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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鴻逵根本毫不知情,接到這個電話,自然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但他腦筋一動,立刻想到,很可能是程鵬和杜剛,私下瞞着他幹的。
他的毛病就是沉不住氣,立即把兩個人召來,問出了真相。
“蝙蝠七女”他惹不起,可是,當他獲悉其中有五個已在他們手裡,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一時興奮過度,急于想一睹那五個女郎的廬山真面目,迫不及待地趕到了巨宅的地下室去。
在地下室裡,蕭鴻逵不但見到五個女郎的真面目,而且大飽眼福!
可是他沒想到,戴安娜和韓元元就在附近,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蕭鴻逵離開巨宅不久,兩個女郎就采取了行動。
光天化日之下,她們不便在外面動手,故意由韓元元作餌,硬向巨宅闖去,誘使散布門口的那些大漢阻擋不住,一起追入巨
早已越牆而入的戴安娜,立即發射麻醉槍,使他們猝不及防,全部被射中昏倒在地。
解決了外面的人,兩個女郎雙雙闖入地下室。
把守的四名大漢,又被攻了個措手不及。
這時程鵬和杜剛尚留在地下室,他們禁不住那五個女郎的裸體誘惑,正想趁她們昏迷不醒加以強暴。
不料色星未褪,黴運已到。
兩個女郎闖入,兩支麻醉槍齊發,使他們雙雙被擊中,當即昏迷過去。
戴安娜一見五個女郎手腳被捆,全身一絲不挂,不禁驚怒交加,急命韓元元從程鵬等人身上,剝下五套衣褲。
五個女郎的手腳松開,穿上衣褲,由戴安娜和韓元元一一背出,置于她們的車上。
連同兩個遍體鱗傷的漢子,一共七個人,兩個女郎進入四次才背完。
最後一次韓元元沒有背,一氣之下,把程鵬和杜剛的雙耳齊根割掉,以解心中之恨!
人救出了,但仍昏迷不醒。
她們不能再回郊外巨宅,隻好載至這幢原是備而不用的别墅。
兩個漢子被置于儲藏室,五個女郎則讓她們躺在地毯上。
休息了一陣,韓元元體力已恢複,突然坐直身子說:“大姐,你看她們有沒有被……”她的意思是擔心五個女郎已遭蹂躏。
在地下室裡,五個女郎全身赤裸,又昏迷不醒,隻有任人擺布。
韓元元想到的,自然很有可能。
戴安娜把眉間一皺,憂形于色說:“唉!這很難說……”
“哼!”韓元元霍地跳起來:“如果她們真被……我就不是割耳朵了,非要他們的命不可!”
戴安娜正色說:“當然,如果她們吃了虧,我絕不會輕易甘休的!不過,當急之務,必須把她們救醒過來。
”
沒有特制的解藥,如何施救呢?
“解藥一定在‘矮怪’那裡!”韓元元判斷。
戴安娜苦笑:“上哪裡去找他呢?”
這是個問題,倉庫、那座樓房均被發現,矮怪絕不會再利用那兩處藏身。
“矮怪”外型特殊,目标太顯著。
為了避人耳目,也不可能公然住進旅館或大飯店。
照情理判斷,“矮怪”人尚未到,此地已有大批人馬為他安排一切,那麼他的藏身之處,事先必然早已準備,而且是狡兔有三窟,絕對不易被人發現。
但是,不按牌理出牌,往往使對手摸不清牌路。
戴安娜心細如發,韓元元也絕頂聰明,她們卻萬萬沒有想到,“矮怪”居然住在此地最豪華的“希爾頓大飯店”頂層!
這時,蘇海蒂已親向“矮怪”複命,詳盡地報告了一切。
矮怪站在一排窗前,凝視着天空。
烏雲已被風吹散,無影無蹤。
他似在靜聽,又像是在沉思,始終一言不發。
“老闆!”蘇海蒂最後下了結論:“姓蕭的保證,三天之内負責交‘貨’,我看他沒這個能耐!”
矮怪這才回過身來,臉上毫無表情地說:“你不要低估了他,狗急跳牆,人急拼命。
像姓蕭的這種人,吃了這麼大的虧,他是絕不會輕易甘休的!”
“可是,”蘇海蒂輕蔑地說:“憑他們那些‘三腳貓’,能對付得了‘蝙蝠七女’?”
矮怪正色說:“強龍難鬥地頭蛇,他們在此地混了這麼久,至少占了天時、地理、人和之利!”
“老闆的意思?……”
“我們可以利用姓蕭的!”
“利用他?”
“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我們要利用姓蕭的,全力去對付那幾個鬼女人,即使對付不了,隻要能纏住她們,就減輕了對我們的阻力!”
蘇海蒂這才明白,不得不佩服“矮怪”的心機确實高人一等!
“這錢?……”
矮怪哈哈一笑:“反正是胡永昌出的,我們就慷他人之慨,做個順水人情,‘暫時’送給姓蕭的吧!”
這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