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董芳忙閉上雙眼,兩手交叉在胸前虔城許願:“願我的淩飛一生安康,願我能陪着淩飛慢慢老去。
”
郭淩飛眯眼淺笑,撓着董芳托頂秀發,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你男人不知道自己最終會不會像流星一樣隻留給人殉麗的瞬間便隕落。
”
若說郭淩飛從五歲到十八歲這十三年的經曆完全是父親一手安排下沒有太大驚險的曆練,是人生詭計最前端的一段暗淡痕迹,那十八歲以後的路就是一部奮鬥史,這一生能走出怎樣輝煌的軌迹要靠他自己掌握。
這條軌迹是一務一直上揚的指數曲線,還是到達一個巅峰後又快述隕落的抛物線,沒人敢揣測,世事難預料,郭淩飛自然不會學象牙塔中那些無聊大學生整天去幢憬美好未來,美好未來不是幢憬出來的,是一步一個腳印攀爬出來的,普通成功者的腳下是催人淚下的辛酸和汗水,他的腳下還有累累屍骨。
董芳聽了郭淩飛的話立即扭回頭與雙眸流露深沉隐晦氣息的郭淩飛對視,深情道:“我的淩飛不是流星…是北極星…永遠不會隕落,這個世上的人要仰望着我的淩飛辨清自己該走的方向。
這是一個為愛無法自拔的女人吐露出的心聲,郭淩飛對着女人點頭,隻為一個女人流過淚的男人,雙眼蒙上了一層濕氣。
當兩人聽到央視節目組小晨急迫的呼喊“董姐”才相擁着從幾塊巨大岩石後走出,已經徹底對董芳死心的小晨小跑到兩人身前,急道:“董姐,有麻煩了,範思思聯合十來個《天下》劇組的腕兒以咱們節目組擾亂她們拍戲的心緒影響拍攝為由遊說陳小鋒導演拒絕咱們節目組再跟進制作後幾期節目。
”
“什麼?”董芳皺眉,有些焦急,這可是自己第一次負責一檔節目的制作,出了問題還怎麼在央視混,咬着嘴唇沉思片刻,道:“那我去找陳小鋒導演說說,陳導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不會為難我們。
”
“我跟你一起去,見識一下為難我女人的腕兒有大多。
”郭淩飛拉着董芳當先而行,小晨瞧着前邊張揚不可一世的男人,暗自揣測着,以前聽說董芳跟北京太子黨那個纨绔***有點牽扯,難不成這男人那***裡的公子哥?
董芳打聽到陳小鋒在最大那艘仿古樓船上,急不可待的登上樓船,這艘巨大木制戰船有五層樓高,高出甲闆的木樓有四層,郭淩飛大緻估摸一下,船長有一百五十米左右,寬六十多米,前甲闆相當寬敞,鋪着大紅地毯,一杆大旗迎風飄擺,上面繡着“曹”字,紅底金字,甚是惹眼。
前甲坂上陳小鋒與與一幫大小腕說戲,大多數人着到董芳帶着一個陌生青年上船,但沒幾個人在意,董芳見陳小鋒正忙,耐着性子等在一邊。
郭淩飛卻被甲闆木樓前的一樣東西吸引,一柄橫着放在結實木架上的方天畫戟。
他走過去細細欣賞着做工精細的特大号方天畫戟,戟長四米有餘,戟柄直徑足有五公分,純鋼打造,不像是普通道具,柄端上刻着幾個小字“方天畫戟,全重二百八十八斤。
”
郭淩飛淡然一笑,單手抓住方天畫戟,手臂不見使力,輕擡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