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世人,因為陳小鋒背後有飛騰影業,飛騰影業背後站着哪個強人,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傍晚,彩旗飄揚的古城牆上,是無數忙碌的身影,呼喊吆喝聲不絕于耳,城樓最高一層,郭淩飛雙手扶着木制欄杆,眺望與天際相接的江面,大小樓船雲集江面,有鋪天蓋地之勢,無數面旌旗招展,在江風拂動下咧咧作響,無比壯觀。
江岸邊,是連綿的古代營寨,密密麻麻的參演人員頂盔慣甲原地待命,人聲、馬嘶聲、風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将一千八百多年前詩般波瀾壯闊的戰争場面看現于世人眼前,郭淩飛貝識過血腥殺戮,經曆過槍林彈雨,感受過刺鼻硝煙,此時,目睹這氣勢磅礴的畫卷,身子裡的血液竟在慢慢沸騰,湧起一腔豪情。
“把我放在千百年前…我會不會改寫曆史?”看史書從不為古人擔憂的郭淩飛喃喃道,随即搖頭一笑,幹百年前的事兒早湮滅在滄桑歲月中,自己是觸景生情空意淫了一番,任何人沒能力改寫曆史,但有能力掌握未來。
落日的最後一絲餘晖映在郭淩飛臉上,他微揚起下巴,享受着落日的溫存,城樓下,許多人看到是一張充滿自信的堅毅臉膛。
晚上七點一刻,《天下》劇組一切準備就緒,再過四十五分鐘正式開拍,最大那艘樓船被裝點的華麗輝煌,近千人立于船上,兩倒并列着數十艘高大樓船。
甲闆上,陳小鋒和幾十名工作人員演員站在一起,他望着被***照亮的江面,很滿意的點頭,以前任何一部古代戰争影片比不了《天下》的宏大場面,絕對是空前。
郭淩飛無聲無息出現在大船甲闆上,仰頭看了眼二十多米高立柱上繡着“曹”字的大旗,扭身踩着軟綿綿的紅地毯,走向擺放在木樓前的方天畫戟,木樓上下甲闆左右有無數隻眼睛看向他。
“起!”
郭淩飛右手緊握戟杆,一聲低呼,二百八十八斤的特大号方天畫戟被擡起,斜指夜空那輪滿月,臨江眺望的所有人回身,叫好聲和掌聲響成了一片,周邊樓船上的“将士”大多是真正的軍人,崇拜真正的強者。
“擂鼓!”陳小鋒一拍腦門,來了靈感,在拍攝臨近時讓所有人進入興奮狀态不是更有助于拍攝嗎?“咚咚咚!”很有節奏感的鼓聲震天響起,吵雜聲立時消散,大江上下幾萬人的目光集中在最顯眼的樓船上。
郭淩飛雙手握住戟杆,輕巧一挑,番似輕巧,實則宣洩出了驚人力道,戟頭在夜空下劃出一道耀眼弧光,再定住時,七十多公分長的戟頭兀自震顫着。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
郭淩飛氣出丹田,高亢聲音直沖夜空,在隆隆鼓聲中清晰回蕩,每吟一句,二百八十八斤的方天畫戟就劃出一道飽滿弧度,罡風陣陣,威勢無匹,所有人屏着呼吸,臉上是一樣的興奮神情。
“好,郭淩飛…如果有一天我皇甫朝歌敗在你腳下,那也值了。
”
同樣高元的話音從樓船最高一層傳出,一各矯健身影從頂盔慣甲的“士兵”頭上飛射向空中,在衆人揚起的視線中借助一沖之力的巨大慣性淩空虛踏數步,跨越近五米的距離,出手抓住了那面迎風飄揚的大旗,整個身子吊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