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梅纏爸爸提前給她充話費,遭到斥責,依梅摔摔磕磕不高興跑開了。
古華曾給幹女兒發Q信:一年四季平時不來,拜年就沒必要來了。
春節七天未來,古華以為不會來了。
不料初八下午幹女兒的母親來拜年,幹女兒本人沒到。
是怕幹爸睡她嗎?然而古華卻無能招待,依梅指靠不上,隻好叫依梅上街買點小吃。
幹親家母耍了約半小時就隻得走了,古華給打發錢她不要,快速出了門。
今夜依梅又久不歸,古華打電話尋問。
依梅說:“在網吧,别的又沒搞啥!”古華說:“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長期泡網吧正常嗎?屋裡電腦耍了又去網吧?惡習難改是吧?不想混了是吧?趕快滾回來!”
但依梅二女留戀不舍,仍然拖延了個半小時才回家。
古華開門,麼麼先進,古華堵在門口,依梅說:“快點讓我進屋呀,凍得要死了!”這兩天回春凍,寒風刺骨。
古華說:“你還曉得冷呀,你熱情多高呀,冒着酷寒也要跑!”讓開門。
依梅進屋後二女趕緊烤火。
古華說:“實在舍不得克服惡習,真想賞給你一頓木棒,給你降降溫!像你們這樣怎麼辦?你們以為男人喜歡的是成天泡網吧的女生嗎?”
過了會兒,依梅去書房對爸爸說:“想給你說個亊,又實在開不了口。
”
“難得很嗎?”
“麼麼你自已說嘛!”
“我也開不了口,還是你說吧!”
“麼麼又犯病了。
己經幾天了。
”
“懂了。
”古華說。
很大可能是性病。
十五歲多的少女啊!剛進入十六歲幾天。
依梅不但本人禍害殘疾爸爸,還帶個禍害回來。
古華想了想,即或眼下自已另有滿意的新保姆在身邊,他也下不了狠心将麼麼、依梅掃地出門不管,那樣她二人怕是再沒得救了,從此随波逐流,喪失希望,自甘沉淪,直到死不覺悟。
“為什麼不早說?早說今天就将我生活安排好,明日早就可以進城檢查有無性病!早就說過,你兩人都檢查。
治!”
依梅說:“治好了叫麼麼在家服侍你。
”
“我說你們這種人,”古華說,“說你們什麼好,好好的人不作喜歡下賤,治好了再别進那種行道,要再去留戀,那真的再沒必要挽救你們了!”心中傷感道,原本有意看麼麼能否取代依梅,希望品性好一點,所以才準許依梅帶麼麼回來,所以才投資給寄錢還賬取人,這下可好,帶了個不健康之女還得掏大錢為其治病,性病那可不是感冒化幾個錢就能治好。
一念願望不是欲望便自招麻煩。
多麼想期遇一個既純潔又懂亊不太醜的女子呢?可遇上的,比如麼麼,就像期望買個新産品,卻隻買到了一件破舊産品,拿來還得大修大補方能用,能用也是舊貨的亊實,将就着用。
而他對将就的亊缺乏熱情。
隻能說自已一輩子運氣差,手氣背,孽果!
翌日早,古華吼二女起床去給自已準備一天的生活,買面皮、包子、稀飯,然後立即趕車進城去看病。
外面風雪交加,山上公路肯定己凍得生硬了。
依梅問爸爸:“醫院裡是不是熱乎些?”她綿在被窩裡,虛怯外面的寒冷。
古華說:“是,多套個衣服!”
依梅二女走了,帶上了爸爸的醫保卡,裡面還有兩千多元錢,另帶現金150元。
要是曆年不被依梅浪費,卡裡少說也存有三萬了。
依梅昨夜似乎得到了一時的良性複蘇,主動給爸爸掏耳屎,那掏耳屎工具是依梅買的帶螢光的。
清晨被爸爸吼醒那時笑得那麼真摯,說夢見爸爸進城住院,被保姆抱着象個嬰兒,上廁所我扶爸爸突然又變大了,還了原,走又走不動。
這使古華看出依梅感情上還是依賴他的,良性還在,并非十惡不赦,而一切的邪行是她懶惰與随意性造成,智力偏頗。
依梅與麼麼進城檢査身體,下午五點還未回家,古華有點急了,醫保卡在她們手裡本來就不放心,走時雖然囑咐千萬别弄丟了,還擔心她們該不會留戀往返于惡習,順便浪蕩在外吧?便連打電話,麼麼卻未接聽,麼麼的手機是古華給配的。
今日回不了也應該有個電話告知爸爸的常識吧?六點後再打,麼麼接了,古華問:“為何不接電話?”麼麼說:“我正在尿尿啊!”“今天回不了嘛!”“嗯。
明天才能回。
”
哼,好直白,“我在尿尿啊!”像幼兒那麼天真無邪在回媽媽的話。
距離感在消失,感情在融合。
實際呢?已變成妓女。
但人的良性一面總是存在的,可以泯滅也可以喚回。
古華放心了。
從麼麼的口氣聽出已有了一種親情的依靠心理,那就好。
之前古華還擔心這個連娘都不挂念的女子恐難收服其野性。
古華的擔心幾天後被證實。
翌日上午九點多,依梅打電話問爸爸:“今天星期幾了?”
“星期一。
”
“哦,我是怕周末公安局不上班啦,我去取身份證。
今天我去檢查身體。
昨天麼麼己檢查了。
”古華說:“昨天為啥不能與麼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