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才算是奢侈品,處于不同層面的人有不同的定義,月入兩千的底層工薪階層常常把十幾萬的轎車好住宅區裡百十來萬的房子當成奢侈品,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一件衣服十幾萬,一個包包十幾萬,一瓶酒十幾萬,是不可思議的事兒。
越來越泛濫的富二代們大多承襲了父輩的暴發戶習性,不求最好,最求最貴,正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而真正大宅門出生的郭淩飛對奢侈品的概念比較模糊,沒覺得家裡那三匹價值好幾億美金的汗血寶馬有多金貴,他嫌畜生跑得慢時照樣狠狠抽鞭子,不留情。
譬如丫丫那頭比大熊貓還珍貴的雪獅,被小丫頭欺負了十來年,隔三差五挨鞭子,完全是在皮鞭的淫威下長大。
郭淩飛還真沒覺得眼前這十二萬的LV挎包是什麼金貴的玩意兒。
許靜司聽那明顯帶有挑釁意味的言語,蹙起柳眉,把包包放在貨架上,沒回頭,雙手緊挽住了郭淩飛的胳膊,要離開LV專拒,後邊走過來的男人已站在了她身側,凝視着她。
郭淩飛皺了皺鼻子,打量着把他完全當空氣的男人,二十八九歲,挺帥氣,一米八的身闆,身材勻稱,阿瑪尼襯衫隐現肌肉輪廓,看來是經常鍛煉,褲子筆挺,皮鞋铮亮,雙手把玩着阿瑪尼的太陽鏡,這一身行頭少說得十幾萬。
有公子哥的倨傲,有成功男人的魅力,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這種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驚人,有天天當新郎的資本,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會少,郭淩飛嘴角挑起,似笑非笑,一點不介意這個男人直勾勾盯着許靜。
“靜靜,告訴我,他是誰?”男人繃着臉,認真注視許靜,隻是用手中的阿瑪尼太陽鏡點了一下郭淩飛,對于有血性的爺們來說這個舉動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即将君臨整個華夏大地的郭淩飛卻視若無睹,男人該挺虎軀擋在女人面前揮拳時要有不抱泥帶水的氣勢,該保持風度時要有海納百川的氣量,這才是純爺們。
“我男人。
”許靜裁着帽子,帽檐壓的很低,為了讓面前男人完全看清她美豔面頰,冒着被粉絲圍堵的風險,摘下帽子和墨鏡,仰着臉兒與男人對視,流露出讓人心痛的決絕。
男人眼皮子跳動,似乎許美人的神情讓他受不了,終于瞟了一眼郭淩飛,一身廉價的行頭,玩世不恭的神态,輕描淡寫的一瞥并未看出迷惑許靜傾心的郭淩飛有什麼驚豔之處,繼續凝視許靜,問道:“他值嗎?”
“我的眼裡隻有他。
”許靜不多言,利索地戴上帽子墨鏡,緊緊靠在郭淩飛身邊,倒着臉小心翼翼窺視心愛男人有沒有不快,當看清旁邊男人那張她覺得帥呆了的笑臉時,心裡那點不安消失了。
“我叫于斌,認識一下吧。
”于斌優雅伸手,一派紳士風度,郭淩飛淡然一笑,兩個男人就在這LV專櫃前握了一下手,專櫃裡漂亮導購員和幾個時尚女孩的視線在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