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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回个家就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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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痛打吧!但一會兒,古華又接一陌生女子的電話,語音倒比依梅正點:“我欠出租房費,能不能給我借點錢?”嗨,這還怪亊了,公開騙錢也方法太拙劣吧?“你是誰?你欠房費與我有什麼關系?” “我是麼麼,就是要認你為幹爸的!” “我連你見就沒見過,怎麼可能給你打錢,那我問問再說。

    ”古華電問依梅:“你回家作伴的是麼麼嗎?” “是啊!” “你倆既然要好,那她欠房費你知道嗎?” “她才說的,我哪知道?” “豈有此理!怎麼你昨天發的麼麼照片與原來發來的大不一樣?又是另一個人!” “化了妝的嘛,我不可能把她一個人丢在這裡。

    ” “來了我還要看值不值得認她呢,好了自然會給她化錢的,人就未見哪個就先化錢?要多少?” “她說六百元。

    好吧,好吧,隻寄路費。

    哈哈,比你那個幹女兒強多了!” 媽的,人未見,先要錢把我套住。

    太被動啦!從依梅最初在本地遊蕩,免不了化錢,至今越騙越大了。

    由六百增加到八百,這又六百共一千四百元。

    人未歸己先化這麼多!回來更不得了,當我是大款啦? 夜裡一覺醒來,古華蓦然明白那個麼麼是想要個錢在手罷了,估計也沒錢,自己身上有錢踏實些,并早就從心裡認古華為幹爸了。

    她才去蘭州不到一月,怎麼可能已住上租房欠費六百元?他己感覺出麼麼己有一種“雞”性的随便開口習慣。

    但她要來,拒絕了第一次要求也不好,多化錢更是心疼。

     如果拒絕寄六百欠房費,來後初次化六百,不但有面子而且恰當,如果寄六百房租費,意味着來後為她重複化錢。

    幹脆不理依梅二人,一分錢也不再化,保持單純的與保姆消費,也不值得理睬兩隻滿天飛的“雞”,但總有一個雜念使古華狠不下心,那就是,還是想依梅二人回家。

    但既然回家路費就沒有,是否說明她們沒幹那下賤職業呢? 最終,古華寄了一千四百元。

    想那麼多幹啥?但總有一種被算計的不自在。

     古華催依梅趕快取錢。

    依梅還想賴磕睡,被爸爸呵斥沒了睡意。

    錢取到手卻不想給麼麼600元了,隻給300元。

    給爸爸打電話說,憑啥給她那麼多?但麼麼硬要600元。

    古華說給她算了,隻要沒騙人,跟你來就行。

    沒多久,依梅說麼麼在店裡幹不了,出來交了個朋友,吃住在朋友家,聽說要走,便給麼麼算了600元食宿費,是主人問麼麼要錢。

     古華心道,這是個好消息,說明麼麼正常,如果沒騙人的話,至少比依梅正常(後來證明這是謊言)。

     晚時,古華電問依梅:“準備好了沒?”依梅答:“一天隻有一趟班車,明早去買車票!”古華聽得出依梅語氣中有這下子安心了的愉快心情,看來依梅被說動,真心想回家了。

    她也感到兩次被公安抓,在外胡混不是個滋味了。

    (後來證明隻是一時的心情)古華又在QQ留言說:“不要化妝,打扮得怪裡怪氣地回家門,以免讓人一看就是隻雞,抹點護膚的就可以,穿戴要自然,抹得變态以為是美嗎?那叫俗氣!”依梅留言回道:“哈哈,知道了。

    ”這回答使古華感到依梅并不知羞地承認自已是“雞”。

     翌日早,依梅打電話說:“爸,我們到了火車站啦!”古華驚道:“啊?沒身份證咋買火車票,不是因此原定坐長途汽車嗎?”依梅說:“辦了張臨時登車證。

    ”古華心道,随心所欲,折騰老子,早知如此,何必浪費小錢小精力,白白地複印戶口寄快件? 呆會兒,依梅又打電話:“隻有到西安的,沒有到西鄉的!”古華指揮說:“那就從西安坐汽車直接回本地。

    ” 翌日早,依梅巳到西安并說應朋友相邀上了網吧,上午十點上車,并要爸爸接收視頻。

    古華問:“麼麼呢?”依梅說在後面。

    ”并調皮地蹲下,讓出麼麼的身影,以讓爸爸看得見。

    麼麼現羞澀樣,趕緊轉過臉去。

    古華心道,還未失去羞澀感,說明陷得不深,好!麼麼比依梅高,古華以為年齡比依梅大,後來才知比依梅小四個月,麼麼長相不醜,過得去,不算美,皮膚也算正常,隻是一笑之下露出略為前凸的兩上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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