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的道:“這面銀牌,牌有多少分量?”
老化子平靜的道:“牌重二兩三錢五分。
”
童天罡淡漠的道:“尊駕稱過?”
猛然一驚,老化子道:“用不著稱,我老要飯的掂得出來。
”
童天罡心中暗自冷笑一聲,沒往下追問,繼續道:“我出三兩。
”
老化子冷笑一聲道:“童當家的,“雙令”令主的那個“符”字,隻值三兩嗎?”
童天罡淡淡的道:“尊駕能認出那個“符”字來,并不稀奇,隻要多花點心血,把牌上有缺口的圓豆豆連起來也就行了,不過,尊駕能找出這個字來也不簡單了,我再加上四十七兩。
”
童天罡的冷漠,使老化子心中的怯意益發加重。
雖然他仍然掩飾得住,思維卻已因心虛而變得遲鈍,越遲鈍,心中就越來焦急,脫口道:“你最高價能出多少?”
童天罡目光突轉冷峻,盯着老化子道:“如果話能投機,尊駕每說一句,童某可以加五十兩銀子。
”
老化子道:“老化子如何信得過你?”
童天罡冷冷的笑道:“尊駕既然慣會吃這行飯,當然知道怎麼保命,怎麼保财。
”
老化子原本是想拖拖時間的,正考慮底下的話怎麼說恰當,沒想到童天罡一句話,便把他剛找出來的話題封得死死的了。
老化子倉促之間,既想不出妥當的話說來,又不敢支吾不言。
在情急之下,他脫口說道:“當時情況緊急,交符給我的人,隻告訴老要飯的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你,叫你到什麼地方去。
”
童天罡臉上沒有焦急之色,漫聲道:“叫童某到什麼地方去?”
老化子心情稍定,冷笑道:“童當家的,老要飯的以為五十兩代價太少。
”
童天罡沉沉的道:“價錢由你開如何?”
老化子心一沉,強自鎮定道:“好是好,不過……”
童天罡揚手把“天煞令”抛給老化子,道:“是真話,童某句句照付,如果是假話,尊駕這一生就到今天為止了。
”
抓住“天煞令”,老化子手雖沒有抖,心卻在抖,狡猾的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盡可以說老要飯的說的是一派胡言。
”
童天罡陰冷的道:“要飯的朋友,你是知道一個當家的人聽到自己的弟兄有危難的時候的心情,多說廢話無益。
”
老化子冷笑道:“願打願挨,老要飯的如果不想做這筆交易也不行嗎?童當家的,你總不至于-出黑道上朋友的手段來吧?”
童天罡星目中殺機一閃即逝。
他森冷的道:“要飯的朋友,童某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童某要聽的隻有兩個字,隻要童某手下有這種令牌的兄弟,要找人傳話,交令牌予人的時候,也一定會先告訴他這兩個字。
”
如果說兩個字會沒有時間交待,那是欺人之談。
此時老化子心頭更慌了。
童天罡冷冷道:“這兩個字,尊駕可以開任何代價。
”
老化子暗自打走了主意,他油臉上的神色一松,長笑一聲道:“哈哈哈……童當家的,這句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
童天罡冷然一笑道:“說吧。
”
雙目盯着童天罡,老化子拉長了聲音道:“天……”
他看到童天罡臉色在變了,眸子中的殺機也已消失,接着道:“地。
”
童天罡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繃得緊緊的心弦放松了不少,老化子道:“童當家的,銀子多了老要飯的-不動,我隻要五百兩就行了。
”
雙目逼視在老化子臉上,童天罡生硬的道:“要飯的朋友,你隻有一條活命的路,說實話,誰指使你來的?”
猶如遭了一記晴空霹靂,老化子呆了一呆,脫口道:“你一個堂堂“雙令”主人,想要賴帳啦?”
童天罡冰冷的道:“童某再警告你最後一次,說實話。
”
話落邁步向老化子走過去。
心中一慌,老化子伸手去拔“天煞令”,右手還沒接觸到劍柄時,“天煞令”已離開他手中了。
更糟的是“天煞令”森冷逼人的劍尖正指在他咽喉上。
童天罡冷冽的道:“童某曾經警告過你。
”
雙膝一軟,老化子突然跪在童天罡的面前。
他恐懼的哀告道:“令主,老要飯的在江湖上隻能算得一個跑腿混口飯吃的可憐角色,何況,老要飯的人在金家的地面上,我敢推拒嗎?”
童天罡冷笑道:“要約我去哪裡?”
老化子道:“這片雜木林西北方的一座古廟。
”
童天罡道:“誰在那裡等我?”
老化子搖頭道:“老要飯的不知道。
”老化子不知道是很合理的。
童天罡道:“這面令牌是誰交給你的?”
老化子道:““驚電追魂”葉天蒼。
”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