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磨得百病齊發死翅翹了。
而就在這種非人的狀态下發出了他人生最強光,堪與蘇聯作家保爾媲美。
生活的周圍,沒有有見境的人理解他,人們總是那麼庸俗。
他還在拼搏,讓自已的價值發揮出世,直到終點。
那怕作個小名人,因為小名人往往死後才功成名就,其價值才被後世人發現。
他何嘗不希望活着的時候就顯現出價值呢?這世道奈何奈何!
青青果然也不同凡響,不倔不胡纏,上床自個玩得真有勁,漸漸入睡了。
朱女士兩翻三次要去裡間接觸男人肌膚之異性引力,但古華實在不感興趣。
出于理解,唯有天亮時才勉強半雄起,還不如平日的早勃勁頭。
給了朱女士安慰,但很勉強,不能暴發,朱女士就大呼好舒服,不夠時間也隻能理解。
朱女士的兒子在城裡早已給母親買了返程票,兒子雖理解母親,卻也本能地反感母親被男人壓在下面。
結果朱女士翌日清晨就告辭了,古華打發了三百塊錢。
保姆對客人去也匆匆表現出寬心落意的表情,打擾很快過去,經過打擾方顯示出清閑的舒服。
幾天後的夜半時,古華感到無聊,便撥依梅的電話,競然通了。
依梅問:“咋還沒睡呀?”口氣硬棒棒地,像剛與誰吵過架還有慣性似的。
古華沒在意她口氣的生硬,從電話裡聽得出依梅身邊有男聲、女聲,說:“你咋也還不睡覺呀?”
“這麼早就睡呀!”
“夜十一點五十了還叫早哇?感冒好了,拖好了的嗎?你不是感冒從不吃藥嗎?”
“你叫我吃藥好了的!”
“又在網吧熬夜還能不常感冒?”
“那耶,我這才頭……頭一次進網吧看看!”依梅常泡網吧,卻不認賬,說是這才頭一次。
古華也懶得駁斥她,說:“看來你說的兩件亊都不會兌現。
我去縣醫院手術腰突症,你不是說回來護理我嗎?”
“那……那要看這裡放不放假,不放假怎麼走得脫?”
“我就知道,你是隻為自已着想。
不會專程回來護理。
那你說以後給我買電動輪椅,我斷定也将是一句空話,我沒指望你出錢,墊起買了回來我付錢給你。
”
“我會買的呀,我不應該出錢嗎?”
“挂了,不與你瞎扯了!”
“你早些睡!”語氣很躁。
古華想了想,又給依梅留QQ短信:“上次我在北京住院,叫你從新彊趕來護理,你說工作走不脫,還理解你,以為你踏踏實實在打工,結果整得褲兒就沒有一件換的,這次你又說怕不放假,好像為了認真打工掙錢,我看你又是借口,不過貪玩好耍的體現。
不顧身體依然不聽勸告長泡網吧,你的下場會怎麼樣不敢想下去,我對你最後的一點希望火星已熄滅,世間少有你這種無情無義的女子!我很榮幸地遇上你這種人!嘴上說這些年沒照顧到我,禁不住流淚,可叫你回來護理我去縣醫院十來天,實際就不行了,典型的虛僞,我斷定,你說給我買電動輪椅也将是一句空話。
你這樣子怎麼有臉面對我以後?”
依梅對爸爸不順耳的話從來不應答。
古華忽然一下子再次覺得,依梅喲,我很想瞧得起你,一次又一次地願意盡量瞧得起你,可你偏偏不讓我瞧得起你!這不是我的錯,是你的本性使然。
可受傷的不僅是我,還有你自己。
縱然你是來戲弄我道行的,可你行為的本身卻是在堕落呀!世上幾多大牌單位和個人亦如依梅一般,我本想瞧得起你,可往往還高估了你,讓我無法瞧得起你!以為錢多就能代表你的品位嗎?能說明品位的,是你的智慧、品行。
這世上怎麼啦,這中國怎麼啦?人都想變畜牲,網內網外鋪天蓋地無處不遇見的色情垃圾,都在勾引你,似乎希望把所有的人都變成整天去玩遊戲、嫖女人的人!讓這個民族沉堕落,喪失精氣神!依梅喲,你還是人嗎?人家父母有病不住院,子女千方百計就要趕回家護理一下,甚至死馬當活馬醫,有一絲希望也不言放棄,而你電話裡卻說我再怎麼治就這個樣子!堕落的場所混得人性一點一點兒地消失殆盡,還以為牛逼!曾經,不,這次回家,依梅打算轉戰南方廣州,認為那将生意更好。
是的,是更好,不久,廣東東莞中國性都、丐幫特色社會問題浮出水面,那駭人聽聞的黑丐幫,你去吧,去吧,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