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高樓大廈閃爍出的輝煌***為上海市區那片夜空增添了夢幻般的迷離色彩,一校校升騰而起的禮花彈在空中爆裂出多姿多彩瑰麗花形,将這一夜點綴的愈加完美,愈加迷離,今夜的華山路無疑是全上海的焦點。
空蕩蕩的大街上,郭淩飛雙手抱着肩膀,緩緩邁步,燈光與煙花光華交相輝映,照亮他稍微仰起的俊逸臉膛,浮現出來的清淡笑意透着深沉玩味,沒有一點得色,沒有懾人鋒芒,始終不溫不火,旁人揣摩不透。
三年前,那些高居上位精明睿智的老頭子會把郭淩飛看做有城府的大孩子,三年過去,沒有誰再會自信的認為能揣摩到這個“孩子”的心思,不溫不火的平靜背後隐藏了太多隐晦陰暗的東西,這是質的蛻變,變化之後的郭淩飛又會給世界帶來怎樣的震撼。
今夜,他把上海夜空的華麗煙花給了一個陌生女人,手筆不可謂不大,而他曾經許諾給心愛女人的東西更多,是一片大大的天下,這片天下到底有多大,整個華夏?亞洲?還是整個世界?答案早已在他心中。
所以他要努力一點一點向上攀爬,要把一個接一個對手踩在腳下,不斷增加自己的高度,北京第五代太子黨們臣服不算什麼,君臨大半個Z國黑道不算什麼,直到有一天,他處于的高度伸出手掌可以遮住這個世界,那就夠了。
清純女孩随在郭淩飛身邊,雙手纖細白嫩的十指交叉緊握放在胸前,仰望着夜空,笑的燦爛,不論多麼現實的女人都希望生活中多點浪漫,多點溫馨,哪怕是極其短暫的浪漫溫馨也比安甯到無味的平靜更能激起女人心中漣漪。
三條人影漫步在街頭,十米後,馮氏父子帶着無數黑衣漢子默默跟随,腳步甚輕,生怕驚擾了前邊三人觀賞煙花的興緻,謙卑敬畏從幾百人的骨子裡流淌出來,卑微小人物為權勢傾倒天經地義。
煙花持續了近半個鐘頭,最後一抹瑰麗色彩徹底消失在夜空,郭淩飛停下腳步,倒身看向女孩,淡淡問:“滿意嗎?”
“謝謝你,今晚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真希望以後每年都有這麼一次,讓所有上海人知道他們欣賞到的煙花是因我而綻放,上海每年中有一夜是因我而華麗。
”女孩貼近郭淩飛,仰起如花燦爛的笑臉凝視他,眼眸中滿是期盼。
“每年一次……”,郭淩飛撇嘴笑了,一手摸着鼻了,一手搭起女孩的下巴,專注凝視女孩這張堪比神雕中小龍女的清純面龐,雙眼中溢出降至冰點的冷漠,參雜在眼神中的玩味與不屑足以刺傷任何花癡女人的心扉,冷淡道:“說實話……你這種女人不佩,要怪就怪自己在不該現實的時候太現實了,不然你以後品嘗的紅酒價錢或許是六十六塊錢的千倍……萬倍,與你談笑的人将是豪門貴婦名門淑媛。
”
女孩一愣,既而花容慘淡,面前男人的無情決絕是她以往在任何男人身上找不到且品味不出的,齊白峰放聲發笑,肆無忌憚。
郭淩飛轉身看向馮氏父子,“你們把爵士酒吧那群渣滓徹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