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勝率,恐怕隻有漕幫馮公子手下那個變态“人熊”比阿大厲害,一拳被打成這模樣,自己跳出去裝逼那不是找死嗎?阿二不知道,漕幫馮大少手下的“人熊”同樣是被郭淩飛一招廢掉的,現在還全身打着石膏,躺在市醫院裡呢。
“在看守所混日子本來就可憐,一雙眼睛長到了屁股上又可悲,你這樣可憐可悲的小見真不值得我對你做什麼,我很少有這麼仁慈的時候,好自為之吧。
”郭淩飛說着話脫下衣服,大搖大擺走向洗浴間,七八十犯人很自覺的閃開身子,虔誠凝望着張狂男人傷疤縱橫交錯的後背,不敢發出聲音。
狼王默默跟在後邊,臉色凝重,瞅向郭淩飛的眼神不停的變化,心裡暗暗尋思,跟着這個不同尋常的世家子弟混會有個什麼結果,應該不是一個出人頭這麼簡單,男人不能活在過去的陰影中,永遠都要向前看,隻要還有一口氣,就得為自己去努力,去拼搏。
從東北小山村走出來的漢子輕輕歎息了一聲,虎目中閃過濃重愧疚,走在前邊的郭淩飛嘴角微微挑起一個邪異弧度,深沉,無法揣測,又很自然,年輕人刻意追求深沉是不成熟的表現,心态老成的郭淩飛早過了刻意做作的那段稚嫩年齡。
又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第二看守所的兩肩鐵門緩緩打開,郭淩飛和狼王并肩走出來,兩人步履輕松,出早操的犯人伸直了脖子望向鐵門外那個久違的花花世界,看到了一長串黑色奔馳轎車駛過,看到了無數剽悍的黑西裝猛男,他們在向那個修長霸道的身影鞠躬。
維利斯酒店帝王套房的豪華會客廳内,二三十人肅然而來,麒麟會的一幹骨幹全部彙聚在這裡,由于郭飛宇當年埋下的棋子全部歸入麒麟會,橫掃了大半個中國的麒磷會可識人才濟濟。
趙鐵軍和孫波坐鎮G省,劉三坐鎮北方的中心北京,勢力觸角伸向西北華北各省,周冰在葉飛的幫助下雄踞東北三省,萬建忠、馮氏父子扼守上海江蘇,偌大一張華夏版圖有一大半就在郭淩飛腳下。
最重要的二十枚棋了隻動了趙鐵軍和萬建忠,剩下的十八枚不動,這是郭淩飛為皇甫朝敏準備的,寬大華麗的落地玻璃窗前,郭淩飛背對着衆人,習慣性眺望着東方明珠電視塔,一雙黑眸古井不波,深沉的讓人害怕,在無形的壓迫感下,麒麟會的骨幹全部微微彎腰,甚至還刻意控制呼吸速度,生怕不合時宜的發出聲音。
“最多半年,我要踩倒皇甫朝歌,拿下整個南方,你們有沒有信心?”郭淩飛語調不高,衆人聽得清楚,更能感受到話裡的無上威嚴,二十八個人異口同聲:“有!”
郭淩飛眯縫了一下眼睛,點頭道:“好,既然都說有信心,那誰要是在關鍵時刻掉鍊子誰就自刎在我面前。
”
“是,會主!”一衆骨幹的腰彎的更低。
“俠客,十步殺一人,步步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枭雄十步殺十人,步步留屍骨,事了拂衣去,留下身與名。
皇甫朝歌你與我誰能灑脫到最後?“郭淩飛掭着鼻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