子喝酒,還要在床上推倒你馬子,想怎麼樣?!”
齊白峰的惡毒言語刺激着中年男人,巴掌重重拍在玻璃圓桌上,周圍的酒客閃躲在一旁,兩個DJ停了下來,酒吧服務生打開最亮的燈,能容納兩百人的大廳很快安靜下來,衆人默默看着,酒吧裡出點爛事稀松平常,沒人大驚小怪。
六個叼着煙,脖子上套着金鍊子的漢子圍向從未被高人或是特種兵教官傳授過功夫的齊白峰,這厮居然安然不動,依舊是世家公子哥那副倨傲狂态,他有底,自己身手不行,可靠着吧台那牲口是真正變态的主兒啊!
女孩捧着酒杯,平靜看了眼齊白峰,之後,視線落在了郭淩飛臉上,細細彎彎柳眉微微蹙起,她從這個陌生男人嘴角挑起的邪異
孤獨感覺到了濃郁的不屑和嘲諷意味兒,絕非是沒資本小人物惹了事強裝出的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