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巾紙為自己女人抹去溢出眼角的淚水,對服務員道:“你的每一個故事都很動人,這鐘銷售手段相當不錯,但是你的故事勾起了我女人的傷心事兒,我不會買。
”
女服務員錯愕,賣出一件珠寶的提成相當豐厚,對于每月拿着三千底薪的女孩來說失去這樣一個客戶等于失去一筆不小的收入,甚至是底薪的十幾倍。
董芳擡頭見女孩尴尬不已,對郭淩飛幽幽道:“淩飛…買幾件吧,我覺得都挺好。
”
“這些珠寶飾品在尋常人眼裡無疑是頂級的品,可在你男人眼裡不算什麼,蒂爵是法國奧爾良一個古老家族創立的品牌,你男人會讓那個家族裡手藝不錯的老頭子親自為你做幾件,櫃台裡這些殊寶配不上我的女人。
”郭淩飛深情款款凝視董芳,眼神認真,足能打動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芳心。
董芳流連幾眼,乖乖點頭,女服務有些失望,小聲嘟囔:“這個家族裡的老工匠隻為歐洲王室親手做珠寶飾品。
”
“呵呵,你說的不錯,不過知道的還不夠詳細,他們為我們家三代人做過十幾件堪稱藝術品的珠寶。
”郭淩飛說完話拉着董芳離開,女服務員難以置信的搖頭,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繼續尾随着兩人。
郭淩飛陪着董芳逛了一個多鐘頭,電話來了,他接起電話,裡邊傳出一個很熟悉的蒼老聲音:“郭淩飛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你那三個朋友在我上手,如果不想他們出事兒你現在就來引賽車場。
”
不等郭淩飛說話對方已楂斷,董芳見自己男人神色凝重,不由得緊張起來,小聲問:“淩飛怎麼啦?”
“沒什麼,一點小事兒。
”
郭淩飛無所謂的笑着聳動肩膀,拉着董芳快步走出購物中心,同時給司徒少一、齊白峰、甯天楠依次打了電話,結果都無人接聽,确定是出事兒了,三個家夥領着一幫公子哥在上海鬧市區飙車還能落入别人的手,他有點哭笑不得。
銀色威龍跑車飛馳出停車場,直奔上海國際引賽車場,半個鐘頭跑車駛進了賽車場,最近沒有比賽,偌大的賽車場空蕩蕩的,幾十輛奢華跑車停在看台下,四五十個上海公子哥兒被三十多個西裝猛男圍住,沒一個敢輕舉妄動,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們惹是生非有兩手,可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漢子都犯怵了。
威龍跑車一個炫目至極的刹車漂移停在了衆人面前,郭淩飛和董芳下車,冷眼掃了一群黑衣漢子,淡漠道:“我是郭淩飛我的朋友在哪?”
“請跟我來。
”一個相貌兇悍的猛男帶着郭淩飛徑直上了看台,走進了看台最上邊的媒體轉播區,是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廳,在這裡可以觀察小半個賽車場的情況,郭淩飛拉着董芳走進來,平靜面對裡邊所有人。
無論是誰在上海挑戰他的忍耐底線,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