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自己熟悉的東西事物很敏感,熟悉一個人,你能根據輕微的話音,輕微的腳步聲,判斷出這人是誰,更有甚者,根據氣息就能判斷出來,男人對自己心愛女人的敏感程度是最強烈的,郭淩飛如此,皇甫朝歌亦如此。
王青青距離兵器架六七米,震天的掌聲和叫好聲并未完全掩蓋她賠禮道歉的聲音,在Z國最神秘的原始森林神農架中錘煉十五年的皇甫朝歌能洞察周圍任何細節,說耳聽八方不過份,尤其是對青青的聲音更敏感。
這位橫掃南方震懾整個南方纨绔***的太子爺扭頭,犀利眼神掃向六七米外的兩個女人,掄起了剛放下的那柄關刀,手臂一抖,關刀化為一支利箭,激射而出,森冷刀芒驚呆了裡闆上的百餘演員。
“蓬!”八十二斤重的關刀半截刀刃戳破紅地毯沒入木裡闆中,純鋼的柄杆嗡嗡抖動,一個穿着華麗戲服的女演員吓得一屁股坐倒在裡闆上,正是範思思,濃妝豔抹的妩媚臉蛋慘淡的不成樣子,關刀沒入裡闆之處與她腳尖的距離隻有五公分。
郭淩飛轉身看過去,由于離的遠一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但大緻了解皇甫朝歌的為人,絕不是一個耍大刀吓唬女人的癟三貨色,當看清彎腰攙扶範思思的女演員是誰時,釋然了,王青青,
自己的女人是任何人不可觸動的逆鱗,皇甫朝歌的女人當然也是他的逆鱗,郭淩飛抿嘴淡笑,正應了那句老掉牙的話“英雄難過美人關”,無論一個人多麼冷酷,多麼無情,心中總有一點牽挂,世人皆如此啊!
皇甫朝歌逼了過去,郭淩飛索性也走了過去,董芳小跑着跟上,無所顧忌的挽住心愛男人的胳膊,郭淩飛舞戟時不可一世的神采早把這位癡情無比的央視新秀迷了個暈暈子子,郭淩飛溫柔一笑,不在意董芳在衆目睽睽下貼上來,曾經在這個女人心裡刻了太多太深的傷疤,能做的就是慢慢去撫平。
“你跪在我女人面前,賠禮道歉。
”皇甫朝歌面冷如冰,蔑視顫巍巍站起的範思思,伸手點了點王青青腳下,在演藝圈内一向倨傲的範思思不知所橋,無助眼神掃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陳小鋒。
“朝歌,我沒事兒,剛才是我站錯了位置,馬上要開拍了,不要影響了陳導,影響了别人。
”普通人家出生且從小操持家務的王青青比嬌生慣養長大的孩子要善解人意,走近可以讓她一步登天的男人,輕拉了一下男人的衣角。
皇甫朝歌深情凝視面前從不向自己提出任何非分要求的女人,點頭,轉過身,恰巧看到董芳拖着郭淩飛走過來,随即以輕蔑眼神赤裸裸的鄙視了一下多情的郭淩飛,仰臉道:“有一方面你已敗給我了。
”
郭淩飛瞟了眼挽着自己胳膊的董芳,略顯無奈的撇起嘴角,明白皇甫朝歌指的是哪一方面,在感情這方面确實不如這位絕對有資格推倒無數大學校花或是女明星的南方太子專一,一心一意對一個女人這輩子是不能了,是愧疚,也是遺憾。
“多情還是絕情沒有輸赢,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