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五千。
領她去培訓,發彩頭。
”
這使大女子心頭一喜,暗叫道,媽耶,這比依梅的高級教師的爸爸工資還高耶!
原來,此賓館倒也算正點,暗妓們都要經過聽課培訓,發彩頭就是打扮、避孕具等。
培訓你如何講性衛生、如何發揮激情等,而情人也是按雙方的品位印象分配,工資統一考核、核算。
大女子浪迹于陌生人際己成習慣,很快适應。
也很快接手了工作。
面對陌生的、毫無感情基礎的“露水情”,?大女子很能适應,她的“激情技能”?實在有先天缺憾,白培訓了。
“媽那個操的,你很差勁!死逼一個!”第一位客人是個大卡司機,換了床沿式才盡興。
發洩後憤憤地說,“糟蹋老子的錢了,你還要學着點!”而大女子呢?卻無酒量,三兩下碰杯就夠量了,入醉了。
這個人生世界,靠賣肉體賺錢,恐怕是世界上精神、物質最窮的人了。
大女子、依梅與鄭豆這類人,皆是初中辍學生,好逸惡勞厭學人,大女子、鄭豆皆“留守少年”,雙親遠在外地打工,可依梅呢?
依梅就是想重新作人也有些身不由己了,往日的男友們象蒼蠅一樣嗅到了她的氣味,?“喂,依梅,晚上在龍興賓館來!”不容抗拒地口氣,使得依梅如期而至,并帶上了個女伴。
“
“哇噻!講信用,不愧哥們!”三個男友中的一個打了個響指道。
“咋不給我們偷一條煙來?”另一個說。
“敢?我說你是不想叫我們混了!”依梅說,“再說偷得出來嗎?”
依梅又問:“叫我們來不招待嗎,有啤酒嗎?我想喝。
她己有瘾了。
“哇塞,你去買5瓶!”
……是夜,吃着麻辣小吃,一人吹一瓶,一面胡言亂語,辣得啊兮兮地,眼紅得神兮兮的,依梅的女伴隻能渴半瓶,己飄飄然了。
喝罷,一緻同意去山梁公園耍,今夜有月光。
外面,夜特有的微風使這三男二女清醒了些,但每個人心裡都意識過那種亊——作愛,隻是依梅的女伴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還是處子身,一想到那事就一陣痙孿,至于是否拒絕,似乎己身不由已地,不是跟着來了去了嗎?莫棱兩可的心情似乎去随遇而安,她比依梅強,讀完初二才棄學,微胖微矮,豐滿多多,長相嘛,乖。
月光下的山包公園環境好冷美好冷美,依梅順理成章被一男生摟靠在欄沿,取高就低調整位置,開始夜幕下的勾當,依梅的性格當吃飯那麼随便,一面還象平常一樣睜着眼睛說話。
而女伴則不然了,被分兩男生輪來,早己情不自禁地哼叫起來。
“小點聲,當心被人聽見。
”男生提醒說。
末了,又過一小時,雙方換了主,再來一次。
爾後又總結起經驗來。
“我說依梅,你裡面沒得她那樣像火一樣燙,不夠爽,你要向你這位伴兒學習!”這些個少年郎哪裡是愛情?純粹是種需要。
女性,作為高級人類,究竟應不應該守住最寶貴的防線,不能随便讓人攻破?什麼都開放,是文明進步還是堕落?需知低等動物就是亂倫的。
這些問庭,依梅聽古華委婉地開導過,可她聽得進嗎,聽得懂嗎?
月亮下山了,天地歸于一片混沌,這夥少年也下山了。
翌日,依梅照常來去,難道還看得出有什麼不同嗎,缺損異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