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淩飛頗有重色輕友嫌疑的打發走司徒少一他們三人,拉着許靜返回O酒吧,酒吧裡未散去的客人和服務生們噤若寒蟬,高談闊論吹牛逼的立時收住聲音,那些淫蟲上腦眼珠了不離漂亮女人胸脯大腿的色鬼嗅着許靜身上的香水味兒,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口,一幅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君了模樣。
确實,一樓容納幾百人的廳了裡沒人直視郭淩飛,更别說不知好歹地去窺視胴休曲線極度驚豔的許靜,人啊,有時候就犯賤,習慣得寸進尺欺軟怕硬,中規中矩做人的越來越少。
若不是許靜身邊的男人是郭淩飛,一大群老爺們裡肯定會蹦跶出幾個借着酒勁兒揩油的家夥,這爛事兒對于常泡吧的人來說天經地義,現在的男人見縫插針,有豆腐不吃那還算爺們嗎。
震懾人心的威勢,小混混夢寐以求的東西,不過不是掄幾天砍刀就能得來的,杭州城幾個大混混憑着根勁兒摹爬了十幾年,也僅僅是震住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哪像此時的郭淩飛這麼拉風。
許靜要喝最烈的威士忌,郭淩飛沒同意,點了啤酒,倒不是怕許靜喝醉,烈酒傷身,因為心煩委屈喝烈酒是對自己身體的椎殘,許靜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把身體視作最大本錢的郭淩飛不會視若無睹。
晚上十點以後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O一反往常風格,平日裡震耳朵根子的勁爆音樂換成了相當舒緩的曲子,搞得一些剛進門的年輕男女相當不适應,怨聲載道,以為酒吧的DJ腦殘了。
這一切全拜郭淩飛所賜,光線略微昏暗的角落裡,兩人喝下六杯生啤酒,把委屈别在心裡的許靜绮着郭淩飛臂膀,最後竟聽着音樂睡着,三個月的勞累奔波,一年心傷苦悶,她确實累了,憔悴了。
郭淩飛倒臉凝視着臂彎裡睡着的美人,一雙外人面前好似未遠幽深冷漠的黑眸溢出無盡溫柔。
他是個兒時就發誓不做種馬的純爺們,别人拍着胸脯發誓是兒戲,他不是,每接納女人需要給自己理由,心裡沒許靜,不會讓她靠着肩膀。
“我有喜歡的人了不要逼我,媽你不要逼女兒,我離不開他就是死我也要死在他懷裡。
”許靜夢呓,一直保持坐姿不變的郭淩飛下意識眯眼,透着股陰霾,内心深處卻是感動,扭過頭看到許靜嘴角溢出一絲口水,搖頭笑了,依舊溫柔,保持身子不動,擡手輕輕抹去那絲殘留清香的口水。
“我不會告訴他們淩飛是什麼樣的男人絕不讓他們把我的淩飛當成向上爬的工具。
”許靜繼續夢呓,搭在郭淩飛大腿上的右手緊握,很用力。
郭淩飛輕歎一聲,用心良苦的許靜承擔了太多委屈,他是時候該站出去了。
許靜醒來,将近午夜,發現身邊的男人仍是保持着兩個小時前的姿勢,兩個小時紋絲不動,為什麼不動,許靜明白,什麼是愛,這就是,萬衆矚目下捧着玫瑰花的真情告白比起這細微舉動太過蒼白無力。
許靜仰臉凝視面前的男人,咬咬嘴唇,潸然淚下,郭淩飛伸手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