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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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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她:你好好睡,我在這裡陪你,不會走。

     她這才閉上眼,可是嘴巴裡卻還喃喃不安的咕哝着:方暢,你不要走……我再也不要讓你走了……。

     幹嘛要互相折磨呢?這陣子沒見她、不理她,他又好過到哪兒去? 他猜想,要不是昨天一整天沒有她的消息,又找不到她的人,火得他沖上台北找她,自己還能撐多久不見她?大概也不會太久吧? 戀愛是彼此的制約,不可能獨她一個人沒見到他就失魂落魄,而他卻可迳自悠然過日子。

    如果是那樣,隻代表他沒愛上她。

    因為愛情雖然很甜蜜,卻不可能談得很輕松。

    在彼此都付出感情、都對對方有那麼多的在乎後,愛情便有了重量,不會輕松。

     他愛她。

    他自己是知道的。

     不愛,就不會生氣了。

     不愛,就不會因為一天沒有她的訊息就如此着慌,因找下到她而氣急敗壞。

     不愛,就不會在現在想着:算了,反正她愛的人是他,就算她報恩報錯了人,他也不生氣了。

    就算她本來應該與方予昌去談一場姐弟戀的,可是卻遇上了他,也愛上了他……既是愛上了他,那他就不計較了。

     「嗯……」原本沉睡的佳人發出了輕輕的嘤咛聲,像是要醒了。

     他等待着。

     就見她微微皺了下眉頭,眼睛不知怎地緊閉,不願張開,雙手卻牢牢的圈住他的腰。

    醒了,卻不願睜眼。

     「攸貞?」她做什麼?還想睡?還是想賴床? 「我還在睡。

    」她咕哝着。

     「不,你醒了。

    」他低笑,手指在她臉上滑撫着。

     「我要睡!」她堅持不張開眼。

     「為什麼還要睡?」 「因為我作了個好棒的夢。

    」她嘻聲一笑,面孔埋在他懷中輕磨。

     「什麼夢?中樂透?」 「那有什麼了不起!」她輕哼。

     「還有什麼比中樂透更了不起的?」他好奇。

     「你呀!我夢到你,對我好溫柔的你。

    」她笑。

     「我就在你面前,你不肯張開眼看我,卻甯願去看夢中的我?嗯?」他撇撇嘴,眼神有點不善了。

     「你會對我兇,我比較喜歡夢中的……啊!」突然,她像一顆皮球般的跳了起來,并尖叫不已。

     方暢沒讓她逃開,将她壓回床上。

    對付她,不必用到滿清十大酷刑,隻消有「一陽指」就夠她吱吱叫了。

     「啊!方暢……方暢!不要搔我的腋下……啊!哈哈哈……也、也不可以……不可以抓我的腰!啊啊——我投降、我投降!不要再搔我癢了啦!呵哈哈哈——」 尖叫、大笑,上氣不接下氣。

    他們滿床滾,不肯收手的方暢終于得到報應,王攸貞開始絕地大反撲,在他身上搔來抓去,也把他搔得東躲西躲。

     最後,這場床上大混戰,無可避免的轉化成另一種糾纏……無聲而火熱的那一種。

     「我覺得報恩很難。

    」 雖然說,因為報恩的烏龍導緻他們吵了一架,又害她被方暢冷凍了好久,照理說她應當就把這件事忘掉,永遠不要再提起的好,省得晦氣。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心裡的感想。

     今天她一下班就到大衆食堂報到。

    難得的今天方暢沒有下台中,他還是沒忙完台中那邊的事,不過他現在會留許多時間陪她,不再讓她一個人老是孤伶伶的在台北想念他。

     他們晚上要去吃飯,方暢說他約了一些人要給她認識。

    飯局約在七點,而現在才五點半多,他們有一點時間可以獨處,她喜歡這樣。

     「哦?」方暢沒發表什麼個人見解,隻是這麼應着。

    他正在做日式蛋卷,想先給她墊墊胃。

     她走到爐台邊看他做蛋卷:他做得好漂亮,香味更是迷人,激得她口水直冒,好想快點吃到。

     「我常常在想,一直都在想,要怎樣去報恩。

    可是我發現,除非恩人一家子陷入五窮六絕的慘況,不然像我們是不可能有機會去回報人家什麼的。

    沒事去找一個有錢人報恩很奇怪。

    」 「恩人是有錢人很好呀,給個以身相許什麼的,很方便,又可從此榮華富貴。

    」他涼哼。

     「哎呀!小心眼!」她輕撾他肩膀一記。

    「方予昌又不是你,我以身相許什麼呀!哪一個女人會這麼笨,許身給一個不愛的男人報恩?何況我的收入很好,不需要去嫁有錢人日子就很好過了。

    」 他斜睨了她一眼,嘴巴還是抿着,不過眼神好多了。

    她湊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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