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人趕到那地下賭場去了。
而你們卻發現弗南先生他們三人的屍體……”
“組長!”一名幹探接口說:“我倒想到了一個可能,說不定放回的那女人,是女貓王本人或她手下化裝的呢!”
嚴正輝沉思了一下說:“嗯!這倒有可能,否則程幫辦他們發現的三個屍體,總不會有一個是故意化裝成那姓羅的女人吧!”
程幫辦激動忿聲說:“組長,‘黑貓黨’簡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但公然向我們勒索,更殺害了弗南先生。
如果我們再不采取行動,把她們一網打盡,上面追究下來怎樣交代。
”
嚴正輝神情凝重地說:“今夜我們是成敗在此一舉,絕不能意氣用事,因小不忍而亂大謀。
現在卡洛斯可能已經得到女貓王的通知,但她絕不會輕易說出一切,必然要等到對方答應她的條件,并且錢到了手,才會告訴他們的。
所以目前我們隻好暫時按兵不動,靜候進一步的消息……”
正說之間,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嚴正輝親自接聽,對方是那姓趙的便衣警探。
聽完他的報告後,這位專案小組的負責人,簡直是啼笑皆非吩咐了聲:“你們馬上撤回來!”随即忿然擱下了話筒。
“怎麼啦?”程幫辦急問。
嚴正輝鐵青着臉,一言不發,沉思了足足有兩分鐘,才突然哈哈大笑說:“程幫辦,我們都虛驚一場,被‘黑貓黨’開了個大玩笑啊!”
“哦?”程幫辦聞言怔怔地追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嚴正輝這才說出老趙的報告,然後加以判斷:“據我看,她們是故意讓杜燕跟蹤知道那個地方,并且早就做好他們的蠟像。
無論女貓王是故布疑陣,或者是另有目的,總之她們絕不會藏匿在那裡,否則就不緻被人跟蹤到家了。
”
程幫辦忽說:“可是,弗南先生是今晚才被她們用計劫持的呀!”
“不錯,”嚴正輝點點頭說:“這說明了一點,就是最初她們可能是打算把阿義引去,讓他在乍見那兩具假屍體時大吃一驚。
也許隻是開他個玩笑,但阿義始終沒找去。
而在把弗南先生劫持到手後,女貓王一方面向我們勒索,一方面則把人留在手上作為人質。
弗南先生的蠟像,自然是臨時趕制出來送去的,現在‘黑貓黨’已經知道了一切,她們不得不為錢到手後的脫身之計打算,必要時可以用人質作王牌,所以才沒有真向他們下毒手啊!”
程幫辦終于恍然大悟,想了想說:“組長,現在我們是否應該采取行動,設法去找到弗南先生?”
嚴正輝并不急于采取行動,他很沉得住氣,認為在目前對弗南的安全尚不足為慮。
并且“黑貓黨”已釋放姓羅的女人,顯然是要她帶回口信的。
卡洛斯不能擅自作主,必需向那神秘人物請示,始能給女貓王答複。
無論他們用何種方法聯絡,為了急于知道女貓王待價而沽的重要消息,勢必非接受她的條件不可。
帶口信回去的,是那姓羅的女人,一事不煩二主,到時候去答複女貓王的自然也是她。
因此,隻要嚴密監視這女人,就不難跟蹤她找到“黑貓黨”的蹤迹。
但最大的目标是那神秘人物,所以縱然追查出了“黑貓黨”的行蹤,也不宜貿然采取行動。
必需等那秘密人物被迫露面,或者查明他的身份,才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動,把他們一網打盡,一舉破獲那龐大的秘密組織。
現在,值得擔心的倒是阿義,在他認為救出石坤比任何事都重要,而且是義不容辭的。
萬一他不顧一切後果,單槍匹馬去找“黑貓黨”,嚴正輝的整個計劃就難免不受到影響,甚至被他的魯莽行動所破壞。
因此,目前當務之急,就是盡快分頭去找阿義,阻止他輕舉妄動。
以免節外生枝,造成弄巧成拙的局面。
今夜專案小組的人員已全體出動,更有大批軍警在待命,隻要查明那秘密基地的所在,一聲令下,他們就立即趕往。
可是,盡管動員了如許衆多的人員,嚴正輝仍感人手不足,迫不得已,隻好臨時又派出那批曾化裝“黑貓黨”的女警探交付給她們的任務,則是再度以貓女的裝扮出現,誘使阿義跟蹤,以便把他抓住。
免得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影響了今夜整個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