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手裡是可能的。
不過,我仍然覺得其中另有文章,否則幹這種綁票的勾當,根本犯不着殺雞用牛刀的!”
“舅舅的意思?……”杜剛引起了好奇。
蕭鴻逵正色說:“這個先别管它了,那五個女人呢?”
“在我那裡!”杜剛回答。
“好!我去看看,她們究竟是怎樣個三頭六臂的人物!”
杜剛的住宅,就在蕭鴻逵附近,距離不到兩百公尺。
他至今仍是孤家寡人,過着無拘無束的單身漢生活。
一個人,怎會住如此大的巨宅?
其實原來這屋子不是他的,而是屬于一個姓常的富商。
這位老兄年已半百,妻賢子孝,事業又一帆風順,原是個很幸福美滿的家庭。
偏偏他嗜賭如命,且自認為賭技精湛,逢賭必赢,自诩為“常勝将軍”。
不料被窺觑已久的杜剛,暗中勾結賭場郎中,設下圈套,誘使這位“常勝将軍”參加豪賭。
結果“常勝将軍”,屢戰皆北,愈陷愈深,終至家破人亡。
常姓商人自缢身死,他太太為了償還丈夫生前賭債,被迫将巨宅産權抵押給杜剛。
由于“常勝将軍”在宅内橫死,巨宅一直無人問津,杜剛索性自己住了進去。
如此一來,巨宅便成了他那批酒肉朋友,經常聚賭和為非作歹的地方。
這時,地下室的厚重鐵門上,加上一把大鎖。
門外加派四名大漢把守,嚴密戒備着。
杜剛領着蕭鴻逵到來,程鵬緊随在後。
四名大漢執禮甚恭,退讓開一旁,由杜剛從身上掏出鑰匙開鎖。
推開門,杜剛讓蕭鴻逵先進入地下室。
地下室的燈全部亮着,這地方隻有幾處通風氣窗,即是大白天裡,不開燈就陷于一片黑暗。
蕭鴻逵首先發現的,是兩個遍體鱗傷的大漢被捆着,置于進門右邊的地上,發出輕微呻吟,卻不見那五個女郎。
“人呢?”他問跟在身旁的杜剛。
杜剛笑着指向一堆大木箱:“在那後面!”
蕭鴻逵走過去,向木箱堆後一看,不由地怔住了。
木箱堆後,地上鋪着舊毛氈,而上面五個女郎躺成一排,手腳均被捆住,竟然全身一絲不挂!
這真是個令人動心的畫面,五個昏迷不醒的女郎,全部赤裸,看得蕭鴻逵目瞪口呆,愣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剛卻得意地笑着:“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她們個個身懷絕技,如果突然清醒過來,繩子不一定能捆得住她們。
所以我想出這個絕招,就算她們醒來能掙開繩子,光着身子也逃不出去啊!”
“妙!妙!”蕭鴻逵這才敞聲大笑起來。
“舅舅,”杜剛請示說:“您看如何處置她們?”
蕭鴻逵沉思不語,以貪婪的眼光,注視着地上五個赤裸的女郎。
這家夥本來就是個好色之徒,眼前這五個女郎,不但年輕漂亮,又是聞名東南亞的“蝙蝠七女”。
平時要想一睹廬山真面目都不容易,現在一絲不挂地任他欣賞,他豈能錯過這大飽眼福的機會。
五個女郎的身材,個個婀娜多姿,其中尤以“波霸”林裘麗的豐滿性感,更是惹火,令人垂涎欲滴!
蕭鴻逵突然側轉頭,輕聲問杜剛:“你有沒有動過她們?”
“沒有!絕對沒有!”杜剛矢口否認:“她們像死的一樣,有什麼意思嘛!”
蕭鴻逵沒有追問下去,把眉一皺說:“奇怪,她們怎麼昏迷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醒過來?”
程鵬上前說:“如果不是她們昏迷不醒,恐怕就不容易落在我們手裡了。
”
蕭鴻逵微微點頭,又說:“門口那兩個家夥,不也是跟她們一樣被弄來的,他們怎麼清醒過來了呢?”
“是這樣的,”程鵬回答:“據他們說,他們是中了‘蝙蝠七女’的麻醉槍,而這五個妞兒,卻是中了他們的什麼神經瓦斯!”
“哦?神經瓦斯?”蕭鴻逵對這句詞很陌生。
程鵬補充說:“他們說,中了神經瓦斯,要四十八小時後才會清醒。
”
“唔……”蕭鴻逵沉思之下,靈機一動,吩咐說:“這裡多派些人手,嚴加防守。
我得趕快回去啦,另外兩個人一定會找上門去的!”
程鵬急問:“老闆,您那邊要不要派些人手?”
“不必要,我自有辦法對付她們!哈哈……”
蕭鴻逵似乎胸有成竹,得意忘形地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